晚上,賈仁貴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這兩天,他實在是疲憊至及,心裏擔心著兩個兒子的安危,表麵上單位裏的局麵還得撐起來,身為一個縣委書記,一個縣裏的大小雜務,每個下屬都有自己心裏的小算盤,想要在一大堆的彙報,請示和各式各樣的會議中,很快的抓住重點,對工作做一個妥善的安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到底是五十多的年紀了,體力大不如以前了,跟那幫年輕人沒法比,下班之前,縣長還主動邀約說,請他一起去吃頓便飯,他擺手拒絕了,搞的縣長當時臉上就出現了搞不清狀況的迷糊表情。
縣長是他手裏提拔起來的,對賈仁貴一向是感恩戴德,每過一陣子就會找點新鮮貨色給“恩人”賈仁貴嚐嚐鮮,混到了賈仁貴這地步,錢是不缺的,提拔之類的事情,自己又沒那個實力幫忙,隻能投其所好的在領導的個人愛好上打主意。
賈仁貴愛出的愛好是人盡皆知的,所以縣長過一陣子總能費勁心思的弄個新鮮貨給賈仁貴過過癮,以往隻要自己說要請老領導吃頓便飯,賈仁貴立馬臉上笑的像朵花似的,可是今天,卻沒有。
瞧著縣長一臉不知所措的神情,賈仁貴心裏明白縣長的感受,縣長心裏一定是誤以為他有什麼做錯的地方,讓賈仁貴不待見了。賈仁貴好不容易擠出笑對縣長說,我老婆最近身體不好,我得回家看看,陪陪老伴。
縣長臉上的表情釋然起來,隻要賈仁貴心裏對自己沒有任何芥蒂就好,再說,人家老婆身體不好,你還弄小姑娘過來挑逗人家,這事情做的的確有些不妥當,畢竟男人在外頭混,為的是什麼,還不是把辛苦掙來的一切都交給家裏的那位享用,老婆既然身體不好,自然是一切以老婆為大。
縣長恢複了滿臉討好的笑容,對賈仁貴點頭哈腰說,那行,賈書記,那就以後找機會再請您吃飯。
賈仁貴衝著縣長點點頭,急匆匆的坐上自己的專車回到了家裏。
家裏的院門早已打開,自從兒子失蹤後,老婆白天幾乎不關門,到了晚上也是一聽見動靜就趕緊起來開門看看動靜,兒子是老婆的命根子,這一點,賈仁貴心裏比誰都清楚,正是因為瞧著老婆這兩天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賈仁貴才會心急火燎的放下所有的應酬,回來陪陪老婆。
賈仁貴心裏對老婆是有強烈的歉疚心理的,老婆是本分人,本來按照當時賈仁貴年輕時候的條件,女人根本就不會嫁給自己,因為女人的父親是村裏的支部書記,而自己是村裏普通的農戶家的孩子。
而且,老婆的父親因為和賈仁貴父親之間的關係很不和諧,所以每年冬天就把賈仁貴的父親安排到了很遠的地方去做河工,以前,溝河什麼的,都是人工挖掘的。老婆的父親把賈仁貴的父親弄走了,就對賈仁貴的母親打主意,終於一天晚上,把賈仁貴的母親搞到了手,有了第一次,就有下麵的很多次,賈仁貴也感覺到了這個事情。
那個時候,報複的想法就賈仁貴的心裏產生了。
賈仁貴當時的目標就放在書記的女兒身上。第一次賈仁貴和老婆,也就是當時的村書記的女兒發生關係,是在村後麵的小河邊上,當時,小河潺潺地從破舊凋敝的村南邊流過,流得不緊不慢,像是個優雅散步在林間的貴婦人。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在溪邊洗著一盆衣服,最頂部放著罩,嘩嘩的水聲不斷地響起,夏天是熱得厲害,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她累了,見血紅的夕陽落到山那邊了,遠處一灘凝聚在一起的水泊,清澈見底,不時有細長的小魚快樂地穿梭在草叢裏。
女孩站起身來,往四周望了望,見山林隱秘,草叢很深,隻有一條小路彎彎扭扭地通往村子裏。路上沒人,她慢慢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光脫脫白嫩的女人身體,飽滿的部,高高地挺立著,似乎正在展示著女人快要走向成熟的魅力。
白嫩滑膩的嫩腳慢慢點入水潭裏,像一條白嫩的美人魚般落入水中,蕩起了一圈圈漣漪。素手輕輕地撩起水花,女孩仰著臉,微閉著眼睛,輕輕顫動的睫毛,感受著潭水那一抹冰涼,那飛濺起的水珠一點一點地落在玉臉上,洗去了女孩被這惱人的熱度曬出來的汗水。
不遠處的一條草叢裏,一雙血紅的眼睛正望著潭水中美麗的精靈,吞了吞口水,手輕輕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慢慢地從一個隱秘的地方下了水,閉著呼吸,緊張地輕輕地遊了過去。
水不深,隻不過齊腰而已。
女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麼,臉紅得厲害,似乎小心肝思了春,不知道在想哪個村哪個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