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章 洗牌進行時(1 / 3)

【萬更送到——在這裏,先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裏心想事成,闔家幸福,感謝你們陪我衝一三走到了一四,愛你們,群麼麼】

(說實話這是第一次在一天寫出一萬字,或許在別的作者眼裏算不得什麼,但這真是我的極限,作為一個一小時碼字不到一千的苦逼手殘黨來說,萬更簡直不敢想象。好吧,雖然有點晚了,但總算趕出來了。最後說明一下,明天的更新會在晚上。)

“可否先救救大長老!”看到韓智呼吸越發薄弱,郝劍越發著急。要知道他為韓智辦了不少的事,但所得到的劍譜尚不足二分之一。雖一再催促,但韓智總是搪塞他再為他辦最後一件事,可是那最後一件事一拖就是兩年,直到現在也沒有將那劍譜集全。

“他可還得好好活著,就是這樣死了,又怎麼能看到接下來的事呢?”明月看著躺在地上仿若死狗一般的韓智,自言自語。

“來人,將大長老帶下去療傷。”

眼睜睜看著韓智被人抬走,郝劍總算鬆下一口氣,隻要明月肯救治就好。這樣看來,這明月小女娃娃也是不錯的啊。知道劍譜之事還有所期待,郝劍看向明月的眼中也多了幾分好感。

“謝宮主救治。”郝劍行禮退下。

“林閣主受驚了,此事本宮定會嚴查。”淡淡看一眼林森,明月說道。

今天的事不多卻顯雜亂,先是明月重提十五年前的那件事,後是提拔林森,在之後就是大長老韓智變成叛匪,接著大長老突然被刺重傷。這些事像是經過事先安排好了是的,一件接著一件。要說這裏麵最懵的就屬林森了,因為這裏麵的每件事幾乎都和他有關!

所以,盡管他心裏素質不錯,但接二連三發生的事卻讓他完全處於被動,讓他慌亂。

直至大長老韓智被明月下令抬走去治療的時候,林森突然發現,事情不再是他們想象的那個樣子了,在明月到來的這一兩個月裏,殘夜內部人員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

就說剛剛大長老突然被明月下令禁錮,竟然沒有人出聲相幫,就連平時想交甚好的一些長老也選擇了冷眼旁觀,也許他們是在認為大長老不會就此倒台,想要探探明月的底。可是接下來的事卻幾乎不受控製,明月一口咬定大長老是叛徒,想要立法。在自己求情後,明月態度更是曖昧,竟然相信自己...想到這裏,林森臉色越發難堪,這明月擺明就是下套啊!借自己的手除掉大長老。

看她之前的態度,擺明就是要製大長老於死地,可是為什麼又要救治呢?難道這隻是一出戲?不,不可能,下了這般功夫,絕不可能隻是一出戲,那明月到底想要做什麼?

抬起頭,看著明月,林森恍然覺得這個看似稚嫩的女孩,實則比他們這些所謂的‘老狐狸’還要精明三分,那之前自己等人為什麼都沒發現?

“謝宮主。”除了謝恩,林森不知道此時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林閣主且先坐下,先前隻是菜前開胃,接下來才是主戲。故事可能有些長,大家可要打起精神了。”看到離帶著王慶過來,明月說道。

聽聞此話,眾人心中皆是一凜,若是先前那些事隻算開胃菜,那現在是要開始上主菜了麼?若是那些隻算小事,那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樣的‘大事’?

王慶再次站在‘逐鹿殿’,新潮有澎湃,有唏噓,也有懊悔。

看到的麵孔極多是陌生的,但熟悉的也不少,那些人觸及到自己的眼神有不屑,也有閃躲,還有那可笑的威脅。事到如今,還是不知悔改,真就以為我王慶還怕你不成?!

“對於這位是誰,對於在座的各位想必熟識的也是不少,那本宮也就不一一介紹了。”看著麵色陡變的一些人,明月在心底冷笑,說道“事情觸及到我殘夜生死存亡,本宮本不想多說什麼,奈何內部蛀蟲越發猖狂,想要逐漸蠶食殘夜,企圖為一己之私雄霸殘夜。若是今日不能給大家一個交代,為殘夜創始人初心所證,那我明月豈不是枉為殘夜宮主?”

“今日,我明月就算是冒各位大不為也誓要揪出這害群之馬,重震我殘夜威名!”說到最後,明月眉眼皆是冰霜,睥睨眾人。

“啪啪啪!”底下掌聲如雷。有人激動的手掌都拍紅了,隻因他們也都嗅出了殘夜不同尋常的氛圍,沒有以前那種傲視殺手界的威嚴,這和他們當初想要加入時的初心是不一樣的,他們想要加入的不是一個因為內部鬥爭從而危及整個組織安危,也不是隻知沉醉在過去榮耀裏不可自拔,看不清現實的組織。現在明月說出這番話,可以說是完全正中他們本意。所以,他們對於明月不再是輕視而是多了一點佩服。

要知道明月還隻是一個剛剛及笄的女孩兒啊。比他們當中大多數人都要小個七八歲左右,但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在麵對他們這樣一群殺人如麻,泠漠無情的殺手麵前她不僅沒有絲毫膽怯,還說要帶領他們走出一片新的天空。不管她有沒有這個能力,隻說這份膽氣,那就成功了一半!更何況,這個女孩兒,他們的新任宮主看起來可不是那種隻會說說的人啊...

“宮主,誰是叛徒,是誰背叛了我們?”一個坐在普通位置的男人起身大聲質問。“之前的血鳳宮突襲是不是也和此人有關?”

“事實到底如何,本宮暫且不說,免得有人不滿,反倒說我誣陷他們。我要做的就是在絕對的事實麵前讓他們無話可說!”明月字字鏗鏘。

轉身看向麵色負責的王慶,明月目露凝重“王先生,接下來交給你了。”

“是,宮主。”對於明月,王慶不敢怠慢,而且對於這裏麵的有些人他也真的看透了,那些年的東躲西藏的日子他過夠了,現在該是他們償還的時刻了。

“我本名王慶,為十五年前殘夜主掌情報‘秘閣’副閣主。”提起以往,王慶眼中多是悔恨“是我親手殺了秘閣閣主張悠然。”

此話一出,底下頓時一片嘩然,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反叛殘夜的王慶?這件事在殘夜不算是秘密,在有心人的傳播下,幾乎人人都知道十五年前有一個叫王慶的男人殺了秘閣閣主,而後逃走不知所蹤。聽說,正是因為這個人的反叛,造成了今日殘夜的慘況。

“明月,你將這個叛徒找來,是想要當眾處置麼?”不鹹不淡的話透過空氣,傳播開來。

“是啊,找了這麼多年,這個叛徒總算被揪出來了。”

“絕不能輕饒,要讓他嚐遍72種酷刑!”

“殺了他!以正宮規!”有人躲在人群叫囂。

“殺了他!”

“殺了他!”人群突然激動,皆是義憤填膺。

麵對撲麵而來的殺意,王慶巍然不動,隻是冷冷看著那曾經一個一個熟悉,親密的夥伴。連憤怒都不存一星半點,為這樣的無恥小人生氣,值得麼!

隻是這樣就坐不住了嗎?明月嘴角雖是含笑,但眼中卻是含煞。往下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

“該怎麼處置他本宮自有定計,既然本宮能把他帶回來,難道大家認為本宮隻是帶他出來玩玩麼!”

“此人作惡多端,詭計連連,若是現在不處置,怕是要釀成大錯!屬下懇請宮主即刻處死此人,以正宮規!”

看著說話之人,王慶手指猛然握拳,身體微顫。他想要大笑,也想大哭,這個說話懇請明月處死自己的男人竟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結拜多年,肝膽相照的好兄弟!曾益!

“曾執事言辭這般激烈,即刻就要處死王慶,這般心急姿態,不知情的人倒是要懷疑執事大人可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落在了王慶手中,怕他抖落出來哩。”明月斜睨,聲音淡淡。

明月眼神雖是冷淡,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這種目光注視下本就是心懷鬼胎的曾益頓時冷汗直冒,但一想到王慶所掌握的那些東西,頓時咬緊牙關說道“屬下隻是就事論事。這王慶委實可惡,殺我同胞,毀我家園,若不殺之,何以替我死去的同胞報仇?”

“言之有理。”明月手指輕叩桌椅,看一眼左側那一直不動聲色,細細品茶的黑衣老者。

“謝宮主明察!”曾益聞言臉色一喜。

收回目光看向黑衣老者的目光,明月眼中多了一分深邃“但本宮說了事後定會處置,曾執事是不把本宮的話當回事麼?”

“我...”曾益還想說什麼,卻突然感覺身側傳來一道冰冷目光,這道目光像是掩藏在黑夜裏的野獸,充滿血腥,殺意,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個野獸給吞噬,他頓時啞口。能有這樣目光的在殘夜隻有一個,他是...

“早在二十年前,殘夜內部就已人心惶惶,有了決裂的傾向。”王慶繼續說道“大祭師預言大陸局勢將會動蕩不安,源頭便是出在殘夜。”

這句話像是炸彈,轟得很多人雙耳發鳴。局勢動蕩源頭來自殘夜?這怎麼可能?

知道大家所想,王慶看著他曾經百般照顧的義弟曾益,冷嘲“若不是這樣,殘夜又怎麼會有這樣一天呢。”若不是他太過輕信某些人,事情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吧。

“這怎麼可能?”還是有人問出。

“殤魂花現,天下大亂。”王慶看一眼奚羽,眼中滿是歉意。對不起,宮主,我醒悟得太晚了。“殤魂花現,天下大亂,天機可窺,大勢可奪。殤魂花乃是第一代創始人最鍾愛的花卉,在殘夜曾大片栽種。世人隻知殤魂花傷人奪命又怎知這其實是一種寶藥。”作為曾經管理殘夜最機密最核心事件的秘閣副閣主,王慶知道的無疑很多,這番話說出來以後,早已驚呆了許多人。

“二十年前的聖女奚羽也因此事親自下山,尋找天機。後來發生意外,被人劫殺。殘夜也就是自那個時候第一次把決裂放在了明麵。”

“後來聖女歸來,大祭師招言,聖女為殘夜新一代領袖,將會帶領殘夜走向一個前人不曾達到的高峰點,將會超越以往。”舊事重提,奚羽隻是看著明月,眼中有追憶。像是透過明月在看什麼人。被奚羽神色觸到,明月想到母親一直沒有提過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