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一扇鐵門麵前停了下來,丁卡因將帶有手環的手放在身份識別器上。
“歡迎回來,先生。”仿佛是一位美麗動人的小姐在柔聲說話。
“這也是貝拉的一部分。”丁卡因微笑的走進了房間。多麼美妙的聲音啊,怪不得代碼想娶她,陳然心想著跟丁卡因的步伐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燈一點點的慢慢變亮。陳然也可以看清房間的全貌,一個不大的辦公室,各種儀器一個不少還有需要他沒見過的。丁卡因招呼陳然到全身檢查儀旁坐下。
“那我們開始了。”丁卡因越過顯示器對陳然說。陳然點了點頭。
從內到外,自心理至身體全身徹底檢查好已經是2個小時之後了,丁卡因看著顯示器上的數據說:“結果會告訴你,我跟代碼說過了,他在門口等你,他會帶你參觀這裏,然後帶你去你的房間。”陳然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
“嘿,你終於好了,等你很久了。”代碼一把鉤住陳然的脖子,“對了。你代號想好了沒,不知道你叫什麼很難受的。”
“還沒,你有什麼建議?”陳然在這裏也算是找到了一位朋友,後麵的生活也會自然一點了,這裏也不再是陌生地了。
這裏位於水平麵以下約800米,每層高10米,分為3層,共30000平米,複雜的空氣循環係統和生存係統占據了許多麵積。有180名左右長期生活在這裏技術和醫療以及一些戰鬥人員,30左右的外勤人員。具體被標記的出口有10個,威爾曼世界銀行的ATM機是其中的一個,將會有10左右的收信人來這個分部,而他們的導航卡的所標記的目的地各不相同,如果收信人遲遲不來導航卡會自動注銷,這是係統協議中的一條。貝拉位於這個基地的正中間一個高約20米的圓柱體,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就是這個基地的一切。整個基地的牆上分布著各式各樣的“窗”,上麵會根據時間來變化場景,配合音效和觀影感覺就像是在熱帶小島上工作一樣。代碼給了陳然一張臨時門禁卡,手環需要的數據眾多,可能要明天晚些時候才能拿到,陳然為了配合效果故意做出失望的表情,代碼錘了陳然的肩一下,神情卻十分得意。
陳然打開自己的房間門,坐在個人電腦前打開協議,內容無非就是些要求保密什麼的,陳然隻是簡單的掃了一眼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再將注冊表打開,輸入代號和密碼,將該做的全做了。往床上一躺,看著慘白的天花板,如果我可以結束這一切,那麼這就是我成功的關鍵計會,請原諒我,爸,媽。陳然死死的握緊拳頭,指甲深深的扣進肉裏,真是的疼痛感讓陳然感到踏實。安靜地閉上眼等待明天的到來。
我們來著世界的深處;
我們深知它的痛苦;
我們沒有名字;
我們拋棄過去隻為一個未來;
我們是誰?
我們曾經有名字,
我們是刃,是影。
我們無處不在,
我們無所不知。
我們是誰?
不過現在,
我們是無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