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喝著咖啡,先生還是更喜歡現磨咖啡的醇香,抬頭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像現在這樣能安靜的聽音樂的地方真是越來越少了,高壓的環境下,就算在這咖啡館裏也是不斷地工作啊,先生回顧了一下周圍,抿了一口,這時清脆的門鈴聲響了,一位約20多歲的小姐推開了玻璃門,走到了先生的麵前坐了下來,點了一份拿鐵。
“怎麼有興趣叫我出來喝咖啡了,”女士喝了一口剛到的咖啡,有點燙口,“先生?!”她有點不喜歡他的代號。
“瓊斯小姐,”先生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知道瓊斯不喜歡他這麼叫她,直了一下身子,“還記得那件事嗎?”
瓊斯的身體如同膝跳反應一般的震了一下,故作鎮定的喝了一口咖啡,抿了一下嘴唇,“我覺得工作的事還是在我的辦公室說比較好。”她示意先生看一下他身後,在離他們不遠處坐這一個正在飛速的掃著鍵盤的年輕人,好像是記者,瓊斯也不知道他是否可疑。
先生並未理會,“我覺得在外麵說比較好,我希望你們能彌補那件事帶來的後果,”先生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桌上那是一個年輕小夥,笑容燦爛。“這是他照片。”
“你要知道,你這麼做,”瓊斯拿了過來,看了一眼,放進口袋裏。
“我知道,不過我希望能有一個最好的結果,我的事我會自己處理的。”瓊斯從沒看到過先生如此堅定的眼神,瓊斯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認真的,瓊斯歎了一口氣。
“我知道了,”她妥協了,她也不知道到底能幫他到哪,不過以她的權限多少可以出一點力,這可不是因為那件事讓她有多內疚,隻是她沒有辦法拒絕她麵前的這個男人。她的眼神有些躲閃,心率加快,臉頰緋紅地喝了一口咖啡,她可不希望被先生發現她的心事。
通過微弱的電擊,陳然慢慢從睡眠中蘇醒,水位已經慢慢下降,口罩的安全裝置已經彈開,溫暖的風將陳然身上的水滴吹盡,腳底的觸感來陳然知道他現在是站在地麵上,深呼吸了一口氣,肌肉的酸脹感此刻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陳然抬起右手看了一下手環上的時間:0800,剛好不錯,去吃早飯。換上幹淨的衣服,甩了甩頭發上沒有吹盡的水,推開門,突然陳然看見了一個身影一晃而過,走到房間的走廊上,是一個線條婀娜的少女的背影,一身黑色連帽衛衣。陳然並沒有見過她,雖然他並不是所有人都認識,但是這裏一般隻有作戰部的人才會來,現在在這裏的作戰部大部分都是新人,所以多半她也是位新人吧。陳然離開療養室朝餐廳走去。
“允許我再次歡迎各位的到來,”陳然這是第一次和其他所有的新人見麵,所有的人都筆直的站在這個50平位於第2層的房間裏,他們麵前有六扇門,陳然看了一眼他身旁的5個人,3個男的,2個女的,其中一個好似他昨天遇見到的,陳然將眼神擺正,不去想這些事。先生笑著拍了一下最左邊的那個男人的手臂,“你們經曆的殘酷的訓練,現在的你們可比來的時候強壯多了。”
“是的,先生。”那個男人吼了一聲,雖然陳然的身體比來時強壯很多了,但是那個男人看上去就像是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