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曆2033年,10月14日,世界聯邦政府,地點未知。
“歡迎,普西先生,”那人轉動著陳然的頭,“寒舍有點簡陋,見諒啊。”
“你是誰…”陳然眯著眼問道。
“這個問題很好,我,是這的主人。”那人轉過身背對著陳然,“對了,這是不是有點冷?”
“還不快給我們的貴賓多開幾盞燈?!”那人對著身邊的幾個人不停地擺手。
六盞如同探照燈版的大燈瞬間全部亮了起來。
“我特別喜歡這個,”那人拍了拍這個如同探照燈版的機器,“可以在數秒內將局部溫度提高的50度。”
逐漸攀升的溫度炙烤著陳然裸露在外的皮膚,陳然感覺如同置身在沙漠中,炙熱的光線加速了體內原本就所剩無幾的水分的流失。
“現在感覺是不是好多了?”那人搬了個椅子坐在大燈後麵麵對著陳然,“那我們就聊一聊吧。”
“的確這讓我感覺好多了…”陳然調整了一下呼吸。
“這就好,我就怕照顧不周呢。”那人好像笑了一下。
“那,你到底是誰…”陳然再次問道。
“得了吧,很重要嗎”那人擺了擺手繼續說道,“再說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會告訴我你是誰嗎?”
“你不是都已經知道我是的名字了嗎。”陳然感覺嘴巴越來越幹了,快要說不出話了。
“普西?”陳然雖然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屑,“這個毫無意義,就是一句屁話。”
那人好像看了一下表,“我有點事,等我一會,一會再跟你好好聊聊。”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對著房間裏的其他人說道:“照顧好我的客人。”
“長官,”一位隨行的士官說道,“那是個什麼人?”
“一個可以撕碎你的人。”那人冷笑了一下,“要不是因為藥物關係,他早把我們撕爛了,現在就是兩個死人在說話。”
士官愣了一下。
“開玩笑的。”那人加快步伐朝實驗室走去。
“已識別弗雷德·馬格上校,上校先生歡迎您。”
弗雷德刷了一下身份牌,機械的女聲想起。
“已識別喬·麥克唐納下士,下士先生歡迎您。”
喬跟著弗雷德走進實驗室。
“怎麼樣?”弗雷德拿起了坐上的報告對著房間裏十多名研究員問道。
“那個…嗯,我們對於某些方麵還不是很了解。”一位研究員不知被別人推了出來,走到弗雷德麵前試圖接受他們遇到的問題。
“告訴我,”弗雷德走到那人的麵前看了一眼他的吊牌,“樸恩…?”
“樸恩君,上校先生。”這個矮小的韓國人指了指名字下麵的英文注音。
“好的,怎麼樣?”弗雷德將報告塞給他。
“嗯,那個我們遇到了些問題。”樸恩君吸了下鼻子,聲音有些顫抖。
“比如說?”弗雷德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樣本提取出來時所有細胞都已經死亡。”樸恩君的膽子大了點。
“哦?”弗雷德饒有興致地聽著。
“是的,我們覺得隻要細胞離開母體就會比常人塊數倍的速度死亡,先生,顯然不管我們以多快的速度提取多少次都沒有用。”
“也就是說你們沒有辦法完成我的任務?”弗雷德將右腿擱在左腿上。
“不是,以現在的醫學水平都沒有辦法完成。”樸恩君開始緊張,連忙解釋道。
“告訴我你是不是無發完成。”弗雷德站了起來看著樸恩君,樸恩君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
“現在的技術根本…無非完成,不管是誰…都一樣。”樸恩君聲音顫抖得都無法完整地說完一句話了,其他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看著這兒。
弗雷德揮了揮手,喬走向前去一把拉住樸恩君將他拽了出去。
“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求你了。”樸恩君哭求道。屋內除了寂靜的出奇,甚至沒有敢喘一口氣。
感應門自動關上。兩下沉悶的槍聲打破寂靜。喬獨自一人走了進來。屋內的其他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每個人都在慶幸剛剛站在那說話的不是自己。
“我請你們來不是讓你們告訴我那些網上就可以找到的結果,”弗雷德將報告從文件夾裏取出,撕成碎片,“如果你們沒有辦法證明你們的價值,我又何必浪費納稅人的錢呢。”
所有人不禁顫抖了一下。
弗雷德拍了拍手,“好好幹。”招呼了喬一下離開了實驗室。弗雷德看了一眼樸恩君的屍體,冷笑了一下。
陳然試圖控製住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他現在已經處於嚴重缺水狀態。陳然瞄了一眼手環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1個多小時,他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可能就這樣死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