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章(1 / 2)

蘇小小前腳才走,後腳就有人進去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春梅,也隻知道她回去之後用了什麼樣的法子,保住了自己不說,談感情那完全是扯淡,還得到了監視蘇小小的差事。

“掌櫃娘子,你要知道那個死丫頭絕對不是我家小姐的對手,不過是小姐嫌太悶逗樂子的玩物而已,把她整得淒慘一點讓我家小姐出氣才是正經的,請你做公證人不過是個形式而已,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免得害了自己。”春梅確定蘇小小一定是害怕又不好找自家小姐,所以才來找這布莊的掌櫃娘子的求情的,再加上被人家看到她狼狽的樣子,總有一些惱羞成怒的情緒在,所以一開口就直接威脅了。

“你就不問問你口中的死丫頭跟我說了什麼麼?”掌櫃娘子心中惱怒,麵上卻不顯,小鬼難纏這個道理她懂,雖然這個下人犯了錯,但是親疏有別,明顯會比自己的信用度要高,除非能夠一下就讓她永遠翻不了身不然以後麻煩。

春梅揚了揚頭,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哼,那死丫頭口齒伶俐,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我才不想知道她說的什麼。我隻是傳達我家的小姐的意思,你不要幫她就是。”

掌櫃娘子忍住笑,這丫鬟說別人口齒伶俐,黑的說成白的,自己顛倒黑白的本事也不差,主要是這人的腦子還不夠用,誣陷別人,被人三言兩語的繞暈了頭自己露出尾巴來,事後還有本事威脅其他人:“我隻是個公證人而已,你把這句話帶給你家小姐就行了。”

春梅很不滿意自己被下了逐客令,可是她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下人,這掌櫃娘子也不是個普通人,要是做得太過火,她家小姐也保不住她,所以哼哼兩聲就揚長而去。

掌櫃娘子看著她的背影眼睛閃了閃,隻是吩咐一個夥計,交代他去見縣令小姐,說春梅扯著她的大旗威脅她,然後表示既然看不上她,又何必找她做公證人之類的話。蘇小小和這小姐之間的事情,說到底不過是小女子之間的爭鬥,她萬不能讓大老爺們來給她作證,有名望的人也不一定願意,縣令在這縣上官職最大,旁人家的夫人小姐,她看不看得上不提,真論起眼光來還不如她這開布莊的掌櫃娘子。

為此,春梅少不得的又吃了一頓排頭,那小姐見她在自己都不得不注意的人身上都這樣張揚,不由想起蘇小小之前說的那句自己的名聲都是她們敗壞的,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脾氣很壞,這話就在心裏紮了根,少不得折磨她。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回去之後,蘇小小也開始了製嫁衣,本來她們之前是沒有說時間限製的,隻是不知道等那小姐回去了派來的奶嬤嬤卻說出了兩個月的時間,她畫的那件嫁衣差不多是滿繡,但是刺繡的時間就不止兩個月,但是蘇小小也知道隻有那樣的一件衣服才讓人看著驚豔,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簡單的,有條件的話華麗的衣服是人的愛好。

縣令小姐的那位奶嬤嬤曾經她母親的陪嫁丫頭,一直未嫁,後來又被差到照顧女兒,是把那縣令小姐當自個兒的親生女兒看待,她自然知道縣令小姐不可能真的讓這個黃毛丫頭給自己做嫁衣,要是做得亂七八糟豈不是破壞了她將來婚禮,既然不過是一場折磨,她自然是要求越來越苛刻。

原本花姨和珍娘還打算幫點忙,但是那老婆子隻是瞟了一眼她們娘倆,就拒絕了,說是借她們手做出來的東西一點誠意都沒有。聽得花姨、珍娘和蘇雲墨滿是氣憤,既然要誠意,你家小姐怎麼不自己做,來為難別人,還不是不是她做的,倒是蘇小小點點頭應下來了,隻是說既然當初說好了她做事的時候要人看著,到時候不要忘記看就行了。剛剛這事一出,蘇小小就打算把蘇雲墨送回去的,但是蘇雲墨死活不肯,說這場禍事是因他而起,他要好好記住,蘇小小當時看小男孩堅定的眼神,隻是歎口氣就同意了。

蘇小小確實是做過衣裳,但是嫁衣是沒做過的,不過都是衣裳,也沒有難倒讓她下不了手的地步。她認真地聽花姨將做嫁衣有哪些要求,確實和平常衣服差不多,隻不過要求布料好一點,花繡的精致一點。她先在腦海中勾畫出衣服有幾塊,然後拚起來對不對,做出來的衣服合不合身,一邊構思一邊拿了炭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等到她覺得比例對了之後她才開始裁剪。縫起來也是快的很,以蘇小小的速度不過是一天的事情,真正麻煩的是繡花。

首先她先把花樣子描上去,或者說是畫上去,畢竟花樣子呆板,而她的畫卻靈性十足,這裏不能出一點差錯,這種要繡很多的東西的衣服,不能太多,太多了就像隻花蝴蝶不端莊,不能太少,太少了就看著不舒服。她一直忙著,坐在一邊的奶嬤嬤從她開始做衣服起就一直跟著她,還時不時的出聲幹擾,說什麼這樣她家小姐不喜歡,那樣配不上她家小姐,隻不過都被蘇小小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