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逸塵拿出在森林深處得到的那顆魔核,遞給長老。
“果然是五階魔核!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二次見到,這……這居然真的是五階魔核。”
長老興奮得不知所措,像見著寶貝似的捧在手裏,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反正是打量良久,才舍不得地把魔核還給逸塵:“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你先等著,我馬上就去報告內門大長老。”
說完,也不知有沒有聽見逸塵的回話,就把門一關,急匆匆地走了,丟下還沒反應過來的逸塵。
逸塵見此情景,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返身來到樓下的廣場上。
廣場上聚了一些人,三三兩兩地,有的是領任務或者交任務,也有的是師兄弟一起,坐在花廊邊的石桌凳上,吃吃點心,順便交流一下。
逸塵也找了一個石凳坐下,一邊欣賞著廊邊的鮮花,一邊等著長老回來。
“嘿嘿……小子,可見著你了。”一個黑臉的藍袍弟子陰笑著,向逸塵這邊走來,在他身後跟著一位身材高大,穿著白袍的青年弟子。
黑臉的藍袍弟子便是外門的黃師兄,逸塵進入玄天宗的第一天,就把他打了個半死。
敢情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後麵有個內門弟子撐腰,膽子也大起來了。
“溫特福師兄,一個多月前,這小子差點把我打死。今天,你可要幫我教訓教訓他。”黃師兄對著溫特福恭敬地說。
“就這小子,還把你差點打死?我看你還是死了算了,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出來,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溫特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氣咻咻地罵道。
在外門混了四五年,好歹也是二品戰督,怎麼就被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給揍了,說出去確實難聽。
要不是他老是圍在身邊,隔三差五的請客,偶爾還送點小禮,溫特福才懶得理他。現在把自己抬出來,卻是為對付這麼一個毛頭小子,這不是殺雞用牛刀,拿老子開涮麼?溫特福覺得現在的‘黃師兄’特別討厭。
“是,是。是我沒用,可那小子下手也太狠了點,一下子就讓我在床上躺了十來天。溫特福師兄,你今天要是不出手,那以後我們在玄天宗就沒辦法混了。”
黃師兄怕溫特福不肯幫忙,連激將法都用了出來。
“混賬,我說過不管了嗎?像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我自然是要教訓一番的。你在旁邊給我學著點,看我怎麼讓他趴下。”
在溫特福眼裏,外門弟子最多不過三品戰督,而且還是新入門的,不可能有什麼大能耐。剛才故意訓斥黃師兄,其實是給自己找一個理由,否則憑自己的身份去對付才入門的外門弟子,實在怕被人恥笑。
“喂,小子。你連師兄都敢打,很牛嘛。來,跟大爺過過招,五招之內,大爺讓你這頭牛變成熊——一隻趴在地上的狗熊。”溫特福伸出中指朝逸塵勾了勾,輕佻而且不屑地神情溢於言表。
“看。那不是溫特福師兄嗎?他好像要教訓一個外門弟子。怎麼會這樣……”
“不錯,藍袍的當然是外門弟子,隻不過溫特福師兄說了,五招就夠了。”
“五招?溫特福師兄可是五品戰督,一個外門弟子能接得住?真是太給麵子了。我估計最多兩招,對,說不定一個照麵那小子就趴下了。”
雖然廣場上的人不是特別多,但隻要有熱鬧看,那還是很快就能聚集一大批。
宗門裏最好看的就是打架,而且是不關自己事的那種,打得越厲害看的人越多。
那自然就有些品頭論足的人,作各種預測以顯示自己的目光是多麼的精準。
戰督五品的內門弟子,以五招為限,對戰外門弟子,雖然實力依然懸殊,勝負毫無懸念,但至少有了限製,傳出去就不會太難聽。
溫特福深諳此道,盡管看不起逸塵,可逸塵畢竟打敗過黃師兄,所以留有餘地,才說了五招。以正常思維,估計最多兩招,即可搞定。
“那個什麼瘟豆腐的,你是不是想給黃師兄撐麵子的?那……咱們商量一下,別五招了,換三招行不行?”逸塵看著眼前兩位,囉囉嗦嗦說了半天,早就站了起來,低眉順目,怯怯地問了一句。
“哈,這小子不傻,知道五招太多了,不過要是真的能扛下三招,在外門弟子中也算佼佼者了。”
“切,堂堂內門弟子居然和一個剛入門的外門弟子打鬥,真不要臉!”一個內門女弟子似乎很看不起溫特福。
“秋韻師姐,你看三招之內,新來的弟子會不會輸?”旁邊一個胖胖的女弟子,向剛才說話的,身材高挑的女弟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