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生,您別難為我好麼?我真的不會啊”。調酒小哥都要哭了,他學調酒不過三個月的時間,類似七色彩虹這種高難度的酒,他還沒開始接觸到,怎麼調製?
“媽的,不會調酒,你做什麼酒保?”齊悅憤怒的瞪了一眼調酒小哥,之後一個嘴巴直接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小哥臉上多了五個紅紅的掌印,酒吧裏麵頓時一陣歡呼聲,吧台這裏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過來,連跳鋼管舞的兩個穿著內衣的女孩也走了過來。
很多人看著齊悅的張狂,眼中明顯帶著一絲審判的味道。
“這位先生,我是這裏的老板,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這麼多人圍了過來,酒吧的老板也趕過來了,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笑眯眯的樣子,活活像一個彌勒佛。
老板出來了,調酒的小哥明顯臉色開心起來,跑到胖男子身前,一臉無奈的捂著臉道:“爸,這位先生要七色彩虹,我不會調製”。
爸?
沈文東本來一副看好戲的態度看著,突然調酒的小哥喊了老板為爸,便是知道了,原來這酒吧就是老板的兒子。
嘖嘖,這回可有好戲看了,兒子被打了,做爸爸的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那?
果然,胖男子看著調酒小哥臉上的指印,頓時感覺到了一陣憤怒,走到吧台前麵,冷眼看著齊悅,沉聲道:“先生,您如果對我們酒吧不滿意,可以投訴,但是沒必要動手吧”。
吧台周圍也因為胖老板的出現,氣氛變得緊張起來,不過來這裏的顧客紛紛好奇的看著眼前一幕,很好奇究竟會以什麼結局結束這一幕。
兒子被打了,作為父親的酒吧老板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人家敢打人,就說明背景不簡單,這樣就更有意思起來了。
沈文東站在一旁,一臉笑意的看著,老頭卻是目光有些複雜的不時看著沈文東,和這衝突相比,他更好奇沈文東如何能調製出來這七色彩虹,難道說一個以前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之王會做出如此紳士的調酒?老頭不信,因為組織上給他的資料中沒有介紹沈文東這一點。
“你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齊悅冷著眼看著出現的胖中年男子,沉聲喝道。
“我就是,請問我兒子有什麼得罪您的,我向您賠罪了”。胖男子忍著心裏的怒意,還是給齊悅鞠了一躬,之後真誠的道了一個歉。
不過齊悅似乎不領情,而是一臉譏諷和戲謔的笑道:“你兒子沒什麼惹怒我的,隻是他不會調製七色彩虹,我心裏不爽而已”。
“什…什麼?你不爽?”胖男子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看了齊悅足有三秒鍾,之後一臉怒意的沉聲道:“你不爽就可以打人了麼?”
“沒錯,我要是不爽了,我就是想打人,這是本少爺的權利”。齊悅譏諷的瞥了眼胖男子,隨即回頭衝著女人一笑,女人怒意的咬緊嘴唇,別過頭去。
沈文東聽著齊悅的話,臉色不變,心裏也有些怒意,不爽就要打人,還是自己的權利,這倒是第一次聽到,夠霸道。
“你比他要霸道一百倍”。
老頭站在沈文東身旁,似乎看出了後者心裏的想法,便是忍不住撇嘴笑道。
聞言,沈文東眉頭微微皺起,沒有說話,心裏卻是有些感慨,是啊,相比齊悅這個類似公子哥的霸道,自己的霸道何止強悍一百倍那?
不過那都是以前了不是麼?現在的沈文東隻是想做一個普通人而已,手沾滿血的生活早已終結了。
吧台周圍的看客聽著齊悅的話也忍不住不悅的皺起眉頭,不過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的,胖男子老板被齊悅的話氣的臉色發白,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最後向門外揮了揮手,沉聲喝道:“保安,進來”。
立馬,門外負責看門的兩個體格健碩的保安進了酒吧裏麵,來到胖男子身旁。
“這位先生,請你離開,我們酒吧不歡迎你”。胖老板沉聲喝道,臉色滿是怒意。
“先生,請吧”。兩個保安指著門外,對著齊悅沉聲喝道。
齊悅沒有想到這家酒吧的老板竟然這麼不給他麵兒,頓時臉色黑了起來,也不去理會這兩個保安,或許在齊悅眼裏,這兩個保安和空氣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