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都沒有人對這個小故事發表一點小看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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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即便你換了名,我也依然隻在心底喚你軒,誰叫我如今已是個啞巴,縱有千言萬語,卻又如何說?”
逃……快逃……絕對不能讓那凶殘的強盜追到,絕對不能辜負了書童墨兒的拚死保護,他一定要活下去,他還要去趕考,隻有這樣才有機會金榜提名,才有能力為墨兒報仇、為百姓除害!
一股股強烈的疼痛知覺,漸漸地自君寒夕的意識裏蘇醒,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濃鬱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終於睜開眼來,焦距慢慢地調整清晰。
入眼的首先是一片簡陋的屋頂,他被人救了麼?感謝老天,他還活著。
君寒夕疲憊地閉了閉眼,才睜開卻又怔住,他看見了什麼?天上的仙女麼?
如雲般的秀發柔順地半披在肩上,透著健康的烏黑光澤,兩彎如柳葉般的秀眉,微微地顰皺著,纖長的睫毛下星目半斂,仿佛藏著無限的心事……
“啊—啊……”剛擰好毛巾打算給他擦臉的子衣才一側身就對上他睜開的眼,驚喜地啊呀作語,方才還帶著愁緒的明眸,頓時散發出無限的喜悅,忙以手拭他的額,笑著長呼了一口氣。
那隻落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溫暖又又柔軟,君寒夕突然生出希望她一直都不要移開的感覺,但男女授受不親的教育還是令他本能地縮了一縮,可他剛剛醒來,虛弱無力,又是躺在床上,還能縮到哪裏去呢?
“是姑娘救了小生麼?小生君寒夕,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君寒夕掙紮著想起來行禮,沒想到隻是動了一動,冷汗瞬時又布滿額頭。
“啊啊……”子衣嚇的忙按住他的雙肩,不讓他起來,自己伸手取過桌上早已寫好的紙條,給他看上麵那幾個歪歪斜斜的字。
“大夫說,你的傷還沒好,不能亂動!”君寒夕吃力地辨別著那幾個象一堆蝌蚪擠在一起的字,再看向眼前這張又是緊張又是羞澀的清秀麵容,溫柔地一笑,“這是姑娘寫的麼?”
子衣羞愧地點了點頭,好丟臉啊,居然連毛筆字都不會寫,可誰讓這中國的傳統書法,她連半點藝術細胞都沒沾上呢?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嘛,前世的時候她用的可一直都是鋼筆或者鍵盤呀!不會寫書法字也很正常嘛!
對了,他剛才說什麼?他說叫君寒夕麼?嗬嗬,這個名字好美哦,和前世的軒的名字一樣優美。子衣恍惚地又半陷入回憶,回神時正迎上君寒夕微笑的眼睛……哎呀,軒果然笑她了,他的笑真的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溫柔!
“多謝姑娘相救,請問姑娘芳名,小生日後也好結草銜環,以報姑娘!”明白自己還沒有動彈的能力,君寒夕隻好躺著不動,一時還沒察覺到子衣的不對勁。
子衣……我叫子衣呀,我是最愛你的人,你和我說什麼報答呀!
子衣嘟了下嘴,習慣性地張了張嘴想在這個熟悉的麵孔前撒嬌,可吐出來的卻是幾聲呀語音,子衣挫敗地咬住了唇,心底又酸又澀,又喜又悲!軒啊軒,你的子衣如今已是一個啞巴,你可還認得我?
壓抑著快要噴湧上來的淚水,子衣忙借著將毛巾放回水盆裏、重新搓擰的動作,努力地掩飾好自己的悲傷,然後轉過頭很燦爛地笑了笑,伸出一根食指著自己的口,咿呀了兩聲。
軒……我是多麼想親口告訴你我的名字啊,可是這一生我已注定無法開口!
“姑娘,真是抱歉,小生……”君寒夕歉疚地開口,這才意識到子衣原來患有口疾。
不要緊啊!我不會怪你的!子衣笑著擺擺手製止了他,然後如小兔子般蹦跳起來,走到桌子前提筆寫下名字,哈,不能說話又怎麼樣,當她知道自己變成啞巴後,就早有準備啦!這段日子來,她已經陸續買了好多紙墨了呢?想她一個堂堂的現代女子,難道連這點溝通的方法都想不到麼?雖然,那個,她的字真的是醜了一點。
“子衣!”君寒夕微笑道,目光比春風還柔和,“你的名字很好聽。”
子衣開心地笑了,拚命地點頭,將紙放回到桌子上,改端了一碗湯藥過來坐在炕邊,溫柔地扶起他的頭,君寒夕尷尬地說自己來,可自己確實沒有力氣起來,隻好就著她的手張開了嘴。
才喝了兩口,突然覺得那濃重的藥味裏,仿佛有一股無法掩飾的、如蘭般的淡淡香氣縈繞其中,他立即意識到這是女兒家的天然體香,本來蒼白的麵容頓時泛出一片紅暈,忙加快速度大口地喝了起來。
嗬嗬,軒好象臉紅了?是因為她的靠近麼?軒變的好可愛啊……子衣的黑眼睛烏溜溜地轉了轉,調皮地偷笑,這個時代的製度規定非夫妻的男女是不能隨意接觸的,可是,他不是別人哦,他是她的軒哦!就算是她吃軒的豆腐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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