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都朝堂之上!
寬廣的幻都大殿上,一身穿黑衣的男子半身鞠躬向著大殿之上的老人通知道:“稟聖主!二十城的人已經來了!”
老人身後擁立這一把十分精致的黑水晶王座,左右各有一名黑衣侍衛守護著,麵容莊嚴的端坐在王座之上,閉目養神靜靜地聽著手下人的通告,緩緩道。
“二十城這次又有幾個人打算站在我們這一邊呢?”
黑衣男子輕言冷笑,緩緩道:“稟聖主!天影城城主夜歌、鳳凰城城主誅鳳、墨城城主烏邪、冰原城城主寒天、金武城城主金穀、天海城城主顧遊鳳、聖君城城主白衣、木鹿城城主豐蠟洞、白猿城城主白一字、古犁城城主淩犀等十人已經先後趕到幻都!現都安排在麒麟殿用食於,等候聖主的差遣!”
“十人?也就隻有十人到了嗎?嗬嗬”老人微閉著的雙眼,猛然睜開,目光淩厲道。
“回稟聖主!這十人是光明正大而來的!而暗中來到幻都的卻不止這些人!還有那東聖都時不時與您作對的幻璃、岩雄、冷夜銀、隱風、豹族靈等!不過手下的探子來報時他們是六人來的,不過不知為何,晨禦向著東邊無妄荒漠飛去了,或許是他們老巢出現問題了吧!”黑衣人手裏捧著份情報書淡淡道。
麒麟聖主雙眼爆*光,語氣生硬道:“那金穀又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傳來消息說!他用忘憂草統治的金武城,百姓已經恢複正常了嗎?不是說他侄子金武被人救了出來,還將金穀親手砸的粉碎?難道情報有誤嗎?”
黑衣人笑了笑,回複道:“原本他是會死在金武手裏,不過金穀那家夥為了活命,連續施展了兩次金蛇脫殼也就是說,金武那小子砸死的其實還是金穀的蛇皮!嗬嗬,不過在這一星期裏連續施展這個禁技,我想金穀現在的實力也不過就跟一個獸王差不多吧!恐怕排不上多大用途!不過……”
麒麟聖主輕言道:“不過什麼?你盡管說出來就是!”
黑衣人皺了皺眉頭,疑慮道:“不過前麵的那些人我們都已經確切查明他們的動態了。可是……唯獨那從來不向幻都進貢的木靈城!這次竟然也帶了大量的醫者和煉藥師到幻都!屬下……到現在還是弄不清他們的目的!和他們是敵是友的身份!”
聽手下人這麼一說,麒麟聖主倒是有些遲疑起來,憂慮道:“確實!木靈城的英天嘯!此人從收入批下之時我就一直覺得,他可能就是當年幫炙炎抵禦我的回春堂執掌人!回想起來,如果當初不是那個突如其來的回春堂半路殺出來攪局,恐怕炙炎也不會活到現在了!哼!算了!這老小子就先別管他了,他要真敢公然對抗我,那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黑衣人輕點腦袋,道:“屬下知道!”
“那就退下吧!明日喚那十位城主來見我吧!我現在需要安靜!懂?”
黑衣人合上情報書,衝著麒麟聖主彎腰鞠躬一拜,轉身退出了大殿。
緩緩閉上雙眼,麒麟聖主語氣惋惜道:“唉!炙炎呀炙炎!如果不是你妹妹偏偏與那人結下孽緣。恐怕今日就沒有這一切的事情了!嗬嗬,留著那人血脈的人!別以為你真的就能夠把他隱藏到老!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幻都一家名為酒夢仙離的客棧……
客棧一房間裏,房間裏四男一女,四男人氣質各不相同,坐與房間中央的是一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羽扇綸巾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親近感,樣貌清秀且文雅,留著一縷縷幽紫色的長發!
而在房間的房梁上,著有兩身穿一黑一白服裝的青年,兩人各捧著一壺酒開懷暢飲著,白衣墨發的青年正是當日與張憧見過麵的隱風,而另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卻留有滿頭銀發,樣貌冷峻,身上流露出一股嗜殺的氣息。
而剩下的那男的,身材魁梧體型高大的黝黑大漢,半裸著上身,後背插著一把黑鐵巨錘,雙手插在懷裏,神情焦慮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表現得焦躁不安的,走了一陣子之後晃的一屁股挨著那書生打扮的青年坐了下去,語氣焦慮道。
“大哥!晨禦那小子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把炙煉接來!難道他不知道炙煉隻要離開炙大叔的身邊就會有危險嗎?我去!”
大漢說著抬手拍向了身旁的桌子,站起身急促道:“不行!我等不下去了!大哥你們在這等我!我親自去把他們就過來!”
紫發書生卻不動聲色,依舊自顧自的泡著小茶,優哉遊哉道:“二弟!你就對小晨這麼沒信心嗎?我們可都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弟了,難道你還怕他那聖者之下無人能破的獸體!會有閃失嗎?行了行了!靈兒!你勸勸你二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