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燒了起來,滾燙的脂油一滴滴落到了倪晚的腹部,一個個紅色的小點凝固在上麵。
還能怎麼形容這個女人?
倪晚疼的緊皺眉頭,在苦苦哀求無效後,終於破口大罵:“你變態啊!”
天雪子停了下來,歪著頭想了一會,突然咯咯咯笑了起來,胸前兩座大山隨著身體的起伏也劇烈搖晃起來。
笑聲停了下來,燭光映在臉上,原本迷人的臉龐此時卻有一種恐怖陰森的感覺。天雪子咬著倪晚的兩顆小黃豆,然後又把臉貼了過來。
眼中再也看不到了一絲風情,有的隻是暴虐和興奮。
“我的確是。”舔著血紅的嘴唇,天雪子的臉上露出狂熱。
沒說的了,那就一定是了。倪晚發現自己今天真是倒黴到家了,勾來勾去居然勾了一個變態,這滴蠟已經讓自己受不到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道具沒開封,要是輪個對自己用一遍,那估計自己就要在這兒長眠了。
“我……我是天雲子的徒弟,也是你師侄,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事到如今倪晚才想起來自己和天雪子還差著一輩,怎麼說她都是長輩。既然哀求沒用,那就利用輩份,看能不能逃出狼窩:“而且……而且你老公還是玄機宗主,你總得顧全一下他的名聲。”
倪晚並沒有打算靠這幾句話脫身,因為他知道變態都是不講理的,才不會管你什麼身份。他隻想讓天雪子明白,要是這麼玩自己傳出去的話,一定會對天龍子的威望關生不利的影響。而明白的結果要麼下手輕一點,當然,最好還是就這樣把自己放了,至於繼續插插,倪晚想都不敢想了,隻想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在說。
天雪子的神情一變,由剛才的狂熱一下子又變成了端莊聖潔的樣子,手輕撫著倪晚的頭發,很是溫柔。
“師侄?恩,真是的,我怎麼把這個忘了。”天雪子的動作很輕柔:“不過剛才為什麼你不提醒我呢?”
“我……”倪晚找不到話來回答,隻能直挺挺的裝啞巴,剛才精蟲上腦,師嬸?就算師奶也照吃不誤,誰還管這碴啊。
“小色鬼,找不到話了?”天雪子伸出蘭花般的手指在倪晚額頭。
倪晚閉嘴裝死,不過天雪子沒有因為倪晚的沉默而停下來,繼續說道:“如果你不說剛才的話,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會,千不該萬不該,你不應該說到天龍子。”
“為什麼?”倪晚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天雪子瘋狂大笑起來,剛才端莊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一臉恨意,雪白的牙齒發出絲絲寒光,顯的猙獰無比,好像一個恐怖的女鬼:“為什麼?你想知道為什麼?”
大事不妙!倪晚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好像無意間碰到了這個變態女人的禁忌,然後……然後?然後自己的處境好像更加的不妙,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被天雪子生吞活吃了。
現在看來隻能拖時間了,倪晚拚命的點著頭:“想,想。”
或許是埋藏在心裏太多時間,想說給別人聽聽。又或許覺的就算說了也沒關係,永遠不會傳出去。天雪子的神情迷惘起來,仿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愛恨糾纏的過去。
故事並不長,出場的人物隻有三個,很少,但故事並沒有因為人數太少或天雪子說的太簡單而影響了傾聽者的興趣。
雖然隻有三個人,但這個故事具備了引人入勝的全部情節,比如說多角戀,比如說劈腿,比如說血腥,該有的全有了。
天龍子同時喜歡上兩個女人,一個是天雪,一個是天霜。很不幸,這兩個女人都不喜歡天龍子。
某一個晚上,天龍子偷偷摸進這兩個人的房內想一箭雙雕,但結果隻射中一隻,天霜不在,隻有天雪在。一個人也好,這樣的話反抗更加容易製服,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隻可憐的小白羊被一隻野獸給吞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