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一路行程馬上就要結束了,前麵不遠就快要到伏龍山脈了,阿古的心中不停的打鼓,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活下去,本來想著從這幾個人的口中套出來他們來伏龍山脈的目的,結果哪怕這幾個人已經將阿古看成了死人,卻也不肯透漏出半點口風。
這一日在前麵帶路的阿古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座山說道,“各位大人,前麵就是伏龍山脈了,翻過這座山大家就可以到達目的地。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回去,絕對不往前麵多走一步,我也不會將自己遇見你們的事情和任何人說,如果可以的話,請各位大人放我離開。”
因為沒有把握,所以阿古想著能不起衝突就盡量不要起衝突,但是眾人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阿古離開,所以,阿古注定是要失望了。看著眾人沉默的表情,阿古知道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善了,隨即阿古語氣一轉的說道:“各位大人,我知道自己這幾天能給各位大人帶路很榮幸,我知道自己也是走不了了,我很感謝這位白銀鬥士大人,如果不是當時您為小子美言兩句,我也不可能又多活了這麼多天,不知道我能不能敬這位大人一杯酒。”
這個時候,大家其實也是記不起來了當時究竟是誰讓阿古帶路的了,既然阿古說的是這位白銀鬥士說的,其他人也就沒有再去思考什麼。
“我們這裏哪有酒。”這位鬥士大人開口了,其他人也沉默這沒有說話。他們這些人最看重的就是騎士精神,這些人利用了不知情的阿古這麼長時間,後來還要殺掉對方,其實他們的心理也有一些內疚,所以對於阿古的一些要求,隻要不是太過分了,這些人都會去滿足,更何況阿古的願望又是這樣的感恩戴德,居然還要謝謝對方的幾日活命之恩,所以一時間,大家的心理也是不太舒服。於是就都默認了阿古的要求。
“大人,你隨身的水囊給我,我以水代酒敬您一杯就行。”
說完之後阿古接著對方遞過來的水囊,默默將水囊蓋子打開,往蓋子裏麵倒滿了水,然後默默轉身,背對著眾人,跪了下去聲音淒涼的說了句“父親、母親,孩兒不能回去了,你們要保重身體。”然後站起身將水蓋遞給了這位白銀鬥士,同時說道“大人,借您的劍用一下,能死在前輩的劍下,是我的榮幸,但是如果你們親自出手的話,小子我怕髒了您的雙手,給你們落下一個殺手無寸鐵的乞丐的臭名,所以還望大人您不吝借劍一用,讓小子自我了斷。”
眾人聽聞此話無一不是點頭稱讚,心想這小子還真是懂事,想的都是麵麵俱到,他們這一行六人,不管誰出手殺了阿古,都會在以後給剩下的人留下一個詬病,本來沒有想到這麼多,經阿古一說,細心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同時對阿古不禁多看了兩眼,心想要不是此事事關重大,倒還是真想留下阿古一命,如此機靈的小子,收在身邊當個追隨者也是很不錯的。這位白銀鬥士也是微微點頭,將劍遞了過來。
且說拿過劍的阿古,看到這位白銀鬥士喝下了水後,後退一步,將身上的小黑放到地上,阿古看著眾人說道“各位大人,小子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個要求,就是想求大家放過我這隻寵物兔子,他陪了我很久,希望大家不要為難它。”眾人也是點點頭同意。隨後之間小黑往外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眾人,又走了兩步,最後竟然跳上了一個魔法師的身上,這位魔法師看到後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小兄弟,既然這隻兔子不愛走,我們就替你照顧好它。”
聞言阿古點點頭,隨即調整好位置,說了句“各位大人,希望有來世,我還能給你們帶路幾天。我走了。”說完之後阿古將劍拔了出來。
在劍出鞘的一刹那,中午炎炎的烈日光芒正好照在劍上,進而反射到了對麵一行平行站著的的人的眼睛中,一時間大家都感覺有一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不知覺的就眯起了眼睛。就在這時,這位喝完水的白銀鬥士的身體裏忽然傳來一聲悶響,然後七竅流血倒地不起,聽到響聲的同時阿古動了,右手持劍直接出鞘,同時左手把一道這幾天剛剛騙過來的風縛術朝著站在中間的魔法師打了過去,而阿古本人也手持利劍欺身向最近的這位魔法師,與阿古一起動的還有兔子小黑,在聽到聲響的時候,小黑就已經拚勁全力的發出了一道風刃,碗口粗的青灰色風刃,筆直的劃向了離它最近的兩個魔法師,當眾人聽到響聲之後,心道一聲不好,立即使勁睜開了雙眼。
可是這個時候,一行六人能動的隻有兩個人了,那位白銀鬥士倒地不起,離小黑最近的那兩位魔法師一位腦袋已經被小黑的風刃切了下來,第二位魔法師的一半腦袋也被切了下來,要不是小黑的實力不行的話,這五個魔法師就會被小黑一個風刃全部幹掉,因為他們站的太他媽直了。筆直的站在一條線上。再說這時候的阿古已經提劍上前,不由分說的便是一劍砍向第一位魔法師,這一劍出手的時刻把握的正好,就在對方眼睛還沒有適應強光照耀的時候,向上人頭已經被長劍帶走,接著阿古一個轉身,長劍接著筆直的刺向了第二位魔法師的心髒,這個時候,這位魔法師已經有些回過神了,忍過劇痛之後,用雙手死死的將劍抓在手中,中間的那位魔法師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睚眥欲裂,“怒道,小畜生。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