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四月份了,離高考也越來越近了。李鐵排除了一切心思,全力複習中,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全力考出好成績。可是今天,卻突然的讓李鐵心神不寧起來,那預感又來了,這次不在是像上次胡同口一樣的輕微。這次的感覺比之前差點被空調外機砸到還要強烈很多。
李鐵感覺心口壓著一個巨大的石頭,讓他呼吸都有點困難。坐在他後排的同學叫林遠之,因為兩人坐在前後排,關係倒比其他同常好很多。
剛開始,林遠之倒是發現了李鐵好像有點不舒服,不過也沒怎麼多想,直到李鐵手捂胸口,臉上直冒冷汗,林遠之才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王老師,李鐵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教課的王老師放下書,發現李鐵還真是和林遠之說的一樣,情況很不好。李鐵雖然家境不怎麼好,不過成績很好,老師都是喜歡成績好的學生的。
“同學們自習,我帶李鐵去保建室。”說完過來扶起李鐵向外走去,途中李鐵發現同學都是漠視的眼神,或是直接低頭當沒看到。到蔣靈這裏時,他才看到一雙充滿擔擾的眼神,李鐵心中瞬間五味雜陳。他趕緊轉過低頭出了教室。
剛出教室,就見班主任跑了過了。
“正好,李鐵,趕緊去市一醫院,你爺爺受了很重的傷。你。。。”說一半才發現李鐵是被半扶著的。
“王老師,我沒事,我隻是胸口有點悶而以。”
爺爺出來了,預感果然又對了。一想到這次這麼沉重的預感,李鐵再也站不住了,推開王老師直接向外跑去。
“唉,唉~”知道了事情,李鐵身體卻是沒有那麼快恢複,不過幾步就被班主任追了上來。
“李鐵你別急,市一醫院還是有點路的,老師開車送你去。”班主任說完就直接往車庫走去。
市一醫院
李鐵焦急的來到手術室外,門上端的紅燈就像血一樣的紅,揪著李鐵的心。手術還在進行中,長凳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他們兩年看到李鐵到來,站了起來。
“你就是老李的孫子吧?”中年男子滿臉的歉意和懊悔。
“是的,我叫李鐵。你是?”既然這人坐在這裏,那麼和爺爺出事一定有關了。
中年男人一聽,當場就要給李鐵跪下。李鐵趕緊扶住了他,事情還不知道是什麼,他可不受這人的跪。
那男人見李鐵死活不讓他跪,才斷斷續續的事情說了出來。
今天老李和往常一樣,幹完活來到白理夫婦的小飯館吃午飯。多年下來和這對實誠的夫妻也熟悉了,雖然他每次來都隻是點些最便宜的東西,不過兩口子也不是那種用兩種眼神看人的人,他們做生意很實在,也很誠信,幾年下來小店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
“老李來啦,還是老樣子麼?”白理大聲的招呼老李。
“老樣子,再加碗湯吧,這天越來越熱了。”
“好類,您稍坐坐。”
不一會,一大碗白飯配著一樣素菜和一碗湯上來了。老李大口吃了起來,隻是吃了一半就聽到外麵大聲的喝罵聲和桌子碗倒地的聲音。當即,老李放下碗筷子,走了出去。
隻見門口幾個頭染的花花綠綠的小年青正在推著白理,站了沒一會老李就明白了。受保護費的,也就是這裏的黑社會。
“幾位小兄弟,這個月的費用我以經交了啊,我這小本生意,賺的真沒有多少,你這一開口就是一萬,我這一個月也賺不了這麼多啊。”
白理是愁眉苦臉,可對麵小年青是不管那麼多的,他們都是有分配任務的,幾個人一條街。
“是,你這個月是以經交了,不過幫會急用錢,這一萬是下兩個月的份額,隻是幫裏急用錢,所以我們就來了,現在明白了吧?”
黑社會跟你講道理,你信了就是傻瓜了。他們收錢跟本不開什麼證明,到下個月換個人照樣來收,你要是跟他說交過了,他來個一推二五六,你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還得乖乖交錢。
“交不交一句話吧,我們能保你們安心開店,也能讓你們這店開不下去,你懂的。”小年青態度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