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今天休假,又遇上蔣澈去外地出差,閑的無聊逮著蘇瀾就聊天。
陶陶一出來就是一張大大的笑臉,“死女人想我沒?”
蘇瀾回她一笑,“感情是你還想我了!都多長時間了,我還以為你和你們家那位去過桃園生活去啦!”
“恩哦!我倒是想來著。”陶陶誇張的擺頭。
“今天怎麼有空?”
“蔣澈出差去啦!”陶陶嘟起嘴。
“我就說哪來的好心。可憐我一片癡心啊!”蘇瀾打趣。
陶陶在那頭突然說,“瀾瀾把臉湊過來些,我仔細看看。”
蘇瀾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怎麼了?你這又是唱的那一出啊!”話是這麼說還是湊近了些。現在的她變得循循善誘。
陶陶也湊近了些,越看眉頭越擰的緊,猶不相信的說,“瀾瀾你怎麼瘦的這麼厲害啊!”
蘇瀾坐直了,“哪有?我就換了一個攝像頭,可能質量不行,畫麵肯定有些失真。哎呦,你是嫌棄我變醜啦!”
陶陶臉上沒有笑,“這跟攝像頭有多大關係,我瞅著你那眼窩子還是青的呢!”
蘇瀾掩飾的幹笑,“你以為姐姐我今年十八呢!都二十大幾的人了。昨晚和朋友打麻將熬夜了。”她哪來的打麻將。
“喔!也難怪。不過你倒是肯定瘦了,你得把自己養的胖胖的來見我才好。”陶陶笑著,一臉不懷好意。
“你是羨慕妒忌恨吧!我要是胖了那才就難看呢!說吧為什麼我要來見你。”蘇瀾問,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一臉驚喜,“結婚?”
陶陶有些嬌羞的笑了,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在說道這些的時候也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11月11日前過來吧!蔣澈說他要在光棍節那天和我結婚!他要在那天結束他的光棍生涯。”
蘇瀾也替她高興。她端起手邊的咖啡啜了一口,剛放下杯子。擺在桌麵上的手機在振動,是短信。
她一邊聽陶陶在那頭津津樂道拍婚紗照的外景是在哪個地方拍最好。一邊拿過手機漫不經心的點頭。
她和汪承瑾那會還是在瑞士拍的。
本來以為是什麼垃圾短信,在不濟是餘額提醒。
號碼似曾相識,她猶豫了一下點開——瀾兒,我來了!
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會這樣叫她“瀾兒”。他說這是他一個人的專屬。
她的人也曾經是他一個人的!隻是太遙遠,遙遠到她恍惚以為那不過是曾經的一個夢。她沒想到她當初義無反顧的離開,像剔除肋骨一樣把他從自己的生命幹淨去掉又掉入另一個溫柔的謊言中無法自救時,他又溫情脈脈的帶著一股強勢出現了。
她心裏有些蒼涼。這算什麼?如果有重新選擇,她一定會選擇一個都不要遇見,一個都不要去愛。
手指一滑。毫不猶豫的選擇刪除。
“蘇瀾你怎麼了?”陶陶兀自的說了一堆,發現蘇瀾緊握著手機根本沒聽她的。那樣子頹然落寞到讓人心憐。她覺得蘇瀾一定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