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能不能不說了嗎?我隻是不想這個孩子不明不白跟我一起受誣陷。”那個叫阿玲的女人已經開始低低的抽泣起來。
“你先說說情況。”
“我和他隻發生過一次關係,而且那次大家都喝了酒的。也沒做什麼措施。那次的時間我記得很清楚,有兩個月了。最近總是覺得食欲不好,就去醫院查了,醫生給作了個b超。我是真想把孩子給生下來也沒想那麼多。拿著單子去找他,他去無情的……無情的說時間不對!我奪過來一看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7周大。我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可我隻和他啊……”
“就這樣了?”
“當然不是,我又跑去問醫生,醫生說孩子太小b超不能準確讀出孩子的信息。本來我的月事也不準的。……我從醫院回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說我妄想,就是孩子生下來也是一個野種。”
“我就說嘛!他根本不是東西。你偏偏要死擰,這下可好,你自己遭罪不說,這孩子也是無辜的。”
汪承瑾聽到“不是東西”這幾個字猶如被人狠狠扇了一記耳光。
他想:自己也許真的冤枉了蘇瀾,蘇瀾的倔強好強他是知道的。而且他發現他並不討厭那個孩子。隻是難以接受的是褚一航橫亙在他們婚姻之間。不管那一夜發生什麼他都不願意讓她離開自己。即使心裏有個疙瘩,自己本來也幹淨不到哪裏去。
不能放她走,這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哪怕以後過得更糟糕,也不願意看到她和褚一航在一起。綁也要綁著過下去。
外麵早已經沒有人聲,他走出去。想看到她的心情更加迫切。
離開前又打量一下這方天井,他想她也許會喜歡這個地方。不禁勾唇笑起來。
汪承瑾回到臥室時已經很晚了。
床上的人睡的極熟,側著小身子,小小的一個輪廓。一隻腳伸出被子外。
汪承瑾看見不禁莞爾。蘇瀾一直有踢被子的習慣。大冬天的也是。所以一到冬天,他就牢牢地把她整個人固定在自己懷裏,她的兩隻腳丫子就夾在他的腿縫裏。
繞到她那一頭,手輕輕握住她裸露在外的腳。她的腳很涼,也不知擱在外麵多久了。
腳麵剛好被他手握滿,隻露出一排瑩白整齊是腳趾頭。她穿什麼鞋子,這雙腳都好看。今天晚上她就是踢踏著這雙腳,步幅輕緩款款而至,那每一步如同綿軟的踏在他身上。緩緩躍動的輕盈身影如同一隻蜻蜓。
他愛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她的香、她的美,他怎麼能讓她這雙腳逃出他的方寸間。
也許是睡夢中感覺到腳被牽扯住,她輕輕的掙了掙。幾個小腳趾俏皮的動了幾下,連同她櫻紅唇也嘟起來。
他忍俊不已的放下她的腳,替她掩上被子。
正當他剛起身,她的那雙小腳丫子又不安分的踢開被子,她的上半身由側臥變成平躺。身上的衣物全是保姆給收拾的,臨走的那天早上她極慢的吃著東西。走的時候也是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