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正想探個究竟。卻被褚一航不著痕跡的強硬打斷。“申經理,你去忙!”
褚一航並沒有看他,視線還在前方慢慢移動。
這名申姓經理連忙畢恭畢敬的離開,他和褚一航認識的時間不長,褚一航給他的印象是從不輕易動怒,卻是雷厲風行的辦事態度。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麵孔,為人卻絲毫不含糊,精明果敢。
褚一航就站在商場大門的台階一側,身旁的人來人往不斷對他行注目禮,絲毫不影響他投向蘇瀾那一束癡戀含寵的目光。他看向她坐上停在廣場上的停車場的小巧mini,這才朝自己的車走去。
他打開自己的車門時還在想:她還是開白色的車比較合適。
剛發動汽車,一片嘈雜聲中並不十分明顯“砰”的一聲直搗鼓膜,他的心猛地一跳,急急的扭過頭看向那輛紅車的方向。
這一眼,他的心被緊緊攥住,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一輛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藍色炫跑直直的和蘇瀾的車撞在一塊兒。
剛才蘇瀾正準備發動車離去,斜刺裏衝出一輛藍色的跑車直直的往她的車頭衝過來。
就隻有一兩秒的時間,她不無可避的。慌忙中兩手捂著肚子,閉上眼睛的瞬間隻聽到“砰”的一聲,車身猛烈震動一下。
她的胸口和方向盤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睜開眼睛忍住胸口的鈍痛,無比慶幸還好沒什麼事情。心髒迅速回落進胸腔裏。
定定神,肇事司機已經立於她的車窗邊,正用一種厭惡不削的目光盯著她。
蘇瀾看到這張豔麗的臉沒有表現絲毫的詫異。旋即坐直身體,好整以暇的等著對方接下來的節目。
“沒嚇著你吧!蘇小姐。”紅唇翕動吐出譏諷,塗了綠色甲油纖白的手指輕捏著手上的墨鏡腿。中指上一顆鴿子蛋耀眼得如同它的主人一樣張揚。
蘇瀾盡管胸口還痛,可也半點不含糊,她用一種驕傲自持的目光傷心審視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姚靜妮是吧?請叫我‘汪太太’。還有你一個公眾人物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一個正室妻子恐怕不太合適!”
蘇瀾的語氣微冷,麵色平靜,饒是習慣了人情世故的姚靜妮此刻也訝異。
姚靜妮扯了扯輕薄的紅唇,“‘汪太太’?嗬嗬!你還算嗎?”
蘇瀾深知女人之間的切磋要戒驕戒躁,要不然你就會在氣勢上輸掉一截。但是不驕燥並不代表不用聲勢奪人,她抬高聲音,語氣帶著尖刻,“姚小姐,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你怎麼不去問問汪承瑾他願不願意把‘汪太太’的名分給一個戲子?或者說他願意和我離婚?”
姚靜妮瞬間臉色由白轉成鐵青,她示威的舉起右手中指,“你應該瞧仔細這是什麼!這男人送人戒指的含義你不會不懂?”
真是俗不可耐的一個女人!蘇瀾暗諷。事到如今她並不怕失去汪承瑾,不過她最看不慣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有天真的能做汪承瑾的下一任太太或許汪家將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