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換燈泡吧。”我覺得上麵一定有著什麼線索。
拿來凳子一格一格堆起來。不平穩地站在上麵。一邊裝作換燈泡一邊觀察著房梁的上一麵。由於長時間沒有人打掃所以房梁上積滿了灰塵。卻讓我感到一點不自然,房梁的燈泡下方。有一道灰塵被抹去的痕跡,那絕非意外貌似是別人刻意造成。就像是毛筆留下的一道長長的棕紅色,周圍依舊是灰塵。
而燈泡也有不對的地方,這還是已經被淘汰的燈泡,並沒有多大問題,燈絲沒有燒斷,隻是被人鬆動了。我還是裝著將燈泡換下結果新的節能燈。
穩當當地站在地上,急的蔚蔚直跺腳,多怕我會受傷。
正在這時李哲宇的奶奶走進大門匆匆忙忙地向我們走來,邊走邊說:
“出事了,山上死了個老道士!”
“什麼!那個老神棍!”我驚訝之極。
“嗯!不對是那大仙呢。他可治好了我孫子的病啊。”李哲宇的奶奶急著反駁。
“別多說了,帶我去看看。”我焦急地說。
直覺告訴我那個老道士的死一定與這個案子有關係。
老人點點頭,轉過身匆匆忙忙離開。我們跟著。也許是因為太過著急,老太太的步伐很快。全然不像是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
大雨過後山林間的濕氣很重,空氣卻是很清新。林間的樹葉反射著陽光,顯得格外刺眼。溫度也覺得有些高。
踩在濕滑的落葉堆積的土地上,跟著老人走上坡路,蔚蔚是女孩走得有些艱難,時不時地便扶著樹幹,無奈我隻得攙扶著她。而走在最前麵的老人顯然沒有多吃力,反而走得更快。
艱難地走到一塊坡地,地上躺著一具屍體,背朝上,手往前攤。令我感到怪異的是,屍體居然穿著清朝的官府,這又使我想到了僵屍。他會不會突然活過來?
除了我和昊天還有老人之外所有人都不敢看。我拿出一次性手套帶上。又示意昊天不要動屍體。
我將屍體翻過身,泥土覆蓋在屍體的臉上,卻依舊可以辨別出就是那個老神棍。屍體衣服破碎,全身上下有15道傷口,其中喉部是致命傷。傷口已經結痂,證明是在死前造成的。而凶器應當是尖利物體。屍體僵硬達到高峰,死亡時間大約是2~15小時,也就是昨夜八點左右。
而那個時候我們包括李家老大都在醫院,哪裏也沒有去,李哲宇的母親也去城裏辦事。那麼凶手不可能在我們之間,難道說還有幫凶?
手臂前方的土地上有抓痕,死者在生前掙紮過一定時間,周圍環境沒有被破壞也就是說,死者生前沒有與人發生衝突。可以說是熟人作案。
“你看他的鞋底!”昊天說道
我聞聲望去,昨夜是雷雨天氣,死者的鞋底沒有泥土那麼死亡時間應該還要推前一個小時左右,那個時候我們在幹什麼?我不得而知。李家老大也可以排除嫌疑罷,他從醫院感到山村至少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倘若是他做的,那麼在八點之前回來是不可能的,我醒來是的時間是七點三十分左右,而他出現則是七點四十五分左右可是中間那一段時間他幹了什麼?倘若他是凶手那麼一定有幫凶!沒有人無緣無故會殺死一個老神棍,如果沒有猜錯,老神棍退隱江湖多年,應該沒有仇人,而那天的法事也是他收山之做。
抬起頭茫然地望向四周,企圖看看還有別的什麼線索。目光偶然落在一個墳頭上,清楚地看見墓碑上寫著:先祖左宗棠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