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冤家路窄(2 / 3)

言炎不屑的看了肇事者一號眼,那目光明明白白的表示眼前的人汙了隊長的名諱,肇事者一號似乎是個會看人眼色的人,立馬從言炎的眼睛裏讀出了對方對他的不屑,不過他也不想糾纏下去了,謝飛揚他們知道事情如果繼續糾纏下去會不好收拾,他當然也知道,不過為了捍衛自己的形象,他還是主動開口說:“顧林,跟你一樣是籃球隊隊長,所以不要用那種‘你是無賴’的眼神看我。”

顧林說完,招呼身後的一幹人等離開了球場。惹事的人走了,被惹的找不到人撒氣,所以就把氣撒到了籃球上。等日落西山的時候,五個人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似的癱在了球場上。

安樞到吃飯的時間沒在房間裏找到人,問了酒店裏的人籃球場的位置就找到了籃球場上,然後給了躺在地上的五個人一人一腳,“快點回去洗個澡吃飯去,你們這是打算在這兒露營嗎?”

幾個人躺了一會兒身上漸漸有了力氣,於是就爬起來回了酒店。言炎回到房間之後還沒反應過來,謝飛揚已經把浴室給占了,被汗水打濕的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副清爽的樣子了。這時候許陽敲門來找謝飛揚和言炎下去吃飯,謝飛揚對著他揚了揚下巴,示意言炎還在洗澡,言炎出來之後裸著上半身要謝飛揚到魏然那兒拿點活血化瘀的藥,謝飛揚看著言炎胸口的一大片瘀青,手欠的上去按了兩把,結果被言炎一巴掌給拍了回來。謝飛揚看著言炎紅透的耳根,發現新大陸似的說:“隊長,看不出你還挺純情的?”

許陽拉住謝飛揚準備再次作惡的手,然後把人拖出去找魏然要藥去了。在去魏然房間的路上,許陽用一副教育人的口吻教育謝飛揚說:“飛揚,隊長今年十八了,成年了,被人碰了會有點反應也是正常的,你能不能不要驚的好像月亮砸到你頭上似的?”

謝飛揚和許陽是同一個小區的,連出生日期都沒差幾天,兩個人一起睜開眼,一起學會爬,一起戒奶,一起學會走,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念同一所學校,形影不離這個詞在他倆身上算是有了最好的詮釋。許陽從小就呆在謝飛揚身邊,知道這小子活了十七年依舊不理解情.欲這兩個字的具體意義,這小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籃球和學習上,初中時生物上的生理課他都是抱著一套數學卷子在那兒消耗腦細胞,班裏男孩子聚在一起若是說一些少兒不宜的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謝飛揚的時候都自動閉了口,許陽也在心裏想過為什麼大家在看見謝飛揚會有這種反應,想來想去,原因還是歸結到了謝飛揚身上,那樣從外貌到氣質都纖塵不染的人,一般人還真麼那個心理素質在他跟前說那些少兒不宜的話。

謝飛揚白目似的用手捏了許陽的臉一把,在看見許陽的耳朵也迅速變紅之後詫異道:“你不是交過女朋友嗎,怎麼也跟隊長似的一碰耳朵就紅了?許陽,你捏捏我試試,看看我是不是也是一枚純情的花樣少年。”

許陽頗為恨鐵不成鋼的雙手其上捏住了謝飛揚的腮幫子,捏完了拍了謝飛揚的額頭恨聲道:“飛揚,你這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

謝飛揚壓根不管許陽說的話,他自認為自己充滿智慧的大腦是許陽不可比擬的,所以他自認為許陽問他這句話純粹是因為嫉妒他的腦細胞數量,他現在急於知道自己是不是純情少年一枚,所以緊追著許陽問:“我臉紅沒紅?”

許陽瞥了一眼謝飛揚隻紅了兩個腮幫子的臉,不客氣的說:“沒。”

謝飛揚善於自我安慰,在得到許陽否定的答案時,立馬眉開眼笑的說自己情商高,許陽無語的笑笑,他對他這個發小,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魏然和安樞住在一個房間,當謝飛揚說來找魏然要活血化瘀的藥時,安樞立馬緊張的問是誰受傷了,怎麼傷的?

謝飛揚不大會撒謊,許陽就接過來說是下午練習的時候隊長不小心摔了一下,小傷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