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天,你不就是令天麼?現在很威風的霸王。”蘇陽平淡的道。兒時好友算什麼?該揍就揍,該殺,就一樣殺了。
令天看著蘇陽,仿佛要將他烙在心裏。“你…叫…什麼?”令天問道。
“蘇陽。”蘇陽平靜的道。
令天明顯的怔了一怔,一個忘卻許久的名字浮現在腦海。臉上的陰鬱的表情似乎散了一些。他不確定的道:“你…回來…就將我揍成這樣?”這是一個試探性的問題。要試探什麼隻有他知道,或許蘇陽也知道。
“該揍就得揍。”蘇陽平淡的道。他知道,他認出了他。
“渾蛋,把我放平了,我快死了。”令天大聲說了一句,然後就疼得悶哼一聲。
蘇陽就平淡的看著他,不說話,也不動作。令天變了不假,他何嚐也不是變了。
“你下的手,你還看著我死在你麵前?”令天笑道,笑得有些灑脫。有多少年沒有笑過了?
蘇陽這才過去,將他放平在地上。
“哎喲,你給我輕點。”令天又掃了眼地上打滾的手下說了句:“救護車。”門外這才有人撥打電話叫救護車。
“十多年沒見了,身手挺不錯的,我這是斷了幾根肋骨?小時候隻有我揍你的份吧。明天來醫院看我啊,是你下的手。醫藥費就算了。”令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依然喋喋不休的說著。
直到救護車來了,令天才閉上嘴。和一幹手下被拉到了醫院。
這一段時間就隻聽著令天講各種各樣的話。天馬行空一般,不知道的以為他是瘋子,隻有蘇陽明白,那些是他們小時候說過的抱負,說過的幻想。沒想到,他還記著。
蘇父也是部隊轉業的,在杭城軍區有些戰友,小時候經常的帶他去軍人家屬區串門什麼的。蘇陽不知道蘇父和令父認不認識,但是他卻在家屬區認識令天,然後年紀差不多的兩個小孩就成了朋友。蘇陽兒時性格內向,卻交了個話嘮一樣的朋友。
“我錯了,對不起。”女漢子小情暈暈的對蘇陽說了一句,然後倒在女同事懷裏。她終於醉倒了。文氏公司的人祟拜的看著蘇陽,卻不知道是該歡呼還是該怎麼樣。反正不說話才是正確的。
文思思依稀有個概念是蘇陽很強,能潛入溪山別墅就是有很大本事了。但強到什麼地步卻不知道。不過,她現在關心的是蘇陽到底是誰,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柔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卻乖巧的不說話,這時塵埃落定才叫了聲爸爸。擔憂的眼神始終在蘇陽身上。她隻是知道爸爸打架了,也隻關心爸爸有沒有事。
蘇陽笑了笑,過來抱過小丫頭。親了親她的小臉。嗯?仔細的聞了聞。蘇陽陰沉的道:“草,誰喂她喝白酒了?”
文思思看他說得不雅,手伸過來在他腰上一擰。這動作怎麼那麼自然?
“哈哈哈……”蘇陽一句話,把人都逗笑了。小丫頭喝白酒了?沒注意啊。誰那麼無良,給柔柔喝白酒。
“蘇董酒量好功夫好,更重要的是,他是新月集團的董事長。咱們公司這回的珠寶展十拿九穩了。他要不給咱們開綠燈。回家叫文總罰他跪鍵盤。”小劉秘書這時候爆料活躍氣氛。
“嗷……”全場狼一樣的嚎叫。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大家再幹一杯就休息就散了吧,一會還有什麼活動的自己組織,記得開發票。可以報賬。”文思思舉著酒杯,全場起立。酒幹,散場。
買單的事,財務去就行了。文思思和小劉把喝多了的安排走,三個五個一組,確定不會有安全隱患才回去。
車是蘇陽開的,蘇陽就跑沒喝酒一樣的清醒。文思思明顯有些暈了。到了家,小柔柔這時候開始關心媽媽了。兩隻小手抓著文思思,她想扶著媽媽,雖說因為還小,沒起到什麼作用,但意思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