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說的是,依你就是”
“什麼你就依人家,討厭”
一邊的奴才聽到侯爺的話,忙搬了個椅子放在夫人身後,那想到夫人坐也沒坐,狠狠的瞪了焦月一眼,哀怨的看了一眼侯爺,直接轉身離開了。而侯爺卻在夫人走後揮手讓伺候的下人全都出去了,不一會兒廳內響起了男女交纏的旖旎之聲。
一邊花廳旁的小桃看到這一幕,悄悄的退了出去,進了老夫人的院子悄悄附在老夫人耳邊說了剛剛的一幕,正坐在椅子上聽旁人給她讀佛經的老夫人點點頭,沒有說話,揮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了。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房內的門開了,一個白衣女子走進來,燈下的身影顯的鬼魅魍魎,仔細看正是焦月,焦月先問了聲安,然後對著老夫人跪了下去。
正坐在椅子上生氣的趙美琳正摔了幾個瓷器撒氣,將自己身上的朱釵全部拔了下來扔到梳妝櫃上,一邊的丫鬟小廝紛紛跪在地上喊饒命,過了一會兒趙美琳隻覺得全身的力氣全都撒完了,朝跪在一邊的下人招招手,下人連忙將地上收拾好,有的忙著給趙美琳梳妝,趙美琳揮揮手讓他們全退了下去,一個人拿著梳子整理頭發,想到當初十多歲第一次見到侯爺的時候侯爺眼裏的驚豔,如今自己二十五歲,臉上雖然沒有任何細紋,而且顏色正好,但是仔細看眼裏卻充滿了哀怨,整個人顯得不好起來。不經意間,鏡子後麵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趙美琳向後看去卻被一隻手按住。
“夫人,為夫來為你畫眉。”
“侯爺您....”
“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
趙美琳想著自己在十二歲就被侯爺看中,一直等到她十五歲迎娶她上門,自己出嫁時的慌亂與緊張以及後來侯爺的溫存,眼神慢慢亮了起來,這讓本來想去找焦月,卻陰差陽錯走到趙美琳院中的侯爺立時不想走了,看到趙美琳長發垂腰的嬌羞模樣,細腰肥臀,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剛剛自己與焦月隻是草草結束,蠢蠢欲動的心又動了起來,拿著眉筆的手順勢下滑進衣襟,握著那團柔軟不輕不重的捏了起來。
門外的下人聽到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紛紛閉了耳朵退了下去。
“侯爺進了夫人的房中?”
已經回房的焦月聽到丫鬟的稟告,心裏卻並不著急,自己隻是為了找一個實驗品而已,自己和侯府老夫人各取所需罷了,如今侯爺去哪裏都跟她沒關係,反正最後他都有需著自己的時候,至於那個夫人趙美琳不過是個婦人不足為患。焦月慢慢想著,眼中卻浮現了一個紫衣模樣的身影,想著若是和她做對手,恐怕會死的很難看吧,畢竟她也是和自己一樣的人,自己這算不算身不由己呢?
焦月想的那個人正坐在樹下的藤椅上,藤椅邊上有一方石桌,桌上放著幾片西瓜,一杯冰鎮楊梅湯,清歌正望著不遠處的陽光下,兩個童子模樣的小孩正在紮馬步,太陽曬得倆人汗如雨下,卻不敢擦一下,隻能眼巴巴的瞅著樹下的點心,倆人正是清歌的弟弟妹妹,如今已經七歲有餘,孫勝看李月帶三個孩子有些辛苦,李月卻不喜歡用下人,加上李月也鎮不住,不得已將大一些的雙胞胎送到了清歌這裏,清歌對著這倆弟弟妹妹倒是好的很,每年大批的禮物送過去。
當時清歌與孫勝教育孩子出過分歧,她覺得女孩應該更嚴厲一些,而秉承男子傳承的孫勝覺得男孩應該更嚴厲,倆人最後達成一致:一視同仁,同時也看出這倆孩子一樣的活潑好動,至於自家的第二個兒子貝貝獲得了大家一樣的寵愛,隻讓雙胞胎嫉妒的牙齒後跟發癢。
“歡歡,你說大姐什麼時候讓咱們去吃那甜甜的西瓜。”穿著淺色武士裝的男孩問旁邊穿粉色同樣裝扮的女孩。
“你不要總要加個甜甜的好不好,我更想吃了。”
“酸酸的酸梅汁。”
“你故意的。”
倆人邊鬥嘴邊維持著標準的馬步姿勢,倆人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長時間的折騰,隻是今天清歌並沒有讓他們站多久就衝他們招招手,倆人立刻歡呼著跑了過去,快到清歌跟前的時候卻沒有著急,而是先並排著衝著清歌和陽闕拱手鞠躬軟軟的喊道:
“大姐,陽哥哥”
清歌沒有說話,陽闕喊了一聲乖,忙把手裏剛端過來的新鮮水果放到桌子上,清歌把椅子讓給兩個小的,自己踱步離開了,陽闕招來了下人伺候,跟著清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