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船擱淺在一個山腳下。石毅三人茫然的望著眼前的高山,不知道這是哪裏。石氏領著王恩和石毅朝著有炊煙的地方走去,石毅不知道如何將大船變回畫作,隻能將其扔下。至於那一船的生物,再船一靠岸的時候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這是一個比石毅出生的村子大一點的地方。村子裏孩童嬉戲,炊煙嫋嫋,漢子們扛回狩獵的成果。
三個人一走進村子,立刻引起了村子裏人的注意。
“遠方的客人,您好,歡迎來到咕嘎村,我是這裏的村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走過來態度溫和的攔住了石氏三人。
“哦,是這樣的村長,我們的村子發生了洪水,整個村子就我們三個逃出來了,如今洪水退去我們卻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也不知道這是哪裏。我們想借宿一晚。可以嗎?”石氏恭敬的問這村長。
“哦,可憐的孩子,你們的村子毀了,回去又能如何?如果不嫌棄請留在咕嘎村吧。”村長同情的摸著石毅和王恩的頭。
“這太好了,謝謝您。”石氏對著村長身鞠一躬。
“以後都是一個村子的人了,不用這麼客氣。大家快過來,認識認識我們的新村民。”隨著村長的一聲高喝,村子裏的人都跑了出來,圍著石氏三人噓寒問暖。但是其中不乏好奇之人。這咕嘎村已經幾百年沒有外來者了。
三個人被安頓在村北頭的一間小屋中,村子北麵是一座大山,據村民說山裏住著一位大神,村民隻在山邊砍柴狩獵從未深入過。
本來船上的食物用品夠三個人吃很長時間的,但是當他們再次去海邊搬東西的時候竟然不見了大船的蹤影。隻好由石氏幫人家幹點零活維持生計,後來是石毅和王恩靠砍柴打獵為生。
山中無歲月,轉眼十五年過去了。石毅和王恩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了。
這一天兩個人像往常一樣進山砍柴。不過今天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在山裏轉悠半天了,除了兩捆柴什麼收貨都沒有。
“石毅哥,我們去裏麵一點吧,說不定可以獵一頭山豬呢。”王恩擦擦汗對石毅說到。
“可是村長叮囑過不能深入的,如果打擾了那位我們村子會收到懲罰的。”石毅看著僅有的兩捆柴有點想去,但是又不敢去。
“哎呀,哥,怕什麼,都這麼多年了,除了聽到幾聲咕嘎咕嘎還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再說了我們隻是打獵,又不闖禍,一會就出來了,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你害怕你回去吧我自己去。膽小鬼。”王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自己拿著斧頭往山深處走去。
“恩弟,你等等我啊,我又沒說不去。”石毅也提著斧子跟了上去。
兩個人進入深山沒一會就獵了一頭肥肥的山豬,王恩高興的說:“我就說沒事吧,你還不信,看今天的收貨多豐富,回去娘一定很開心。”
“嗯,還是恩弟厲害。”石毅也笑的合不攏嘴。
就在兩個人收拾山豬的時候,一團黑呼呼的東西衝著王恩就過來了。由於速度太快,王恩根本來不及躲閃,嚇得愣在原地。
石毅首先反應過來提著斧頭上去就砍。咕嘎一聲慘叫,黑影朝山裏竄去。
“恩弟,你沒事吧。”石毅忙上前拉住王恩左右查看。
“我滴媽呀,嚇死我了,這什麼東西?”王恩驚魂未定。
“我也不知道,總之不是好東西,看樣子他不是衝著咱們來的,他隻是路過,不然我們就慘了。如今我傷了他,說不好他會回來尋仇,我們快走吧。”石毅和王恩兩個人匆忙下山。
一頭野豬夠一家三口好幾天的開銷了,高興之餘石毅和王恩也就漸漸忘記了那事,隻是兩個人砍柴再不敢進入深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