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下,楊帆才感覺安全一些,在平靜了半天之後,把四個動物都叫了過來,開始了訓話。
“今天大家表現的都很好,可是阿飛你在做什麼?還好意思說自己聰明,都聰明到被人家給捉住了,白讓我給你起個這麼威風的名字。”楊帆氣的罵了起來。
阿飛把頭藏在盤成圈的身子下麵,尾巴則是氣的在地上甩的起灰,周圍的幾個動物更是哈哈大笑,一起嘲笑起來阿飛。
過了好一會,楊帆讓大家都安靜下來,“好了,這次也不能全怪阿飛,畢竟都是第一次,”楊帆怕阿飛急了,連忙打圓場。
阿飛聽了,把頭抬了起來向周圍示威。楊帆又喂他們吃了些東西,就讓大家休息,自己則睡起了回籠覺。
楊帆這一覺睡的可不安穩,迷迷糊糊的夢到警察來抓自己,就驚醒了,然後再睡。反反複複折騰了一晚上。
楊帆這兩天都不敢出去,怕被發現,又呆了幾天,實在是心裏別扭,心裏想知道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於是楊帆就把平常撿廢品的行頭一換,溜達著往事發的地方走。
等到近的地方,楊帆一邊撿垃圾,一邊偷偷的瞟。半天也沒有發現異常。
街邊的一角錯落的坐著幾個老人,正在享受冬天的一縷陽光。嘴裏還在嘮著嗑。
“我聽說西邊那家死人了?”一個老太婆挑起了話題。
“可不是,還死了兩個呢,都是棒小夥子。”另一人感歎。
“怎麼回事?”旁邊的人來勁兒了。“
據說是被搶劫殺的,中了幾十刀。”一位老人說。
“什麼呀,不明白別嚇說,明明是中毒死的,去的那天我都看見了,來了好多警察,最後鑒定出來是被什麼毒蟲咬死的,前幾天還來了防疫戰的人,噴灑打蟲藥呢。”一位老頭顯擺起來。
“有這麼厲害的蟲子,我說那天怎麼來那麼多白大掛兒呢?不行,我回家去也撒些藥去。”說完,一老太站起來,拿起屁股下麵的板凳走了。
旁邊的人也響應起來,紛紛回家了。
“這都什麼事,算了,我也噴藥去。”那個顯擺的老頭見大家都去打藥去了,自己也嘀咕起來,“算了還是回家打藥吧,”說著,自己也站起來,回家去了。
楊帆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心裏的興奮勁別提了,終於放心了。楊帆也不撿垃圾了,把手裏的東西一收,去菜場買肉去了,好好犒勞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