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將我就地正法。
我今兒實在興致不高,試圖抽身反抗,結果反被黎翹更暴力地摁住肩膀,襠裏的東西也落在他的手裏。
天氣由涼轉熱,衣褲都薄,要害處一失守,整個人兀地就軟了。起初這位爺手下一點不留情,險些折斷我的老二,但後來大約是見我束手就擒,他的手指才變得溫柔又工巧,將我前門拉開,隔著內褲撫慰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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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爽了一晚上,也喊了一晚上,力氣盡了,骨架散了。
我們互相看著。
我說,爺,我真的喜歡你。
我說,爺,如果我真的喜歡你,我再向你求個事兒,就不算你把我潛了吧?
我說,爺,這事兒我想跟你說很久了,可我怕你一惱,又把我趕上街。
黎翹好像點了點頭,我聽見他比往常略低略濁的聲音,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估計我是真被□□傻了,沒要房要車要真金白銀,隻愣愣地說,爺,張鵬那個牲口把咱的舞美設計也帶走了,如果你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就權當我下麵的話是放屁,可如果還沒有,能不能聽我推薦一個?
黎翹也是一愣,良久才問,你想推薦誰?
她叫王雪璟,是我的舞蹈老師。我說,她若還活躍在台前,威爾頓也隻能排世界第二,她太能了,跟舞蹈相關的事兒都太懂了,隻是我這龜蛋不爭氣——
黎翹以吻打斷我,舌頭完全侵入我的嘴裏。
我吮著他唇間帶著酒味的津液,既苦也甜。
黎翹一邊吻我,一邊繼續[入肉]我,他的舌頭卷著我的舌頭翻滾,他的性[]器在我體內進進出出,我最後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睡下的,隻記得當中迷迷糊糊醒過一次,我發現自己整個兒地趴在黎翹身上,枕著他的胸口,被他緊緊摟在雙臂之間,像餡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