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師歌拍了拍慕九嬰的胳膊,十分豪邁。
“嗯,我知道了。”慕九嬰淡淡點了點頭,禇師歌這話說的十分簡單,但她知曉禇師歌這話可保她此後在火脈院甚至是風天學院橫著走。
“好了,我也該走了,若再不走外麵的人怕是等不及了。”禇師歌戲謔一笑。
“額……”慕九嬰當然知道禇師歌指的人是誰,解釋道:“我與他沒有關係。”
“好吧。”禇師歌神色一揚。
送走了禇師歌,慕九嬰獨自坐在主位上想了想禇師歌剛說的話。
從當中不難揣測出自己那個父親位高權重甚至比慕家還要高上許多級別。否則,禇師歌也不會說出‘最終還不過是姓了慕’這句話。
“若是你想知道真相,我隨時都可以幫你找出來。”蒼瀾倚在門框邊,低聲道。
“不必了。”慕九嬰拒絕。
“嗯。”蒼瀾早知道結局會是這個,畢竟想要攻陷慕九嬰的銅牆鐵壁般的心可非一朝一夕。
“早些休息吧。”蒼瀾又道。
“好。”慕九嬰抬頭看了一眼蒼瀾,點了點頭。
卻說夏侯罌第二日去了地牢卻發現慕九嬰已經不在,大發雷霆,立誓下一次定不會再讓慕九嬰活著從她麵前逃走。
而第二日一大早,夏侯罌便帶著雲舞南衝進了焱院。
“慕九嬰,我知道你在裏麵。能從我夏侯罌的地牢中逃走,算你還有些本事。”夏侯罌眼中閃過幽光,大叫。
“夏侯罌,你剛說什麼?”夏侯錦卻沒想到自個兒剛踏進焱院便聽到夏侯罌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不由的怒意橫生。
夏侯罌背後一怔,這聲音,不是自己三皇兄是誰!
夏侯罌瞬間慌了,想來剛剛在自己說的話三皇兄定時聽了個分毫不差,怎麼辦?怎麼把?
突然,夏侯罌眼眸一亮,猛地轉身苦著臉看著夏侯錦,“三皇兄,救救我。”
“救你?”夏侯錦到時被夏侯罌突然變化的神色一愣。
夏侯罌大叫,“三皇兄,都是這雲舞南威脅我,我才將慕九嬰帶回地牢的。”
夏侯罌滿腹委屈,好似此件事與自己毫無關係般。
“哦?”夏侯罌疑惑了一聲,瞥了一眼站在夏侯罌身旁蒙著麵紗的雲舞南,“赤天國雲家小姐?”
雲舞南淡淡一笑,也不管夏侯罌玩的什麼把戲,道:“是我又怎樣?”
夏侯錦臉色一黑,“雲小姐,我風天國可非赤天國,能如此讓雲小姐胡作非為。”
“胡作非為?錦王怕是言重了。我不過是來報仇罷了。我這張臉可就是被慕九嬰給毀的。”雲舞南一想到自己滿是傷痕的臉就一肚子火,恨不得將慕九嬰生吞活剝。
“技不如人如何怪別人?”夏侯錦淡道。
“你……”雲舞南氣急,“錦王這是要包庇慕九嬰的意思?”
“是又如何?”夏侯錦頷首。
“好,夏侯錦,那就別怪我雲舞南不給你麵子。”雲舞南一怒,召喚出自身契約獸棕熊獸朝著夏侯錦襲去。
夏侯錦瞳孔一放大,帥氣的避開了龐大的棕熊的襲擊,他看得出這棕熊乃是一星神獸,毫不含糊的召喚出自己的飛鶴獸,快速對上棕熊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