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詐?”慕九嬰將花溪的話又重複了一次,滿是對花溪的鄙夷。
堂堂花家家主何時受過這樣的欺辱,花溪一咬牙,不顧傷勢猛地衝向慕九嬰。屏氣釋放出威壓衝向慕九嬰,似是在拚死一搏。
“慕九嬰,有本事跟我單打獨鬥。”花溪仔細一想,再次說道。
慕九嬰一麵使出自身威壓對上花溪,一麵暗中割破手指趁著花溪不注意時,朝著花溪受傷的部位射去。
慕九嬰的血乃是世間製毒,隻要花溪沾染一點便可讓他痛不欲生。
但,花溪好歹也是人界玄帝級別,哪能看不出慕九嬰的小動作,一個閃躲躲過了慕九嬰的毒,手中的錘子也沒大意的朝著慕九嬰擊去。
那錘子名為天雷錘,所錘之地便能引起一片天雷。
而本精致美麗的慕府早已被天雷錘釋放出的天雷打成了廢墟。
可,此番這天雷似是直接打在了慕九嬰的上空,大有擊向慕九嬰頭部的趨勢。
慕九嬰冷靜的往邊上一偏,可這天雷像是有眼睛般不管慕九嬰走到哪那天雷便跟到哪。
“嗬,我倒想看看這會兒你該怎麼躲?”花溪伸手一抹嘴角的邪笑。
慕九嬰神色一冷,這花溪到時有點本事。
不過,這天雷隻是由天雷錘引起的而非真正的天雷,不過隻能唬到人罷了。
慕九嬰一勾唇再次逼出一滴血將那滴血覆蓋在周身的玄力中,直麵迎上那天雷。
花溪不由的恥笑而出,見過送死的沒見過這麼送死的。
可,花溪失策了,他的天雷在觸碰到慕九嬰玄力的一刹那便被吞噬個幹幹淨淨。
“什麼!”花溪驚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女人不是隻有人階玄宗級別嗎?怎麼會這麼強大?
饒是一旁看著的慕青藍與慕青玨也猛地一驚,慕九嬰竟然如此變態。連花溪的絕招天雷錘都能化解。
慕九嬰見花溪愣神的一瞬間,運起玄力飛快用幽羅扇抵在花溪脖子上。
幽羅扇是陰暗神器,而非一邊兵刃。花溪名下感覺到脖間那犀利的感覺,眼神飄忽卻不敢輕舉妄動。
“錦王妃,若是花溪有哪些不對的地方還請指出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花溪一改剛剛硬生生的語氣,軟綿綿道。
可慕九嬰不吃這一條,手中的幽羅扇又向裏幾分,右手逼出一滴鮮血猛地打向花溪的眉心。慕九嬰那雙本清澈眸子頓時變得妖冶起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慕九嬰的奴仆。”
花溪的眼睛一對上慕九嬰妖冶的眸子時,頓時變得渙散,呆滯的點了點頭,“是,主人。”
“這,這是什麼情況?”慕青藍攙扶著慕青玨來到慕九嬰麵前,不解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花家已經不足為據,隻要花家長老不發現,花家此後便也是慕家的了。”慕九嬰有信心,她的血可非那麼簡單,若是那麼容易就讓別人發現,那她也沒必要這麼做。
“為什麼?就因為那滴血?”慕青藍追問道。
慕九嬰頷首,“就因為那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