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蘿的語氣很真誠,真誠到慕九嬰差點就答應了宇文蘿的請求。
“芷梨,我知道你還恨我,但我當初也是沒有辦法,我……”宇文蘿欲言又止,好似那件事很是難以啟齒,抿了抿秀美的唇,繼續道:“我當時被下了藥,不然也不會……”
慕九嬰聽及此微微皺了皺眉頭,下藥?
“嗬。”慕九嬰垂下眸子冷哼了一聲,什麼話也不說,等著宇文蘿自己把話說出來。
“芷梨,你別這樣!”宇文蘿見她等了許久的‘慕芷梨’如此冷淡,一下子便慌了,想說些什麼卻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唯唯諾諾的說了這句話。
慕九嬰隻是淡淡的掃了一個眼神過去,也不說話。
見著這樣,宇文蘿自然認為‘慕芷梨’還在恨她。
“芷梨,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宇文蘿真不知道現在自己該說什麼,‘芷梨’才能原諒自己。思來想去,宇文蘿一雙柔美的眸子瞬間染上些異象。
或許當年的事情她可以再來一遍,既然‘芷梨’不願意原諒自己,那便更恨自己好了。
至少那樣‘芷梨’能記住自己。
宇文蘿堅定了眼神,在慕九嬰看不到的地方仍了一顆藥丸放在水中,等藥丸完全融化時,宇文蘿將其放置在慕九嬰麵前,苦口婆心道:“芷梨,不管你恨不恨我,這段時間你滴水未進,別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慕九嬰淡淡看了一眼麵前的杯子,拿起來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她不是看不出這水裏有東西,反正對她而言也沒作用,倒不如順了宇文蘿的心思,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九嬰,那是烈性歡散,若是不與無人交合,是無法解開的。”小石頭殊然在慕九嬰腦海中急切道。
歡散?
慕九嬰皺了皺眉頭,她體內的毒偏偏對迷藥與歡散毫無作用,“除此之外,沒有解法?”
“沒有。”小石頭歎了一口。
慕九嬰嗯了一聲,試圖想將體內的歡散逼出體外,可她發現越是使用玄力,歡散的藥效越是強烈,慕九嬰努力支撐自己自己,讓自己不迷糊。
可任她怎麼強忍,可無法與藥性相抵抗,渾身酥軟難耐。
“芷梨,別掙紮了,沒用的。”慕九嬰迷迷糊糊的看見宇文蘿脫了衣服,衣服下精壯的身體暴露在慕九嬰眼前,慕九嬰驚道:“你是男的。”
“是啊,不然給你下藥做什麼?”宇文蘿掩嘴一笑,常年男扮女裝,不由的染上一些女性習慣,巧笑嫣兮。
“你……”慕九嬰癱坐在桌前,連話都難以說出口,隻能捏緊拳頭,想要做最後一搏。
她就算是七竅流血而死,也不要把自己的清白給這麼一個不男不女。
如果是他,還能接受……
慕九嬰腦海猛然一清醒,這時候自己怎麼會想起他,那個不要臉的妖孽。
眼睜睜的看著宇文蘿將自己抱得丟在了床上,一雙雪白的手想要上前脫自己的衣服,慕九嬰一個拳頭推開了那雙手,眯著眼往後退,可再怎麼退都無濟於事。
“滾!”慕九嬰吐氣如蘭,聲音酥軟無比,怎麼著也無法嚇住對方。反而導致對方更是上前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