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三人跑到樓上查看,步閑庭學李玄霸的樣子,優哉遊哉坐在椅子上看他們忙活。
陳宇從樓上下來時表情凝重:“上麵沒有人。”
步閑庭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是不是裝出來的。也許高胖子失蹤了,真的出乎他的預料。於是步閑庭提議道:“不是說村長的兩個兒子就住在旁邊這兩座小樓裏嗎?也許他們是過去看兒子了。或者帶上小高一起過去吃早飯?”
這麼說似乎有點道理,陳宇沒怎麼考慮便點頭:“嗯,我們過去看看吧。”
其實是步閑庭自己覺得那兩座小樓有問題,想要過去一探究竟。這裏的人屋裏都要建天井,兩座小樓是獨棟的建築,沒有前院,房間看起來也不多,與其說是用來住人的,不如說更像是儲藏室。
兩座小樓都大門緊鎖,敲門也不見有人回應,步閑庭提議:“大堂二樓有個樓橋跟這裏相連,我們從那進去試試。”
眾人正覺得這是個好提議,不想趙王殿下早對這樣跑來跑去不耐煩了,一腳踹向大門。“呯!”地一聲巨響,門板碎了一地!
眾人再次仰視著他,隻有步閑庭一人感到痛心,尼瑪!20厘米厚的上好黃花梨啊,在他們那年代能換一套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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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是個空曠的大廳,沒有房間,一眼就能看清楚全部構造,這裏也沒有人。
“啊!”二樓傳來一聲驚呼。應該是最先跑上去的陳宇。
“小陳,怎麼啦?”眾人馬上跟著跑了上去。
隻見二樓依然是一個大廳,沒有房間。但空曠的大廳裏卻擺放著好四口棺材!
可是這不是令他們感到恐懼的地方,真正可怕的是--其中兩具棺木的棺蓋是打開的。一具裏麵躺著穿壽衣、戴麵具的幹癟屍體;而另一具裏麵躺著的人也戴著麵具,但那身材和穿著,明顯就是失蹤了的胖子高興全!
陳宇忙跑過去揭開胖子的麵具,果然!就是他!他膚色蒼白中透著青黑,皮膚幹癟下陷,仿佛被人抽幹了血一般。陳宇抖著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啊!”一聲慘叫,馬上像被蛇咬了一般將手縮了回去:“死、死了!”
步閑庭好歹大學時期實習,還跟著考古隊當免費苦力下過地,三分膽量還是有的,他壯著膽子走到另一具棺材旁,咽了咽唾沫,將那穿著壽衣屍體上的麵具掀開。出乎預料之外,仿佛又在預料之中--竟然是村長夫人!昨晚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滿臉的溝壑,現在卻看起來隻有40出頭。步閑庭又探了探她的鼻息,確實是一具屍體無疑。
如此詭異的情況,嚇破了眾人的膽。
一直都表現得很沉默,其實隻是因為膽小的徐斌精神快要崩潰了,大哭著喊道:“我不幹了!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家!”
陳宇也被嚇得腿軟了,連滾帶爬地下樓。
三人裏本該膽子最小的小姑娘於正紅此時卻如換了個人般,一腳將陳宇踹了下樓。又揪著徐斌的衣領,給了他兩個響亮的耳光:“沒用的東西!要是找不到那玩意,我們誰都別想出去!”
步閑庭這才豁然明白,原來這看似內向的小姑娘,才是這群人裏的頭頭!
“於同誌,我感覺我們是不是有些話該開誠布公地談一談?”
於正紅一把將被扇懵了的徐斌甩開,拍拍手站了起來:“好啊,我看你們也是有能耐的人。現在我們都同坐一條船,攤開來說也好,我們隻有相互合作才能離開這裏。”她又掃了一眼屋裏的棺材和屍體:“出去再說吧,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紅果果存稿箱1號,看名字就知道我是一個攻,總攻!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了!
紅果果不在家,派本大爺來接客,她說晚點回來的時候會親自接待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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