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開始撕扯著晗若的衣衫。
當霸道的嘴唇離開晗若的時候,晗若驚恐的呼叫了起來,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力的扯開。
“你瘋了嗎?”三年前驚恐的畫麵,竄入了晗若的腦子裏,她的身子開始渾身的顫抖了起來,害怕的感覺蔓延到全身。
“不對,你快放開我!”晗若越是用力的拉扯,換來的卻是雷凜然更加瘋狂的掠奪。
“你真的瘋了嗎?我不是這樣的人!”驚恐的聲音回蕩在這暗黑的屋子裏,但回答她的,是沒有停息的掠奪,和那遊離在自己身上那燙人的手掌。
手被死死的扣在了頭頂,還未來得及逃離的身體,下體硬生生的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
晗若睜大自己的眼睛,望著眼前的人,淚水劃過了臉頰。
三年前,是他將她從一群人的身邊把她救了起來,還對她說著,就算被人看過了身體,你也宛如百合,但三年後,為何他要如此的對她?
疼痛蔓延到了全身,三年前的畫麵和此時的畫麵混雜在了一起,晗若什麼都分不清楚。
嘴角溢出了痛苦的聲音,如果眼前的這一切,是三年前的延續,那麼是不是她該受的?
既然三年前沒有喪失的貞潔,是不還是該奉還給這個恩人。
手停止了掙紮,任憑雷凜然在她的身上索取一切。
眼睛望著晃動著的身子,如果此時的他沒有喝酒,沒有被那兩人所下了藥?想想他也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
突然想大笑出聲,都這樣了,還在為他洗脫一切?
兩人的嘴唇再次被糾纏在了一起,晗若閉上自己的眼睛。
算了,自己不是關注了他三年嗎?對於他的情感又何止一朝一夕,一言一語說得清楚明白,隻是現在的一切偏離了自己以為的軌道和以為的情感……
夜伴隨著細雨一直繼續著,漆黑的房間裏,濃烈的欲望,清楚的喘息聲,不知道在述說誰的不是。
樓下的舞曲依然,樓上半掩的房門,一雙黑色的瞳孔,正努力的想看清楚裏麵的一切,但當耳邊傳來那濃烈的欲望聲的時候,薄而有形的唇抿出了弧形。
優雅的拉了拉自己的阿曼尼西裝外套,正準備轉身的時候,卻看見了柳織心在自己的身後。昨天上班的地方有事未能更文,嗬嗬,先解釋一下。
“穆昱你怎麼在這裏啊?”柳織心嘴角的梨渦有著單純的笑意。
穆昱突然愣了一下,原本應該驚慌眼神,卻老練的收斂得很好,但手卻不著痕跡的把身後的房門關上。
“下麵太鬧了,想找個房間小睡一下。”穆昱還假裝的做了個很疲憊的動作,但眼神在望著柳織心的時候,有著一些小溫柔。
“我在下麵很久沒看見凜然了,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柳織心邊說邊準備朝屋子走去,但卻被穆昱攔了下來。
“我剛才就從裏麵出來,沒有看見裏麵有人。”穆昱輕描淡寫,毫無一絲驚慌的說出了謊話。
柳織心點了點頭,臉上的疑問更加的凝重。
“或許今天就是因為你的到來,凜然被他母親叫進去訓話了呢?”半開玩笑的說著,但卻是有意的想提起讓柳織心不高興的話語。
柳織心原本紅潤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眼裏的不安是如此的明顯。
穆昱嘴角的那抹笑意再次擴大,深邃而有形的眼睛有著狡黠光亮。
“感情要經曆很多事情才會走到自己想要的彼岸,和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所以你要努力,就像我最近要回美國和我老婆辦理離婚手續一樣,結婚這兩年裏,才發覺彼此的性格不合。”看似安慰的話語,但卻像在解釋自己快要成為單身。
柳織心微微的詫異了一下,紅潤的嘴唇,原本想開口說話,但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和穆昱是從小就認識,雖然他隻大她幾歲,但行為和處事的模式都過分成熟和穩重,讓她無時無刻都覺得他像個哥哥,又像個長輩。
但也是因為他的介紹,她和雷凜然才在一次宴上會上真正的認識,他也是最先第一個知道她和雷凜然相愛的人。
“雖然我和凜然也從小認識,但他這人處事衝動,以後你們結婚了,你還要多照顧他。”唇角的笑意沒有一絲減少,開口閉口仿佛都有著試探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