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不由得摸著腦門,一陣叫疼,心中暗罵寒山老人不安套路出牌,撇了撇嘴道:“這麼說你不是要和我結拜?”
寒山老人隻覺得鬱悶不已,手中的茶盞都是險些掉在了地上,沒好氣的回應道:“你說呢?”
秦揚不禁得有些尷尬不已,嘴角輕挑,卻是連忙岔開了話題道:“嘿嘿!寒山前輩,這茶似乎非同一般啊,喝完這幾杯茶,我現在感覺渾身上下都是輕鬆無比,尤其是頭腦一片清明,敢問這茶可是有什麼門道不成?”
“哼!算你小子有眼光,這茶叫做清靈茶,要知道有多少人可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嚐到哩!”寒山老人連忙是捋了捋胡子,滿臉的笑意。
“哦,難道是這茶葉十分名貴不成?”秦揚望著那早已空空如也的茶盞,不由得是滿臉的意猶未盡。
“那倒不是,你有所不知,清靈茶並非源於天涯國內,而是東玄海族的不傳之秘,清靈茶的珍貴並不在於他的茶葉如何名貴,而是在於這采茶的時機,製茶的工藝以及煮茶的手法,要知道我家老婆子在茶道上可是實實在在的高手,這些茶葉隻不過是尋常茶葉而已。”說到這裏寒山老人不有的是滿麵的紅光振奮不已,不知道的好像這茶是他自己煮的一般。
不過不得不說,這清靈茶倒是一種不錯的東西,在秦揚的認知中也隻有秦淩的青竹酒才可以媲美,然而據秦淩所說那青竹酒製作起來卻是十分繁瑣,這一點上倒是比不上清靈茶來的便捷。
秦揚微微凝神,卻是不由得轉過身對著那老嫗輕聲問道:“這麼說前輩乃是東玄海族之人了?”
“小兄弟猜得不錯,老身的確出身於東玄海族,隻不過已經近五十年未曾回過族裏了。”
老嫗到時並沒有否認,靜靜的點了點頭,其實倒也並不難猜,按照寒山老人所說,這清靈茶的製作工藝乃是東玄海族的不傳之秘。既是不傳之秘又豈會輕易傳給外人。
“你這臭小子,老頭子我還沒說話,你反倒開始問東問西起來了。”寒山老人似乎並不願意秦揚過多的過問這個話題,不由是連忙憨打斷笑道。
秦揚也不好再繼續多問,指的是話鋒一轉道:“嗬嗬,那不知道寒山前輩找小子前來究竟有何要事啊?”
寒山老人微微定了定神,半晌才是緩緩開口道:“你可知道老夫的具體身份?”
秦揚眉頭微挑,望了望一旁的老嫗,卻是緩緩點了點頭,輕笑道:“隱隱可以猜測到幾分,尊夫人既然是劍息樓的長老,想必寒老應該也是劍息樓的人吧!”
寒山老人不由得讚賞的點了點頭,笑道:“沒錯,老夫正是劍息樓冰原分會的會長,今日召你來,隻為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加入我劍息樓,任長老一職。”
秦揚不由得眉頭一皺,直接是站起身來,對著寒山老人抱拳道:“不好意思寒山前輩,我對於這個長老職位並不感興趣,況且在下已經加入清雲庵,這個前輩應該也是知道的,我又怎麼能夠另投別派呢。”
說著秦揚便是準備告辭,寒山老人不由得臉色有些慌亂起來,連忙是一把攔住了秦揚苦笑道:“你且聽我把話說完,你再決定要不要加入劍息樓還不好。”
說罷隻見寒山老人都是不由得一臉苦澀,輕歎道:“老夫知道你還在因為劍台上的事情耿耿於懷,其實真是你錯怪老夫了,因為即便是沒有任何人出手,你也一樣不會有事的,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可以感覺得到劍台上的封印似乎產生了一些變化,恐怕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出現一些變故,我猜的沒錯,這一切也定然和你有著密切的關係?”
說到這裏寒山老人的目光不由得是在秦揚的身上掃視了一番,但卻並未過多停留,隻不過在他的目光中卻是閃過了一絲不安。
不得不說寒山老人的話使得秦揚有些坐立不安起來,他明白寒山老人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這一切的變化恐怕和自己取走了那殘破古城中的青冥邪火有關。
雖然當時秦揚來不及煉化青冥邪火,但是那祭台上的符文木封卻是古怪得很,現在想想,劍台封印出現變化,恐怕多半和自己取走青冥邪火脫不了幹係。
早在當時秦揚就感覺那幾台下麵似乎隱隱封印著什麼東西,現在看到你寒山老人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看樣子這一切錯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