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伴隨著房門被推開,秦揚和月心皆是緩緩將腦袋從門縫中擠了進去,一道光線投入到了房間之中,將原本昏暗的屋子映照的亮堂起來。
隻見這書房並不是很大,隻擺放著一張桌子和兩個書架,書架上整整齊齊的擺放了滿滿的泛黃書籍,看得出來年代已經是十分久遠了。
可奇怪的是整間屋子看起來似乎是十分幹淨整潔,沒有任何的灰塵,根本不像是廢棄了很久,難道說這裏每天都有人打掃不成?
四下打量了一番,兩人才是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即便是明知道這地方不會有人,可依舊是感覺好像做賊一樣。
“這地圖上有什麼標記麼?”秦揚走出兩步,卻是發現月心還停留在原地,這才是退了回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這地圖上哪能把所有東西都標識的清清楚楚,自己找找看吧!”月心不有的是犯了一個白眼,冷冷的道。
秦揚吃了個癟,倒也不在自討沒趣,而是緩緩走到了書架前,看著那一本本泛黃的書籍卷軸,不由得是一陣躊躇,始終不敢伸手去觸碰,生怕手還沒有碰到,這些書便是如同藥田中的靈草直接碎成激憤。
月心似乎是看出了秦揚的顧忌,卻是不由得掩嘴輕笑了一聲,直接是走了過去,一把便是從書架上抱了一大摞,放到了一旁的書桌上一本一本的翻看著。
秦揚不由得一臉的苦笑,同樣是抱起一摞書放到了書桌之上,一本一本的翻看了起來,可結果卻是讓人有些失望。
這些書籍沒有一本是和修煉有關的,大都是一些雜文傳記,和野史秘聞之類的,沒有一本是秦揚所需要的。
反倒是月心從眾多書籍之中找到了兩本有關於大陸秘聞野史的書籍,孜孜不倦的翻看起來。
而秦揚則是再次被當做苦力,負責將這些書擺回原位去,堂堂七尺男兒如今卻是要屈服在一個小尼姑的淫威之下,秦揚也算是古往今來的頭一人了。
看來這個房間的主人應該並不是修煉之人,也不可能找到什麼像樣的功法罡技了,忽然秦揚腦海中卻是浮現了那大廳之中古怪的壁畫。難道這裏曾今的主人,便是那壁畫中病怏怏的書生青年不成?
“咦!這幅畫好生奇怪?”忽然秦揚的目光卻是被一副水墨畫所吸引,因為隻見這張畫上居然是隻畫了一扇斑駁不堪的青銅大門,門上麵刻畫著一道道稀奇古怪的紋路,看起來與這個房間的格調極為不協調,我怎麼記得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這幅畫啊?。
而就在此時忽然秦揚腦袋有些暈暈的感覺,眼前的實現也是模糊起來,朦朧中卻是忽然隻見這畫中緊閉的的青銅大門居然是打開了一個縫隙,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從門縫中透了出來。
難道我眼花了不成?不然這畫中的門怎麼可能會打開呢?秦揚連忙是揉了揉眼睛,再次朝著那畫中的青銅大門看去,而這一次隻見那青銅大門已經是完全打開了,刺眼的光芒直接是令得秦揚雙眼根本睜不開。
秦揚連忙是開口準備叫月心,卻是發現似乎忽然間已經是說不出話了,一股莫名的吸力直接是將他吸進了那青銅巨門之內。
不多時月心才是有些索然無趣的將手中的野史秘聞合上,可是奇怪的是整個書房卻是已經隻剩下他自己了。
放下手中的書籍,月心不由得臉色一沉,冷冷的道:“快出來,不要藏了,這麼大的人有意思麼?”
“好啦好啦,小氣鬼,至於的麼,隻要你好好表現,我是不會將那件事傳出去的啊!”
半晌,書房之中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月心不由得撓了撓頭,感覺到有一些不太對勁,微微皺眉道:“清行師叔祖,你還在嗎?你不要嚇我啊!”
半晌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回聲,月心不由得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背心緩緩傳來,滿臉的恐懼之色,身子也是不斷的像牆根後退著。
而就在她的身體即將靠到牆麵上時,卻是忽然隻見那原本光禿禿的牆麵,忽然之間便是有著一副古怪的畫出現。
畫中依舊是那一扇青銅巨門,一股股詭異的氣息從門中緩緩傳出,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是瞬間變得凝固起來。
月心隻感覺背心傳來一陣陣冷風,頓時兩條冷汗便是順著兩鬢流了下來,不由得是緩緩回過頭來,頓時隻見一道道刺眼的光芒便是照射而出,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便是隻感覺到腳下一滑,便是跌落到進了那青銅大門之內。
呼!
隻見那青銅大門緩緩閉合,而那張古怪的畫終於是緩緩的平靜下來,隨即逐漸模糊,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書房之內頓時空空如也,沒有了一絲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