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剛得到這五凰令的時候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怎麼現在忽然間會爆發出一股如此之強的威壓,而且好像隻是單單能夠壓製鳳凰一族的血脈而已。
秦揚並沒有立刻回答血鳶的問題,而是連忙將五凰令的氣息包裹了住,血鳶的壓迫感才是逐漸減輕,鬆了一口氣。
“你究竟是什麼人?五凰令怎麼會在你手中。”血鳶似乎依舊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渾身的羽毛都是乍了起來,警惕的問道。
秦揚不由得是皺了皺眉頭,卻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要知道血鳶剛才還提到這五凰令乃是從她母親手裏騙出來的,萬一是將這家夥徹底激怒了可就不好了。
“這個,這件事一會我再向你解釋,現在五凰令也有了,你還是先告訴我究竟怎麼打開這石門吧!”秦揚左右思量了一下確實覺得還是不要先告訴血鳶為好,萬一這家夥將仇恨值轉移到自己身上可就不好了。
“你快給我說清楚,你不說清楚我立刻就自爆妖丹,大不了我跟你同歸於盡,到時候誰也別想離開這裏,我要你們通通給我娘陪葬。”血鳶頓時是雙目赤紅,渾身的妖元都是鼓動起來。
這家夥真是瘋了,秦揚不由得搖了搖頭,卻是也無可奈何,早知道就不拿出五龍令了,可是現在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這個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這五龍令乃是我從一幅畫中找到的,具體和這令牌在一起的還有一本手劄,我想這其中或許會有一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吧!”秦揚不得是苦笑一聲,事到如今已經是隱瞞不下去了,隻好是將君塵的手劄拿了出來。
血鳶這才是平靜下來,望著那泛黃的手劄不由得是有些激動,眼眶都是有些通紅起來。
秦揚很是無奈,隻得是再次翻開了那泛黃的手劄,不知道為何他對這手劄似乎是有些排斥,甚至是有一種直覺,這手劄中記載的東西會給他帶去不少的麻煩。
前麵的部分隻是粗粗的翻了翻給血鳶簡單的講了幾句,不過似乎也並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東西。
而當翻到君塵和那名受傷的女賊進入了山河歲寒圖之後,秦揚的心情也是有些難以平複了,他知道翻過這一頁後一定是會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對於他來說知道的越多恐怕便是越危險,況且君塵的骨骸逃離了秋水山莊,誰知道這家夥將來會不會找上自己。
終於秦揚還是翻開了那新的一頁,然而這一次奇異的事情卻是發生了隻見那一排排細密的小字瞬間便是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吸力,幾人的視線也是逐漸模糊起來。
而在他們的腦海中卻是不約而同的出現了一個極為陌生的畫麵,畫麵之中逐漸是有著人影顯露而出。
那道身影赫然便是君塵,這裏居然是山河歲寒圖的空間之內,隻不過此時的君塵卻是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罡氣波動,眼神中也是明澈無比。
君塵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也是不動,望著不遠處正在調息的紫裙少女,呆呆的傻笑著。
“娘!是你麼娘?”忽然血鳶望著那正在調息的的紫裙少女雙目通紅的喊叫了起來,可是四周依舊是古井無波,著空間中的兩人仿佛是恍若未聞一般。
“難道這裏是當年的影響不成,這手劄竟然是將他們帶回了一千年多前的影像之中。”秦揚立刻便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連忙是拉了拉血鳶,示意他不要說話繼續看下去。
隻見此時那原本美眸微閉正在調息的少女卻是豁然間睜開了眼睛,有些不約的掃視了君塵一眼。
“你看什麼?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便是會承你的恩情,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的血吸幹。”那少女卻是冷然一笑,臉頰之上卻是露出了兩道淺淺的酒窩,看起來極為美豔動人。
秦揚不由得是翻了一個白眼,這血鳶還真不傀是她的兒子,這開場白都是驚人的一致,動不動便是要吸幹人家的鮮血。
“好啊!能夠得到姑娘青睞,即便是被吸幹鮮血又有何妨,反正我君塵不過是廢人一個,要是能夠死在姑娘手中到也不枉此生,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君塵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儒雅的麵容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牙尖嘴利,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麼,你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我要殺你便是猶如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紫裙少女不由得是麵色一寒冷冷的笑道。
“嗬嗬!我自然是相信,但是我卻並不害怕,因為我知道你不是不敢殺我,而是不會殺我。”此時的君塵滿臉的灑脫卻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