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摘掉墨鏡,原本就很俊朗的五官,三年半沒見,變得更堅硬了。
他突然側過頭,朝她淡淡一笑,“曼曼,好久不見。”
代曼一時間有太多情緒湧了出來,是太久沒看到他了,許諾比以前更成熟了,下巴上露出了少許的胡茬,這麼多年,他消失地音訊全無,此刻看到他,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許諾鬆開行李箱,朝她走來,彎腰輕輕將她抱緊了,聲音如同從前一樣低沉好聽,“我回來了,以後再也不離開了。”
她動容地破涕為笑,一把將他推開,擦了擦眼淚,勉強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總算舍得回來了,毛毛都三歲半了。”
許諾隻能感歎自己在國外待得太久了,錯過了她生孩子,不過現在回來應該還不算太晚吧。
有些人注定一輩子隻能成為你生命中的無緣人,卻會在你的生命裏留下很深的烙印。許諾就是代曼的無緣人,她們之間有牽絆有愛過,最後還是沒有走在一起,但她不後悔遇到許諾,後來她知道許諾遇到了他的真愛。
梁駿馳領著女兒站在別墅外麵等待代曼的歸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總算在今天回來了,當看到一輛白色的寶馬駛進別墅,他牽著女兒朝前麵走了幾大步。
車門停在他們麵前,車門推開,代曼從車上下來,甩上車門,朝她這生的摯愛奔了過去。
“梁叔,我回來了!”她用力抱住了他,他則是心滿意足地伸手接住了她,沒什麼比這一刻更珍貴。
毛毛被夾在中間,有些不高興地嘟著嘴,每次媽媽回來,她都要當個小電燈泡,她十分不悅,臉拉得長長的。
“梁叔,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誰?”代曼突然一臉神秘地說道。
梁駿馳看了眼她那得意的臉色,猜想這人在她心裏肯定很重要,除了許諾還有誰呢?
“許諾?”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梁駿馳還在記恨她當年丟下他去找許諾這事,但她也盡量在彌補這其中的遺憾。
“那他有告訴你,他這些年去了哪裏?”他摟著一大一小往屋裏走,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了沙發上。
代曼搖頭,其實她們見麵後,都沒聊什麼,因為她趕著回家,而他似乎也有事,就分開了。
梁駿馳笑她,“既然這麼久沒見麵,怎麼都不聊上幾句?”
她白了他一記,“梁叔,都過去這麼久了,還在吃許諾的醋?孩子都這麼大了,要不要將毛毛塞回去?”
毛毛一聽,大哭了起來,“媽咪,我不要再回肚子裏去。”
梁駿馳和代曼一驚,她趕緊彎腰抱起女兒,拍著她的背,笑著勸道,“毛毛乖,媽咪開玩笑的,媽咪怎麼舍得將你塞進肚子裏,不哭了,看媽咪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一聽有禮物,毛毛癟了下嘴巴,任由她牽著上了樓。
梁駿馳無奈地搖頭,好像人越大,越愛胡鬧,他現在不但要照顧這個小的,還要時時照看老婆的情緒。
不過好在代曼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出去采訪了,趁著這段時間,他一定要將她逮到床上,努力和她造人,不讓她下床。
代曼並不知道他這點心思,她隻是忙著哄女兒,等把女兒哄睡,她被梁駿馳拽出了房間。
抵在門板上,直接先來個法式熱吻,吻的不休不停。
她被吻的喘不過氣,手抵在他的胸口,嬌吟從嘴裏溢了出來。
幾個月沒這般親熱了,自然吻的難舍難分。
梁駿馳有些吃不夠,開始耍無賴,“老婆,我們去旁邊的房間,別打擾到女兒。”
代曼也被他吻的渾身燥熱,順著他的意思,和他去了別的房間,門一關,阻隔掉外麵的一切,裏麵的地上丟滿了男性褲子和女性衣服。
很快,就傳來某人的尖叫聲,盡管有放低聲音,但仍然擋不掉兩人的熱情。
躺在隔壁房間的毛毛,用耳塞將耳朵塞了起來,要不要將動靜搞得這麼大聲……
“啊!小聲點……”
梁駿馳有些受不了地輕恩了聲。
但是雖然動作小了,但頻率更快了!這不是要人命的節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