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的遊戲世界 遊戲的崩壞和世界的開端(1)(2 / 3)

活動中會有撿金幣活動,沒有上限隻要在限製時間撿到的歐英就歸玩家所有。而更吸引玩家興致的是請了現今世界大有人氣的女生組合歌手SARIKA還有其他知名歌手進行演唱。

「第五推進器啟用。」

將德蘭蒂斯設置為自動導航後,我便脫離了對它的控製,低下頭把物品欄調出整理今天的戰利品。

一看的話,今天說真挺幸運,物品當中有幾個用來調整機體屬性的B級別調整附件。

「啊.....‘三速射’」

「 ‘光音之刀’」

直到各種喊著原始機技名稱的玩家聲音和因被攻擊而產生悲鳴的機甲獸叫聲傳到機室裏,我才停止了整理物品,將本是低著的頭抬起來。

橘黃的天空下,十幾位玩家好象絲毫沒有參加內側慶典意思一樣,在森林依然駕駛著他們的愛機與存在於這個世界和他們敵對的機甲獸持續著戰鬥。

而他們的後方是聳立在湖中央被五條彎曲巨柱圍繞著的圓形高塔,也是這個世界唯一沒有攻擊判定的地方——初始之塔尼爾斯利。

尼爾斯利有兩個入口供玩家進入,一個是具備能夠持久飛行而且飛行適應較高——「空」適應性為A級的機體才能達到的頂層機庫。

另一個就是將湖外陸地和尼爾斯利連接,建在湖上的橋的末端——底層機庫。

兩個機庫都有著幾層的修理攤位供擁有“修理”這一日常技的玩家租下或者買下來營業修理場賺錢。

以尼爾斯利塔為中心一共有通往八個方向的橋,不過現在遊戲因內側被重置了,除了初始原有的橋外其他都收了起來,需要打倒最接近塔的幾位領主從而啟動橋梁。

硬要說的話,實際上那已經不算是橋,應該說是一塊板子才對。不知道是不是哪個設計者為了偷工減料而把橋兩邊的護欄搞沒了。因此很多玩家都直接靠推進器從水麵接近機庫門口,而不會選擇通過橋來進入的正常方式。

外界的城鎮與這個是同樣的係統,需要打倒附近的領主才能啟動更外麵的城鎮,從而進入下個區域繼續攻略,大概所有城鎮被啟動就是這個遊戲被攻略完成的時候。

對於沒有「空」適應性而「陸」「海」適應性皆為A的德蘭蒂斯隻能選擇去底層機庫了。

一進入底層機庫後,我並沒有將機體數據化收回到隻有兩個格子的機體欄裏,而是駕駛著機體尋找著機庫裏有沒接到修理委托的修理師。

各種機體以坐著或者蹲著的姿勢在玩家的修理攤位上被修理複原著,雖說玩家在幫機體進行修理,但實際玩家們並沒有修理機體的實活技能,而是依靠係統輔助控製玩家的虛擬體進行修理動作。

日常技之中‘修理’技能一開始習得需要浪費較多SP,如果再次升高等級的話就不像一般技能一樣靠消費SP升級,而是通過修理機體所獲得的熟練度自動升級。如果修理師和委托者等級相差很大的話,即使技能等級高也需要很多時間。

我也有過打算做修理師的想法,能自己修理機體的同時也能幫別人修理賺錢,但最後因為聽說修理這技能升級特慢而打消了這一念頭。

如我所預料的一樣,最接近於玩家出入機庫門口的附近完全不可能有沒接到修理委托的修理師存在。

倒不如說在這一萬五千人玩家中隻有兩千人是有經驗的封測玩家中,一萬三千的新手不去為了修理機體來擠爆養肥修理師,那真是奇怪的事。

在底層機庫的初層中像傻子一樣繞了一圈,結果沒有發現沒接委托或者已經差不多完工的修理師的我隻能去負一層看看情況了。

德蘭蒂斯通過附有人行和機行(機體行走)螺旋狀階梯來到了負一層,最後還是跟初層一樣的狀況。能夠想象到接下的幾層都是這樣情況的我開始在心中默默念到“我真的能夠在慶典前趕到中央休閑區嗎”

不過事情看來沒有我想得那麼差,從讓我更加絕望的負二層來到更下一點的負三層時,剛好離階梯不遠就有一位修理師的玩家正在按修理完機體的歸還按鍵,攤位地麵上有著很顯眼的白色數字‘-3057’。

將機體擺出蹲著姿勢後,輕快地從駕駛艙上跳下,向看上去與我歲數高出兩歲左右的男性玩家說道。

「能幫我修一下機體嗎。」

現在是離慶典開始前的兩分鍾,即使眼前這位穿著綠色外衣,淺白色牛仔褲虛擬體的玩家說‘不好意思,我準備要去參加內側慶典了,不打算接委托’也是情有可原。

畢竟那是場大型的慶典,吸引人的節目非常之多。本想依靠慶典的那段時間能讓機體回複耐久值,這樣一來就能夠在結束慶典之後立刻出去野外進行娛樂。可要是不行的話,隻能采取看完慶典再修理機體的方法了。

不過眼前的男性玩家說出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

「好的。」

說完青年走到機體前用右手小指點擊調出確認窗口,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嗯....LV11!?...耐久性還有五分之二...損壞一件武器嗎....以我的技能等級很耗時呢...」

「修理金的話5000歐英怎麼樣?」

「欸?」

聽著青年的嘀咕聲的我在後麵說出了修理價格,沒有反應過來的青年一臉疑惑地轉過身來,直到看到我把交易窗口調出後知道我的意圖。

「是5000...歐英....嗎?」

「嗯?不夠?」

「啊...不...不,夠了,比起周圍的平均價高出了很多。」

青年慌張地搖了搖頭,輕快按下交易的確認鍵。

「以我的等級可能需要較長時間可以吧...」

「沒關係,交給你了。」

青年轉過身再次麵對著比自己大許多的機體調出了窗口,不同的是這次是有選項確認窗口。

點擊確認鍵後機體的外形開始進行波浪形的扭曲,最後破碎開來,碎片浮空飛向後方的機架上重組出現。

毋庸置疑這是修理攤位的固有技能“固定回位”,用於固定機體到機架進行維修,在封測時我看過數百次這樣的特效,以見慣不怪了。

「你是封測玩家吧。」

青年跳上機架的同時向我發出突如其來的搭話。

「嗯....」

「果然呢...出錢那麼多,而且級數還這麼高…」

開始進行機體維修的青年用極小地聲音自言自語起來....

而我則看著周圍擺在機架上的各種機體和忙碌著維修的修理師。

這裏的修理師忙碌著自己的工作,和外麵的玩家一樣好象對內側慶典一絲興趣都沒有,我無法克製住自己對這情況的好奇心,昂起頭向上方的青年問起。

「呐,你不打算參加慶內側典嗎?」

「慶典?...不參加喲。」

爽快率直地回答讓我更加百思其解。

「為什麼?」

「我呢,是被女朋友拉進來玩這個遊戲的。其實我也想參加內側慶典看表演,不過被她強迫留在這裏賺歐英和升級"修理"技能。」

被強迫呢…女性真可怕…

說到女性的話,從小學起周圍除了媽媽之外就沒有認識的女性了,到了高中後更是如此。

直到現在為止,我對於女性也沒有感到過多大的興趣,所以不怎麼擅長和女性交談,當然對於年幼的小孩子除外是理所當然的事。

青年停下了修理工作,轉過身子以旋轉的方式玩弄著手中工具,繼續說道。

「當我問她為什麼的時候,她的解釋是“比起去慶典看表演什麼的,還不如用那點時間去做有意義的事情,揀金幣活動揀得再多也不會超過你修理機體一次”。可能這裏的修理師也是有同樣的想法,所以留在自己的攤位沒有去吧。」

聽完他說的話後再次看了看修理師們勤奮的身影,還有外麵還在夕陽下奮鬥的玩家,感覺多少理解他們的行為了。

在這個虛擬世界上物價比現實要高出許多,若想要在這世界玩得出色,歐英以及控製機體的技術都是關鍵。

「話說你不是要去內側慶典嗎?現在快要開始了哦。」

「啊!!!忘了!」

真不敢相信,原本為了去慶典而行動的我居然把這重要的目的給忘了。

「請問轉移口在哪裏!」

「直走轉左,在-3001攤位的旁邊。」

我立馬轉身根據青年所指引的路線跑去。

對於以前LV30的我來說,跑到這個轉移們隻需九秒左右,但因為人物能力值隨著等級而減了許多,現在要用十七秒才跑到轉移口。

「中央休閑區三,轉移」

話音剛完,站進轉移口的我胸前毫無時差地出現了耀眼的光球,光迅速包圍著我的全身,刺眼的光讓我無法看到周圍景象。

當光芒消失的同時,周圍各種男女的談笑聲也隨之傳入到耳朵裏。

我現在所處之地是尼爾斯利第三中央休閑區外圍的走廊。

地麵鋪著鮮紅的毛毯,走廊天花和左側都是潔白的牆,隻有向外的右側不是牆壁而是透明玻璃。

許多男男女女的虛擬體依靠著走廊上的透明玻璃開心的聊著天,透過玻璃能清楚看到尼爾斯利的周邊野外以及被散發著X型白光的夕陽所渲染成橘黃色的湖,當然少不了還在外麵奮鬥著的機體與機甲獸的身姿。

穿過被美麗雕刻所裝飾著的大門進入中央休閑區,在休閑區的中央空地上數千人的身影瞬間印在了我的眼睛中。

準確來說眼睛能看到的也就幾百個人而已,隻是因為係統無數的嘈雜聲讓我錯認為看到數千人的錯覺而已。

尼爾斯利中央休閑區總共有5層,由周邊四條環繞著瑩白色石柱的樓梯連接著進行層之間的移動。

而每一層則由廣闊的休閑空地和舞台與販賣各種東西NPC店的附層組成。

為了避免擠進人群去的我選擇了通過大門旁的樓梯來到二樓的露天咖啡館中坐下。

很快一名女服務員的NPC走了過來。

「歡迎觀臨,請問先生要什麼呢?」

由聲線優美女性聲優配音的NPC發問後,菜單的窗口從桌子中間彈出來,我隨便地單擊了下菜單裏‘純咖啡’選項。

「謝謝惠顧,先生請稍等一下。」

在鞠躬完後NPC轉身走開,雖然沒有彈出交易窗口,但是我知道我的歐英已經減少了。

和購買即食食品和飲料的NPC進行交易是不用彈出交易窗口而是自動扣除,而出售物品的NPC則是與玩家進行交易一樣會彈出交易窗口。

看到NPC離開後,我也轉過頭用右手托著下巴,從附層中俯視著空地上的人群。

幾秒鍾過去,休閑區突然暗了下來,而且大門也不知道幾時關閉了起來。

在場的所有玩家心裏都很清楚,分別在五層的中央休閑區同時舉行的慶典開始了。

被不知哪來白色的光線照量了舞台的中央,一名身穿藍色裙子茶色頭發的女生右手拿著能增大用戶聲音的道具——麥克風。

「大家好,Gundam Technology Online時隔七個月再度開服,這次內側一共有一萬五千人的玩家參與,不管是內側的新手還是封測的老手,祝願大家能在遊戲裏一起快樂的遊玩。那麼現在就讓內側慶典開始吧,讓我們在這個世界再次開開心心地進行冒險吧~~~」

「喔!!!~~~」

用很可愛的聲音向著空地上的數千玩家打招呼,玩家們也用叫喊聲響應,看到熱烈響應後女生很繼續說著

「先來自我介紹一下,不過我想也應該不用介紹了,嘿嘿~我就是大家所熟悉的新生女生組合Sarika裏擔任吉他手兼主唱的亞愛。今天是我們Salika樂隊第一次進行演唱會也是第一次在遊戲中進行演唱,如果有不好的地方請多多原諒。」

話音剛落下的時候,舞台追加了三條光線分別照在了舞台的其他地方,一直隱藏在舞台黑暗處的另外其餘樂團成員和他們的樂器出現在舞台上。

亞愛用左手帶領著眾多玩家的視線向舞台右邊的玩家身上移去。

「我左手邊的是Salika裏擔任鼓手的沙梨。」

坐在道具架子鼓前的短發少女,用鼓棒連續地敲擊架子鼓表示自己的存在,最後以重重敲擊吊鑔結尾。

緊接而上的是繼續介紹自己樂團其他團員的話語。

「而我右手邊的就是貝斯手的裏花以及鍵盤手繪梨衣。」

聽到介紹的話語,舞台左邊的兩名成員也玩弄著各自的樂器強調存在感。

介紹完後,少女向前走了兩步,把麥克風組合在麥克風架上。

接著後退一步,將右手抬起在麵前斜斜地劃過,把一個窗口調了出來。

我所坐的位置離舞台較遠無法看清她調出的是什麼窗口,不過隻要我將眼皮微微下壓再加上凝視一處就能通過係統的視覺輔助清晰看到遠方我所凝視的東西。

亞愛從豎著的長方形透明菜單中選擇了道具,從道具欄中選擇吉他,然後將隻需0.1秒實體化的藍色吉他拿在手上。

「在其他歌手結束其它層的演唱之前,請先欣賞我們的歌,第一首“希望”」

舞台上全由女生組合的四人樂團開始使用著手上的樂器彈奏起激昂的曲子,包括附層在內的全場玩家也都隨著曲子節奏不約而同的舉起抓緊拳頭的手往複運動。

說起Sarika的話,在我印象中她們好象是由日本高中四位女生組成的新生樂隊,起初隻是將自己的歌分享在各網站上的無名樂隊,後來漸漸被人們發現並且關注的他們憑借激昂又輕微有點悲傷的歌曲風格得到了外界很高的評價。

從第一首歌出現在網站的一年之後被日本某企業集團聘請資助開始了她們樂隊職業生涯,在亞洲以及歐洲都有著很高人氣。

對於本身喜歡聽日語歌曲我來說無疑是她們樂隊的粉絲之一,能在她們第一場演唱會的現場中聽她們的歌,即使是虛擬世界我也感到自己無比的幸運。

順便說一下,因‘試用法’緣故,我擅長中國語、韓語、日語以及英語。

“那天的我們失去究竟是什麼....”

——“滋滋”

剛剛的那是什麼...

聽著Sarika的歌曲不到幾十秒,視線中有那麼一瞬變成包含著雪花的黑白畫麵,而且靠邊的畫麵有著類似於蛇形的扭曲。

本是被右手托著的頭抬起,向空地上以及附層周邊的玩家望去。

玩家們繼續跟隨Sarika組合的歌區沉浸在演唱會高昂的氛圍中,沒有任何異常。

錯覺嗎…?

“能給我們存在場所在何處....”

歌聲依舊,其他玩家沒有異常,那麼可能隻是個人視覺係統的小問題又或者是我的錯覺而已。

當我覺得沒什麼大礙而把頭轉回讓視線回歸於舞台的下個瞬間。

——“啪!”

——“當啷”

「嗚啊啊!!!!」

「啊啊啊!!!!」

「呃....」

頭回轉回舞台的方向,剛讓視線回歸於舞台的刹那,頭好象被桌子的強大吸力吸住一樣猛地撞在桌麵上,接踵而來的是因頭撞在桌麵而觸碰傳感係統傳來的假想疼痛感。

比起說吸住還不如說頭被什麼東西壓住一樣更確切。就連身體也出現這種狀況一點也動不了,全身都感覺到無窮的沉重感。

處於這種動彈不得狀態的人不隻我一個,而是全體的玩家。

在我的頭向桌麵靠去而發出“啪”的同時,所處的第三層和其它層的中央休閑區也傳出了倒在地上以及呻吟的聲音。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動...不了....」

「怎麼辦…」

從下麵的空地傳上來了玩家們的抱怨聲,但對於他們的抱怨並沒有任何人響應。

如果按照一般玩家推理回答他們問題的話,隻能說是遊戲的物理係統出現了問題。

玩家所控製虛擬體與機體的重量是由物理係統進行控製,不能行動的身體以及沉重感恐怕是物理係統的錯誤帶動了傳感係統傳遞了錯誤的感覺從而造成的效果。

遊戲第一天開服就出現了錯誤,運營商到底怎麼了,沒事前運行檢查嗎….

我試圖將頭抬起,可頭就像離開了我的身體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

接著又嚐試身體各部分的活動,但情況依然相同,沒有絲毫的動彈。

「唉...節哀順變...嗚...什...呃啊啊啊!!」

對於現狀而感到無奈的我又準備像常往一樣說出那詞語的時候,不知是因為我說出了不可說的咒語還是上天對於常常把不吉利話語掛在嘴邊的我賜予懲罰。

一股如同幾億萬隻細針同時刺擊的刺疼感突擊著我的腦袋,並且疼痛感逐漸向身體延伸過去。

「嗚啊…咕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這次也是全場玩家都出現的狀況。

疼苦的叫聲回響在尼爾斯利中,即使說這是人間地獄也不為過。

這次....連....傳感係統....也出錯誤了嗎.....

「嗚啊啊啊.......」

疼痛感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加愈強。

最後忍耐到極限的我猛地站起身子,手掌使勁擠壓著刺痛的額頭。

「欸?...消失了...」

等我站起身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身體的沉重感與刺疼感也仿佛一開始就不存在一樣消失了。

我立馬向休閑區的空地上望去,跪倒在地的玩家逐漸地站了起來,舞台上的四位女生也各自依靠著同伴的身體勉強地站起。

這遊戲因為是把意識體電子化從而進行遊戲,那麼遊戲內的一些刺激性再現感會給意識體帶來較大的損傷,不過看來剛剛的沒有給人帶來太大的精神傷害。

奇怪現象消失不久之後,整個休閑區的玩家都恢複了過來,也圍繞剛剛奇異而又疼苦的情況開始吵雜起來。

「剛剛的那個到底是什麼...」

「頭好疼….嗚…」

「沒事吧...」

「剛剛那個一定是係統錯誤吧,趁現在退出遊戲吧...」

可能由於有人提議退出遊戲這一方案,全場的騷動瞬間不翼而飛陷入了沉寂,取而代之的是大部分玩家呼出菜單的動作——舉起手向下滑落。

由於差不多全場的玩家都做同一動作看上去顯得非常的滑稽.....

我的嘴角在不適宜的場合和時間內微微地揚了起來.....

而最先打破這片沉寂的是一名女性玩家的聲音。

「退出不了....遊戲....?」

緊接著休閑區又再次進入了吵雜的狀態。

「怎麼回事...」

「沒用啊…按了怎麼沒用啊…」

「怎麼會....我們怎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