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隻是喜歡,她,這樣看我。

接下來是軍訓,新生要離開學校進行一次15天的訓練,15天,怎麼覺得很長呢?

隻是小立說白荷最近情況又有些反複,我去買了**備用,一種精神疾病的藥,可以緩解焦慮和抑鬱。

結果是小立太擔心了,他從小就很關心他姐姐,關心則亂。

樂小米結束軍訓那天,我整個早上都在他們必經的的東門,隻是過了一會我想,難道我可以幫她把東西帶進女生公寓嗎?

關心則亂。

見到她的時候,不是故意的,冥冥一抬眼就看到了窗口的她。

獨自悲傷。

我不想看到她難過,她應該是開心的,故意逗弄她,反而取了一個相反的結果,這可怎那麼辦才好?

第二天聽見她語氣裏的試探,語氣未變,心裏卻是放下了一個擔子。

快十一假的時候,媽媽打來電話說爺爺高血壓又犯了,我心裏驟然一緊,我知道平白無故媽媽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除非這次是大病,我真的很想回去看看爺爺,隻是爺爺說他已經好了,讓我別回去。

運動是最好的發泄方式,我在操場上跑了10圈,減速的時候,卻看見一個足球正要砸向樂小米。

其實我是知道一個足球砸到人是不怎樣痛的,隻是對象是她,我就希望那一點點的疼她也不要受。

之後發生的一切都出乎我的所料,我沒想到她那麼懂我,我隻是指了指那星星點點的燈火,她就知道我期望的是什麼,好像心裏有了熨帖,樂小米給我的感覺也是熨帖。

但同時我也知道她是有悲傷藏在心底的,正在我想分擔她的悲傷時,我感覺到她軟軟的唇瓣和身上清甜的氣息。

樂小米和我說我怎麼看羅易的,因為羅易比較叛逆,不太理她這個班委,我說對她不太了解,她問怎麼可能,你和她在群裏聊的很好呢。我不解,她叫道,就是桑荊花開一世夏啊。我說哦,原來她是羅易啊。

然後她就不說什麼了。

我對某些事情比較遲鈍,但我知道,我喜歡樂小米,也可能早就不止喜歡這麼簡單了。

那輕輕淺淺的一吻下來,我就知道我再也逃不開了。

我像一個追逐愛情的毛頭小夥子,隻看得到她,盲目的給她呈現我所有的愛。

我知道了她的喜好,習慣,以及她的好朋友們,我嫉妒那個叫恒琪的,想著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見見那個男生。

隻是沒想到後來我真的見到了,在樂小米的病房外,看見他正給小米喂東西。那時我很想很想像他那樣照顧她,看著她康複···

可是我的手中還有**呢,怎麼能給她喂東西?

我單純的覺得,有時間給白荷解釋一下,我對她其實隻是兄妹之情就可以了,因為白荷其實自己也知道的。

即使沒有俞立我也會和白荷說分開的,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但是我低估了白荷的執念,她不肯,甚至用自殘的方式來阻止我。

她成功了。

白荷現在這樣我有責任,而且當初我沒有拒絕她做我的女朋友,再者她還救過爺爺的,於情於理我都不應該離開她的。

那麼我的姑娘,樂小米該怎麼辦?

我與俞立做了一筆交易,我繼續和白荷在一起,他幫我照顧樂小米。

至於後來所要麵對的,就讓它來好了。

有些人不需要姿態,就能成為一場驚鴻,奈何情深緣淺···

我隻是希望我的姑娘不要很愛我,我會心疼她的難過。

我親愛的姑娘,樂小米,請記得我深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