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冰封穀、小子天緣(3 / 3)

其實,龍一完全是多慮了,此時他的真氣不但不是什麼怪真氣,而是天魔元神魔火之氣和冰魂珠的億萬年冰寒之氣經鬥爭而相結合的結晶,擁有了極陽的火性和極陰的水性的真氣,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緣啊!連帶龍一的身體也在兩個極端的真氣鬥爭中改造的完美無缺了。連他在新形成的真元的幫助下也一舉突破了固體期進入分神前期(在這必要注明一下,修真分為:築基期、固體期、辟穀期、分神期、大乘期、度劫期)。而之前的他也隻不過是築基期後期的修為而已。不過這些龍一自己全然不知道。

龍一感到自己變強了,他盤腿坐下試圖運行真元,開始真元好像不是那麼聽話,老是不按照他的指令到處亂竄,搞得他渾身不自在。慢慢的隨著他對真元的熟練度的增加,可以指揮真元了。從生疏到熟練再到自如,龍一隻不過是用了短短的幾個時辰而已。要是一般人想從築基期到分神期沒有幾百年光景的清修是休想的,就這幾百年的也還是根骨不錯的才行,其餘的還沒有到辟穀期的給閻羅王收去了。那有象龍一這麼好運的,短短的幾個時辰就跨過了固體、辟穀兩個時期直達分神前期呢!!

龍一隨著能力的變強,也隱約感覺到這個冰窟並沒有象表麵空蕩蕩的現象那麼簡單。他試圖用神識去感應周圍的世界。果然,在剛才冰魂神珠出世的地方,給他感應到在這並不是冰牆一麵那麼簡單,他感應到在冰牆裏麵設有一重禁製,雖然師父留給他的書籍秘籍他都看了不少,對於禁製他也懂得很多,冰牆裏麵的禁製他可從來就沒有見過,在書籍秘籍裏沒有介紹過的。

龍一很想進入給禁製的裏麵看看是個什麼的世界,可是現在的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龍一很無奈,一個不知道的禁製叫他如何去破啊!他隻有暫時放棄這個念頭。

龍一抬頭看著當時掉下的窟窿口想道:“以前沒有辦法出去,現在不知道可不可以了呢?”念頭一掠而過,真元從丹田升起,龍一整個人飄了起來,千尺的高度瞬間掠過,他一下子就飄出了窟窿口,飄向冰封穀的半空。

“哈!哈!哈!”龍一俯視著冰封穀狂笑了幾下道,“可愛的冰封穀啊!小爺我又回來了!”

龍一收起真元緩緩降落在冰封穀裏,用力呼吸幾下笑道:“還是這外麵的空氣好啊!”

半年多不見的冰封穀依然如舊,可是此刻龍一的心景卻大不一樣,沒有了魔火的折磨,況且功力大曾,自然一掃以前的頹樣。

龍一用神識去感應覆蓋在冰封穀上的混天陣,可是他完全感應不到陣的出入口,就算他按照老子留下來的方法也完全沒有用。

其實龍一完全想錯了,上古神人留下的混天陣是每個時辰都在不斷的變化著的,千年一刻開封之時的出入陣的方法隻是它其中的一種而已。

龍一感應不到出陣的方法心中不禁一沉:難道真要等上千年嗎?強烈的失望感引動了真元。要知道龍一他的真元是天魔的元神和冰魂神珠和二為一所形成的。所以強烈的失望感引動的真元自然就帶了天魔給禁錮八百年九幽洞的怨氣,同時也帶動了冰魂神珠的寒冰之氣。一時間,整個冰封穀充斥滿穀的怨氣和寒冰之氣。原本就寒冷無比的冰封穀顯得更加寒冷了。

悠然之間,冰封穀內的仙靈之氣仿佛受到挑戰似的,洶湧而至,整個包裹住龍一。

龍一卻沒有發現眼前的危險,他並不知道,自己因天緣而跨期的修為此刻正處在走火如魔的邊沿。

仙靈之氣越湧越多,龍一開始感到了壓抑,他要掙紮反抗,不斷地崔動著真元來抵抗著仙靈之氣,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

龍一一賭氣,幹脆放棄抵抗,心想:“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他把真元全部收回丹田。然而仙靈之氣像是有靈性似的,尾隨他的真元而至,一下子湧入龍一的丹田。

隨著湧進龍一丹田的仙靈之氣的增多,他感到丹田越來越漲,有點火了,你這些什麼鬼氣來的,我吸,我吸、我吸吸吸!就不信吸不完你!

龍一開始感到丹田快漲爆了,怎麼這些靈氣吸之不完的呢?

“啊!”龍一大叫一聲,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他隻感到自己的真元給湧來的仙靈之氣撞爆了,丹田一片空虛,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他暈了。

仙靈之氣好像並不想放過暈了的龍一,反而湧進的更厲害了,龍一此時空虛的丹田就好像星雲爆炸形成的黑洞一樣,無論多少的東西進來都可以吸收。

當仙靈之氣給龍一丹田吸完之時,龍一已經暈了三天三夜。

龍一並不知道,三天前他強烈的失望感引動的真元差點就把他引入魔道。要不是冰封穀這裏有充足的仙靈之氣把他丹田炸破的話,說不定現在一個新的天魔已經形成了。

現在的龍一,原來的那道怪真元又從新給破出兩道真元,加上仙靈之氣,他的丹田已經容納進了三道真元,在他昏迷的三天中,天體內的三道真元不停地糾纏、融洽,在龍一的各條經脈高速運行。

很快一道新的真元從新彙聚在龍一的丹田,形成一個約二寸高的小人兒,全身散發著金光。龍一他因禍得福,不但到了分神期的後期形成了元嬰,還因為那三道不同屬性的真元融洽成的元嬰成了一個無屬性的(無屬性也就是全屬性,屬性按照五行分為:金、木、水、火、土。而每種屬性的修真者對於該屬性的法力或者法寶的施為是最強的。全屬性的就是說可以用天地間任何法力或者法寶。),龍一成了曠古爍金第一個修煉的元嬰是全屬性的。而這一切昏迷中的他完全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