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民女不是這個意思……”清歌想要解釋,卻更覺得無法解釋。
“你!”康熙將她拽起來,恨恨道“竟敢這樣嘲諷朕。”
清歌又驚又怕,發覺說什麼都是錯,隻好閉了嘴,不再說話。
“你可知道,朕自降身份找你訪你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你給朕的回報又是什麼?!是納蘭瑾?是赫連楚桓?!”康熙說著,想起她與納蘭的種種,想起寫梅園中她與赫連楚桓的那一夜,心中恨意陡升:
“你是朕愛的女人,你本該是朕的女人,可你!”他忽然狠狠捏住清歌的下巴,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咬牙切齒道“你卻三心二意,負了朕的一片真心!”
清歌見他眼睛都充滿了血絲,滿臉通紅,神情更是猙獰可怖。想說點什麼緩解氣氛,卻隻是詞窮語拙。
思量間康熙已經湊上前來,靠近了她,他的鼻息和吐氣貼著自己的嘴唇傳來,也是發燙。清歌的心砰砰直跳,知道他已經喝醉,便是說理說情,都不會有用,情急之下,隻好掙脫了他的束縛,向門外跑去。
哪料門已經鎖上,並不能打開,尚未拉扯幾下,康熙便又追上來。清歌回過頭看著他,隻見他的眼睛裏充滿了令人害怕的**,整個人似乎都處在一個癲狂的狀態。
她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康熙預劃好了的。雖然醉酒失控,並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但借酒壯膽,也是他的計劃之一。
或許是因為心中太過憤恨,康熙走上前來,狠狠推了清歌一把,將她推到門上。
酒後力度失控,清歌的頭撞到門柱上,發簪應聲落地,“啪”的一下,折為兩截,一頭青絲隨即散開,披在肩上,撞到門柱的頭部,更是滲出血來。
但康熙隻像什麼都未看見一般,不等她開口,便強硬的湊上去親吻她。
清歌心中害怕,便想將她推開,豈料醉酒的皇上便如一頭發狂的獅子,任她如何掙紮,也無法推動半分。
康熙一邊瘋狂的吻著她,一邊用力將她的衣服扯開,自她的頸間一路吻下去,清歌已是哭的梨花帶雨,他卻全然不顧。
她越是哭,他腦海中赫連楚桓與她的那一幕就越清晰。
這一年來,她也沒少服侍赫連楚桓吧。自己唐唐一國之君,非但不能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反而要拱手將她送給敵人,親眼看著敵人將她據為己有!是她讓自己顏麵掃地,讓自己六年來夜夜不得安睡,讓自己如坐針氈!
非但如此,她還早就被其他男人玷汙!納蘭瑾,赫連楚桓!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你毀了我!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康熙想著,恨意陡然升騰。她的哭喊、求饒、請求,都成為助興的**,讓他心中的**更加膨脹起來。
伴隨著充滿恨意的咒罵、粗魯的**和毫不憐惜的踐踏,他完成了對她最終的傷害。
清歌躺在靠門的地上,頭上的血已經染紅了一片衣服,頸間和胸前也被康熙咬出了許多觸目驚心的齒痕。
她的眼睛失了神,哭聲也已經停止,冬日的地上涼,雖然衣服已經被扒光,她卻不覺得冷。隻呆呆躺著,眼淚無聲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