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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簡單的例子吧。
“我思故我在。”
這是上幾個世紀,勒內·笛卡爾發出的,對人生道路的思考。
我活著,因為我在思索,我在探求,我在求知,我的大腦在運轉,我能感覺到我活著,活在這個自然之星之上。
——何等美妙,何等炫目,何等驚豔的星球!
我決定為這顆星球奉獻我的一切!
但是,這個星球開始哀嚎,開始了反抗,開始懲罰!災難,戰爭,甚至有著其間發生的人權蔑視!而寄生蟲們沒有反省,沒有悔過,反而繼續糟蹋這顆星球!
看看如今的人類!看看他們這幅鬆散的樣子!為了金錢,名譽,權利,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愛人,家人,甚至是自己的靈魂!
——太糟糕了太難看了太黑暗了太無趣了但是太棒了!!
而深愛世界的我,得到了懲罰他們的能力!
既然都變成了這樣垃圾的社會,再變得醜陋一點又會如何呢?
文藝複興會再度開始嗎?還是說單純地墮落到地獄的盡頭?
愉悅吧!同胞們!我們將見證這場盛宴的開端和結尾,我們將書寫屬於自己的曆史!
願這顆星球的榮光與 DAZE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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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一群瘋子啊。」
看完這段長度為3分56秒的視頻,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發出一聲長歎,而坐在理事長位子上的寺間造兼一誇張地鼓掌,表情十分玩味地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是嗎?我到覺得這個人說的很有道理嘛?」
「那隻是單純的極端論,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說的那樣無可救藥。」
「你在說你自己嗎?」
“別裝好人了~”,用著不容置疑地眼神看著我,理事長冷冷地丟出一句話。
「你不覺得很不可思議嗎?幾乎是被這顆星球拋棄的人類,卻被這顆星球賦予了不可思議的能力——E。」
一聲響指,感受到輕微的眩暈感,我和理事長周圍的景色一下變化,原本還處於豪華的理事長室內的我們,直接站在了第三教學樓的屋頂上。
與陽光和清風的全方麵接觸,一股屬於水泥地麵的味道,這就是學校屋頂的感覺。
理事長的E能力-「空間轉換」。
「不是幻覺,更不是捏造,而是我們確確實實的“轉移”到了這裏。可以說,這就是這顆星球給予我們的奇跡。」
“很不可思議吧?”,少見的露出苦笑,帶著手套的白發理事長看向了整個寺間造學園,張開雙臂。
「擁有這個力量,我可以救下失控飛機的所有乘客,但我也可以一瞬間把這所學校的所有人丟到深海當魚餌。」
說完經典的兩麵性理論後,他露出了我重來沒有見過的,灰暗的思考表情,像是對著遠方的某個人說道。
「明明是被懲罰的我們,為什麼會被給予力量?這個力量是用來拯救人類,還是用來毀滅人類呢?」
似乎是等待我的回答,我的心思卻在另外一件事上。
「那種事我才不管,我隻想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
「哦?什麼事會比我剛才說的話重要呢?真白的3圍嗎?明明同居了那麼久卻依舊一無所知,禦門室真是個悶騷的處男呢~」
「......這次的演說者,不論是言語,態度,甚至動作上來看,那個口出狂言的DAZE首領都和你十分相似,或者說,你們兩個就差那個過時的傑森麵具了吧?」
(傑森,美國著名殺人犯,大家應該都聽說過。)
聽到我的猜測,理事長少有的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那種從小小的震驚變成不屑,嘲笑的冷漠笑容讓我再次想起了這個男人的本性。
「不是哦~要是由我做這種“拯救世界”的事,我會做更華麗,更激烈,更讓人絕望的事情哦?那樣欺騙自我的“傑森”,不過你這種級別的膽小鬼而已。」
大拇指用力地指向了下方,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像是在和遠方的某個人宣戰一樣,一字一句地說道:
「想要比我更早給這個世界帶來絕望,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你還是不明白這一點啊,DAZE的首領——和井光三?」
最簡單,粗暴的挑釁,似乎是回應著他的聲音,屋頂被狠狠地踹開,二十幾個武裝完備的別動隊員衝了進來,防爆盾齊齊排放,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那個戴著眼鏡的白發理事長。
同一時刻,一個穿著西服的高瘦男人背著雙手,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手臂向著右方揮動,所有的子彈全部上膛,20多道紅外線瞄準了頭部,腹部,手部,腿部。
而被槍口指著的主角僅僅是發出了一聲幹笑,悠哉地看著眼前的武器。
「還真是華麗的迎接方式呢,老友?」
麵部嚴肅的男人一瞬間皺緊了眉頭,看得出他正在嚴密觀察著理事長的一舉一動,然後用著事務性腔調回答眼前的狀況。
「寺間造兼一,已經在你的房間裏搜出了DAZE有關物件,還有首領穿的衣服,視屏也在你的個人封鎖的終端裏發現了,經過“電子魔女”的判斷,為原視屏無誤。經過警視廳批準,決定把你逮捕審查。」
哈?不可置信的看著前一秒鍾還否定了這個可能性的男人,禦門室下意識地想要提出質問,卻被理事長冷靜的眼神製止了。
「哎呀,那還真是倒黴呢~看來上麵的老家夥們早就看我不爽了吧?為了防止我逃跑,還專門派你出動了?我的老友-天倉武?」
被稱呼名字的西服男子沒有因為這句話改變表情,依然保持著嚴肅的外交姿態。
「我可不把你當做老友,你這擾亂社會的不穩定因素,沒想到你還真的做出來這種事。」
“說的真是難聽啊~”,扶著額頭的理事長做出了最後的表態。
「嘿~警視廳的工作還真是辛苦呢,聽上頭那群自私老東西到處奔走,最後連善良無知的市民都要抓呢。可以哦,我可以跟你們走,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犯罪嫌疑人沒有這個權利。」
「——好了好聽了,乖乖聽著啊,我的老友,這可是身為三升市政府總部分議員的我的命令啊,你這個警視廳總長隻要閉嘴聽我說話就行了啊。」
「......」
看著這兩個人不和睦的對話,氣氛讓人覺得糟糕到下一刻子彈就會全部射出,一臉無所謂的理事長指著我,寺間造兼一對著青筋爆出的天倉武說出最後“命令”。
「把這位少年-禦門室,暫時編入你直屬的特殊別動隊裏。不用怕他會鄙視他可是比你最優秀的隊員還要恐怖的怪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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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門室怎麼都想不到,他有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的一天。
在他坐的位子前,一個右臉處有交叉傷痕的西服警官正搖著鉛筆,不耐煩地看著他。
「姓名,職業,住址,登記能力。」
「禦門室,高中生,貧民區3號街56號公寓301,登記能力“增幅”。」
「那怎麼樣都無所謂,我隻想知道為什麼一個高中生會加入我們的隊伍?這裏可不是小孩的實習場所!」
忍受不了這荒唐的決定,長相凶惡的警官站起來身子,啪的一聲拍了桌子一下,而一臉無奈的禦門室隻能尷尬的別過了臉。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
「......」
「......」
“哈”的一聲,警官大大歎了一口氣,收回了原本嚇唬人的表情,準備用現實讓眼前的“年輕人”退卻。
「聽好了,小鬼,盡管你是“暫時”加入這裏,不過這可是隨便就會喪命的工作,不是你看的電視劇,而是真實的死亡哦?」
然而一臉平靜的禦門室沒有絲毫的遲疑,就像上前線赴死的炮灰士兵。
「這點我十分了解,我也做好了覺悟,為了貫徹正義,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不拖大家的後退!」
「你!根!本!沒!了!解!實話和你說吧,我可不想在實戰中帶著一個小鬼,我肩上可是有所有小隊成員的命,不可能答應這種亂來的請求!」
看著對方憤怒值到達衝上來抓自己衣領的程度,禦門室判斷和善的語言已經不能改善現狀,於是他換了一副口氣,老成地說道。
「如果您堅持這麼說的話,我能做的隻有上書機關上層,報告您不聽命令的行為,您就做好離職三個月的處分吧。」
「你說什麼!!?」
被新來的不止你小鬼威脅,凶惡長相的警官再也似乎再也忍受不了,把拳頭抵在麵不改色的少年的臉上,然而像是抓準了時機,門口傳來了某個溫和男性的聲音。
「好了好了,岩田警官,我知道你一時不能接受,不過對一般民眾使用暴力,可要被撤職的哦?」
終於來了嗎,禦門室收起來剛才那副冰冷的模樣,直直站起了身子,然後半身施禮。
「雨時警部。」
「哦哦,小禦門,不對,這時應該稱呼你為禦門警官了吧?還真是發生了大事了呢,沒想到小禦門會有一天到我手下工作呢。」
「不,我才是,很榮幸能在您手下工作,盡管時間很短,但還是請您多多關照了。」
說著“哪裏的話~”的年輕警官就直接坐了下來,示意自己也坐下,盡管對方言語十分的客氣,但禦門室還是感受到了一份壓力。
雨時緋,雨時家族現任家主,不僅是警視廳僅有的兩位總長之一,在商和政界也有長足的影響力,盡管外表十分看起來十分年輕,但依然能看出他身上那一股濃厚的老練氣息。
灰色和黑色相間的頭發,高瘦的身體軀幹,盡管看起來十分柔弱,但他的能力遠比他的外貌恐怖的多。
「機械製造。簡稱MP。」
隻要記住設計圖,就可以利用周圍的材料做出質量不同的各類機械,維持的時間長短也根據材料的質量高低相關,像禦門室上次接受的「醫療型」,就是利用珍貴金屬和化學原料製作出來的。
隻要足夠的材料,他一個念頭就可以製造出屬於他的機械大軍。
絕對不能成為敵人的人。所以,不論對方再怎麼客氣,禦門室的警戒心也不會放鬆。
注意到岩田警官的驚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在這間充滿壓迫感的審訊室裏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風扇慢慢旋轉著,不知為何,兩個人都沉默地觀察著對方。
「這樣坐下來說話還是第一次呢,禦門警官。」
注意到稱呼的變化,禦門室收回了視線,切換了自己的狀態,平靜地說道。
「是的。」
「盡管警方的資料有修改過,不僅一次的協助我們查獲抓捕罪犯的高中生啊,還真是那個亂來的理事長的作風呢。」
「......這點我無法反駁。理事長的亂來行為對搜查造成的困擾,我在這裏向您道歉。」
“哦?”,似乎是改變了對眼前的高中生的看法,雨時緋此時徹底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兩隻鋒利的眼睛盯盯著他。
「原來如此,我明白寺間造兼一讓你插手的這次事件原因了,你似乎是一位優秀的人才啊。」
然後用話語咬住了禦門室的咽喉。
「我的女兒對你的評價很高哦?擁有能夠單獨處理分布在教學樓各部分的最新型機械士兵的實力,在任何情況都保持冷靜和清晰的思路,擁有果斷的決策能力——你簡直就是他培養出來的怪物啊~」
額頭滲出了冷汗,此時禦門室就像是感受著捕食者的炙熱目光,拚命讓自己保持著冷靜的臉,然後慢慢地解釋。
「不敢當,我也受你女兒許多照顧,我也有許多不成熟的地方。」
「不不不,倒是不成熟女兒讓你費心了。」
就像是選對了選項,感受到盯在自己上的凶狠視線消失,禦門室在內心鬆了一口氣,同時對他的警戒等級再次上升了。感覺到題外話聊完,雨時緋從自己的懷裏拿出兩份資料,丟在了桌子上。
「這是警方在這兩周內,搜集的有關DAZE這個組織的情報。還有去年動亂的詳細資料,你可以參考一下,然後說出見解,這也算我對你的小測試哦?」
“Mission-start!”,隨著雨時緋打了一個響指,禦門室再一次切換為工作模式,開始往大腦裏灌輸情報。
DAZE,3年前在美國出現的恐怖組織,開始隻是5人左右的小團體,卻因為其「保護生存星球」的宣傳思想,在1年內迅速吸收了大批過激成員,先後在美國引起5起爆炸和走私事件。
而在最近開始向三升市轉移,並突然在一年前發起持續1個月的恐怖襲擊,大批議員被暗殺,重要工廠被破壞,各國領事館遭到屠殺,雖然困難重重,但終於在1個月後全麵圍剿了DAZE的根據地。
盡管逮捕,擊斃了盡半數的成員,但DAZE的頭目——和井光三仍然帶著大部分成員轉移到了國外,銷聲匿跡1年後,在這次的「幻夜祭」之前,網絡上突然出現了DAZE的演說。
這次的「幻夜祭」,一定是DAZE的襲擊目標,諸如此類的網絡謠言,還有民間傳說,讓警方在一個月之前就開始嚴密防備,但直到現在,搜查也沒有一點進展。
直到今天,才抓捕了可能與DAZE秘密聯合的嫌疑人——寺間造兼一。
隻能說,不愧是警視廳的資料,邏輯十分的清晰啊,雖然抓捕那個理事長怎麼看都是亂來的舉動。
掃完DAZE的資料,目光轉移到了另外一個人物檔案上。
和井光三。原為日本京都的普通教師,雖參與了過激的反政府活動被革職,但在京都崩壞後趁亂逃離,在美國建立了恐怖組織DAZE。
然後就是他生平參與的活動,不論從資料還是那個視頻上的言談舉止,都隻能用“瘋子”來形容。
用著不到5分鍾的時間吸收了所有的資料的內容,禦門室閉上了雙眼,開始了情報的分析。
就算1年前被沉重打擊過,DAZE也是有過多次前科的恐怖組織,不是國際其他那樣“小打小鬧”,而是“侵略式”的攻擊,經驗十分豐富,就算氣焰再怎麼囂張,也不會做出提前在網絡流出對自己不利的視頻這樣的事。
那麼,這次的事件結論十分簡單。
「——那個笨蛋理事長啊,比起DAZE的首領,我更懷疑他的腦袋有沒有問題。」
惱怒的吐出這一句無奈的話,雨時緋則是“Bingo~”一聲鼓掌,然後悠閑的說道。
「同感呢,沒想到他為了引DAZE出來,會做出那麼愚蠢的角色扮演。真是嫌我們工作不夠多啊......」
沒錯,從最開始,元氣大傷的DAZE就沒有打算襲擊三升市規模最大,但同時防備最為森嚴的陰陽祭典-「幻夜祭」。而理事長則是自導自演一般,讓DAZE的流言經過網絡傳遍了世界各地,那估計DAZE想要躲也會每日憂心忡忡。
再根據和井光三的性格,受人挑釁,是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
如同中國古老的計策-「請君入甕」。
但這個計策有一個重大的缺陷。
「沒有誘餌,它們是不會來的吧。」
就算對方性格缺陷再大,沒有利益的恐怖活動是不存在的,而單單放出這樣的消息,也隻是讓DAZE消失的時間更長一點。
從剛才就一直靜靜聽著禦門室分析的雨時緋,神色間露出了讚歎,到最後鼓掌聲徹底蓋過了他說話的聲音。
「真是出色的分析能力啊,能在這麼短時間把問題看得這麼透徹,我們警局也沒有幾個人能比上你了。」
「不,您過獎......?」
在自己謙虛的那一瞬間,對方隻是舉起了右手,製止了自己的話,然後再拿出了一份像是新印刷出來的資料,遞給了自己。
「但是,情報的更新速度可是以秒為單位的哦?不要太過相信別人了,就算是這一刻對你我友善的人,也可能在下一刻對你開槍哦?」
在內心裏記住了這句忠告,在看到這個消息的第一眼,禦門室冷靜的表情就完全崩潰了。
看著動搖的少年,雨時緋用著十分不悅地表情補充道。
「那個理事長可不會犯這種小錯誤哦,誘餌在最開始就埋下了,隻是發現時間的早晚問題。」
對,從最開始自己就想得太天真了。同時,內心一股無法宣泄的怒火,讓自己拳頭緊緊握住了。
白色的紙上,隻記載著小小的新聞,而標題簡單又醒目,不禁讓人感到陣陣心寒。
「探訪神戶家的珍寶。」
「——神戶彩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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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島嶼的地下,浸沒在海底之下的反轉監獄,E能力者重犯關押區。
曾經被譽為建築學上的奇跡,現在也隻是罪惡的歸宿而已。
「——所以,你不覺得這個地方很可笑嗎?別板著一張惱怒的臉嘛,禦門警官?」
悠閑的坐在會麵室一側,就算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也能夠看到理事長壞笑的嘴臉,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憤怒,禦門室僅僅冷漠地提出一個問題。
「——為什麼,要拿阿彩當誘餌?」
「哦?明明對方那樣對待你,你還是認真為她感到生氣啊,看來最近關係極速縮短了呢~討厭,禦門君真是花花公子呢~」
「回答我!!」
「——你才是,乖乖聽話會比較好哦?」
「——什!?」
一瞬間感覺到立場改變了一般,禦門室甚至產生了是自己坐在監獄裏,看著窗外的寺間造兼一的感覺,感覺到自己過於衝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保持著語調的不變。
「剛才是我衝動了,但你至少要給我一個理由。」
“沒關係沒關係~”,切換成原來悠哉地樣子,理事長抬了抬自己的眼鏡,然後把一根手指快速的舉起。
「第一,這樣做對“寺間造集團”有好處。我可不是倡導和平發展的正義人士,通過這一次的造勢,可以一舉提升島嶼的資金和人流量,說實話,三升市的經濟缺少一個刺激的“點”。」
然後,舉起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這是神戶家的承諾。具體要說到10年前,神戶家族搬遷到這座島的時候,不過這個“承諾”是機密內容,總有一天,神戶家的人會對你說明的。」
「最後是第三。」,他的語氣在一瞬間變得冰冷無比,像是見到了誘惑他的寶藏,那股貪婪的視線幾乎讓禦門室感到背後的陰涼。
「這樣“你”會變得很“有趣”,僅此而已哦。」
因為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禦門室徹底的呆住了,會麵時間在下一刻被宣告結束,理事長看著呆滯的禦門室,僅僅留下了一聲冷笑。
狹小的會麵室裏,呆滯的少年捂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停止了不自覺的喘氣,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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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夜祭,三升市最大的陰陽祭典,但追其本源,是京都最大的陰陽家族——「神戶」和「小今井」聯合承辦的「星夜祭」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