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爹娘知道我跑出來之後會不會著急。”用筷子戳了戳盤子,“為什麼老是覺得我不對,做什麼都得不了他們的心。煩死了。”林佑黛越說越氣憤,幹脆撇下筷子不吃了,走到窗戶邊透氣。
向下一看,一夥熟人。
“左銘那家夥怎麼出來了,不是被他爺爺派出去了嗎?”細眉一挑,“反正沒事,先下去看看。”林佑黛一掃之前的鬱氣,高興的向樓下跑去。
看那激動樣,就知道是遇見平時狼狽為奸的死黨了。
左銘得瑟無比的搖搖扇子,對幾個隨從說道:“少爺我厲害吧。”
隨從甲估計是平常得心的,一聽這話立馬誇讚左銘:“少爺自然是厲害的,剛才小的我還奇怪呢,這大晴的天氣哪裏有下雨的跡象。少爺說的時候,小的還有幾分不信。現在看來,若不是少爺,咱們幾個恐怕都得變成落湯雞了。”
“喲,誰要變落湯雞啊,就左少這樣的犬子,怎麼著也是個落水狗吧。”左銘一群人一聽聲就知道說話的是誰了。回頭一看,果不然。林佑黛站在二樓樓梯口,還端了個盤子。
話裏雖然諷刺十足,可眼中笑意卻是滿滿的。
隨從有眼色的都不說話。左銘也不驚訝她怎麼在這兒。習慣了林佑黛的說話方式,到不生氣,隻是不願落了下風。
“嘿,林二,我爹說我是犬子,那是謙虛。我自稱犬子,那還是謙虛。不像某人呐~。嗬,這身裝扮一出來,還真像隻落了毛的孔雀。粉紅粉紅的。”左銘繼續扇自己的扇子。
氣的林佑黛隨手就把盤裏的瓜子扔出去,“左胖子,你再說遍,誰是孔雀,誰落毛了。”
左銘一聽到左胖子這三個字,臉就變了顏色。“鼻涕妞,我說過,不準叫我左胖子。”
林佑黛也炸毛了,“左胖子,左胖子,左胖子”。
左銘的隨從看著兩人的摸樣,心裏無不想著,“又來了。”
隨從乙悄悄問隨從甲:“老大,這怎麼辦呐?”
隨從甲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嘴裏卻說:“等少爺和林小姐親近完了再說”
隨從乙皺著臉,“可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近,不好吧。”
隨從甲點了點頭,“嗯,畢竟男女有別。”
隨從丙隻聽不說話,暗地裏可了勁的吐槽,“尼瑪還男女授受不親呢。”
在戰火升級之前,兩人終於“親近”完了見到對方的喜悅。
林佑黛回到自己房間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管不請自來的左銘。左銘也不客氣,自己動手倒了杯,剛才吵架吵得口幹。
在椅子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才開口問林佑黛,“林二,給本少爺說說吧,怎麼這麼一身打扮。”
林佑黛這會沒了外邊的張狂,磕磕盼盼的把一切告訴了左銘,偷瞄了一眼,發現左銘還在閉目養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什麼落毛的孔雀,誠心激我呢。”
左銘側了下身子,睜開眼,打開扇子慢悠悠的扇著,“嘿,繞口令都出來了。我是知道了,隻是沒想到你真這麼蠢,你們家裏環境單純的跟什麼似的,還不知道珍惜,就知道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