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之森墜入孤獨的城池
將無言無聞恍若隔世、歌詠著敗落之夢的延續的我
緊緊包圍
身處長眠深淵之中
連喃喃愛語都覺似是冗長的搖籃曲
你是誰?我可不知道。
企圖犯下過錯的你麵臨迷失
世上另有你應碰觸之物不是嗎?
若想令我動搖就給我真情實意的吻
別光說那些花言巧語。
荊棘之檻孤獨悲歎的城池
將飽經滄桑的你緊緊包圍
身處長眠深淵之中
連喃喃愛語都於微眠中吞噬而盡
我是誰?快給我回答!
被你推向過錯的我麵臨迷失
刺人的紡錘又一次帶來傷痕
若想令我覺醒就給我真情實意的吻
深到能將一切抹消為止。
用荊棘柵欄封閉所有歸路
喚君之聲也好容身之所也好全部都予以攔截
前往無人可窺之境
企圖犯下過錯的你麵臨迷失
連該歸之路、該守護之物都不複存在。
若想令我濕潤就給我真情實意的吻
才不要那些花言巧語。
被你推向過錯的我終於迷失。
伴隨著《荊姬》的旋律,紅發的幽靈少女就那麼從薔薇花海中以詭異的速度生長出來,那種明明生長得很快,但是那種生長的過程卻又曆曆在目的情景讓人身上發寒。
就這樣,大叔倒吊在一棵樹上,而就在他的正前方,則是一身紅裙,但全身都被薔薇荊棘所包裹捆縛住的紅發少女,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在大叔的視角,就是自己被倒吊,而一個美少女從眼前慢慢上升這樣子。從紅發少女鮮血般妖豔的雙馬尾長發,再到那雖然精致美麗,卻如同玩偶一般毫無生氣的眼神和麵龐,在到那跟黑貓截然不同,洶湧澎湃的胸部,再到那帶著大膽挑逗意味的洋裝過膝裙,到了少女最關鍵的裙擺和膝蓋處的絕對領域處,卻曳然而止,實在是讓人又是期待又是惆悵,心癢癢得不得了。
而少女身上的薔薇荊條,貌似有生命一般,又如同刑具一般,勒著傷害著紅衣少女,那帶刺的荊條在少女牛奶般無瑕疵的肌膚上弄出了無數的醜惡的如同蚯蚓般蠕動的傷痕,而女孩則繼續在被荊條傷害的情形下**著,歎息著。
這種情景,既讓人感到恐懼害怕,又讓人心生期待和幻想,憧憬著發生些什麼。
“這些奇怪的荊棘是什麼啊,幹脆燒了它們吧。”
“啊啊啊啊,又是童謠謎題,又是薔薇花瓣謎題什麼的,雖然一直告誡自己雖然那個沒用大叔挺廢材的,但是砍了他對解謎又不太方便什麼的。”一旁的大叔還是處於被倒吊的狀態,,但是開始在那裏前後搖擺,試圖晃出一個能夠看到紅色少女裙底的角度。
“但是忍耐這些給了我好多的壓力啊。砍了他,不行;砍了他,不行;砍了他,砍了他,砍了他。。。”開始喃喃自語的黑貓眼睛也開始發紅,就如同那最耀眼的紅寶石一般璀璨奪目;但是那黑色的無焦距的瞳孔,對上去卻有著靈魂要被吸進去的恐懼感,就如同整個生命和靈魂都要被收割一般的不安感。明明感受不到任何的殺氣,卻有著自己的生命完全不屬於自己,隨時被人掌控一般的戰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