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玉然接過去的一瞬間,錢楓才一臉歉意的說到:“不好意思哦陳學長,我昨天不小心將請柬弄丟了。不過,剛好我哥今天不能來了,所以我就拿了他的過來了,希望你不要生氣哦。”
陳玉然生沒生氣都沒有表現出來,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隻是看著錢楓的眼睛帶上意思晦澀不明的審視,似乎在考量錢楓這樣的舉動究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不過這個眼神也隻是一閃而過,若不是錢楓一直盯著他,那一絲神色恐怕很快就會被忽略過去。
大概是兩人站在這裏停頓的時間太過長了一點,錢楓看見秦墨疑惑的從大廳裏麵走了出來,嘴角不有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不知道秦墨是否知道陳玉然和劉義的事情,從小到大用心盼望了那麼久的人自己還沒上手就已經被人裏裏外外的吃幹抹淨了,想想都覺得會不甘心呢。
“錢學弟。”秦墨是個比較寡言的人,看見錢楓正在看著他也隻是對著他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剩下的心神就全部都放到了陳玉然的身上。
“你怎麼過來了。”陳玉然聽見聲音,放下了自己的心思回頭看已經站在他身後的秦墨。
“我哥在和你哥他們說話,我就出來看看你,差不多也要開場了,進去吧。”秦墨並不是一個功利心非常重的人,他對陳玉然的感情是最為實在的一個,隻可惜的是遇人不淑。上回和錢楓聚餐回去之後他也有問過陳玉然,不過陳玉然自然是沒有說實話,隻是搪塞了過去。他也並沒有太過在意,大抵是因為相信陳玉然的原因吧。
“那錢學弟,我們進去吧。”陳玉然點了點頭,回過頭朝著錢楓禮貌的說到。
錢楓也對他和善的笑了笑,跟在他們倆的身後一通走了進去。
陳玉然再進去了以後便將錢楓托給了秦墨照看,自己則找了個理由離開了:“阿墨,你幫我招待一下錢學弟,我離開一下,去換件衣服。”
秦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錢楓打量了眼陳玉然的背陰,這人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所轉變,並沒有之前那般熱情。雖然原本也知道這人的表情全都是裝出來的,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才不過兩次就像是放棄了他這邊了一般,頓時覺得有些無趣,這功力也太過弱小了。
錢楓暗地裏聳聳肩,轉身想找些美食填填肚子,今天一天也沒吃什麼東西。不是道是不是他看錯了,在轉身的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劉義跟上了陳玉然離開的方向。不過,他也沒有太在意,不管這兩個人在這裏做些什麼,自己總會知道的,現在還是吃飯要緊。
陳玉然離開並不是借口,而是真的到房間換衣服去了,馬上酒宴就要正式開始了,他身為主角自然是要穿的更為正式一點。不過,劉義卻在他換衣服的時候推門進去了。
“你怎麼進來了。”陳玉然停下正在解開紐扣的手,回身看了一眼,發現是他以後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情。毫不在意的在他麵前脫的隻剩一條內褲,露出自己精致的身軀,慢條斯理的穿上另一套衣服。
劉義看著他的動作,眼睛從陳玉然的身上一寸寸的掃過,眼中時不時的閃過一絲欲望的顏色。
陳玉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麵無表情的開口到:“有什麼話就說,沒事的話我就下去了。”
“怎麼,很著急嗎?著急著和那個錢氏的二公子套近乎?你確定他長的那樣能滿足你,而且我看人家似乎並不想理你嗎?”劉義緩緩的朝他靠近了幾步,嘴裏的話實在稱不上和善。
劉義和陳玉然之間雖然發生了一些超乎尋常的關係,但是兩個人之間似乎更像是一場交易,並沒有什麼實質感情在裏麵。而劉義本人也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或許可以說他是在陳玉然幾人當中野心最大的一個人。所以,縱然他和陳玉然之間有所交易,不過他並沒有全心的信任他。隻不過他並沒有查出錢氏的兩位繼承人究竟在這個城市做些什麼,甚至沒有打上錢羅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