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議論聲突然變得更吵鬧,馬車裏的伊水離也被驚醒了,“到了?”她習慣性伸個懶腰才問東陵流域,東陵流域癡癡傻傻看著一時忘了回答。
“是啊,真是郎才女貌,絕世無雙啊”
“天上一對,地上一雙,比寧王妃幸福多了”
“就是、就是”
“要是我也這樣一個夫君,叫我死都願意”......
伊水離聽得清楚終於忍不住輕輕撩開一點窗,還沒到,也終於明白吵鬧的原因。
東陵狂和聶琴竟然騎馬入宮,而且兩個人騎一匹,一個傾國傾城美到爆的美女,清風迎麵長發飄飄,一個戰無不勝帥得掉渣的帥哥,似乎很享受這一刻,怎麼能不引人注意,也隻有東陵狂一個人才敢做的事,不知又迷倒多少情竇初開的待嫁少女,算是最近最勁爆的新聞,家至戶曉。
誰也不會想到其實是戰王府從來不備有馬車,東陵狂除了騎馬,平時就像飛禽走獸一樣從不用擔心路程問題,聶琴借口說自己不會騎馬,聶琴的傷還沒痊愈,東陵狂怕耽誤他的正事,也計較這小事聶琴。
伊水離好像感覺東陵狂看向這邊,有點心慌的放下窗簾,外麵那麼吵,也別想睡覺了,“準備到了”東陵流域看得出伊水離的苦惱,就告訴她快到了,其實東陵流域更想問吃醋了,還沒來得急開口,隻見伊水離往後傾倒。
“小心”咚~伊水離直接撞到東陵流域的胸膛,伊水離完全被自己嚇一跳,她絕對不相信剛才她竟然幻想著,有一天她也像東陵狂和聶琴一樣的出場,更不可能會承認,然後晃神差點撞車。
“王妃你臉紅了?好...可愛”“沒有,一定是車裏太熱了,趕緊下車”伊水離雙手故扇雙麵,早就麵紅耳赤,像蘋果一樣,色澤盈潤誘人,看得東陵流域某處噗咚一下,有點僵硬忍不住。
伊水離有點慌亂,什麼禮節都忘了,東陵流域還來不及抓她,伊水離就急忙先跳下車,“啊”這鞋也太坑了,伊水離很懊惱,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候讓她出醜吧!就摔在東陵狂和聶琴麵前,她不敢想象那場麵,伊水離隻好咬牙切齒閉眼。
遲遲不敢睜開眼,竟然沒摔?伊水離突然有種從未有個的不祥之兆,而且是級凶兆,果然男子正衝著她溫文一笑,還帶有一絲小邪惡,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有點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月光照射下顯得兩個人無比般配。
“小姐,小心”男子輕輕吐字,聲音雖小,伊水離卻聽得一清二楚,因為就在她耳邊說,伊水離精神緊繃連忙起身,故作鎮定禮節性行禮,點點頭。
司空赫?傳言做事心狠手辣,殘暴險惡,還有讓人死無全屍嗜好,更誇張的是—有極度嚴重的潔癖症。伊水離完全願意摔在地上的感覺,今日為何她完全不在狀態,難道有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