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聶琴終於醒了。
“王妃、王妃您終於醒了,您要是再不醒來,菱兒就要去陪您了”眼前的丫頭麵色發黃,杏眼紅腫兩邊臉霞還存有擦不幹淨的淚痕,瘦骨如柴的身子,看起來更加憔悴,連站都站不穩。
“現在是什麼時辰”聶琴看著丫頭有些心疼,她不用問也想象得出這丫頭是如何度過,“回王妃,已經卯時,您都睡了兩夜三天,一定餓了,菱兒去給端些粥來”丫頭興高采烈也忘了禮數,不等聶琴回答就興衝衝跑出去,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急著去和夥伴分享。
聶琴待人有分寸,這丫頭真心效忠於這身體生前的主人,任勞任怨為人也機靈,很有進展空間,反正身邊值得信任的人也不多,聶琴就先留著這丫頭。
說也奇怪,這幾天東陵狂竟沒來為難她,同時命令將至,和東陵狂的交易也將至,時間越來越緊.....
銀發男子一如既往坐窗口,目光淡漠目不轉睛看著聶琴,守候已變成習慣,逐漸演化成等待,她心裏總是隔著一扇窗,明明近在遲遲,卻是最遙遠的距離。
“食樓的事已經辦妥了”聶琴剛發現,銀發男子就搶先開口,她知道銀魂是故意如此,不過也好,避免尷尬。
“很好,明天就開張,到時候,越熱鬧越好”東陵永和一定會來,聶琴掀開半蓋的被子,想下床走動,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叫,昏迷兩天還真是有點餓了,渾身無力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楊威已認寧王妃為幹女兒,依照這樣下去恐怕你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聽得出銀魂再關心她,但說得也有道理,現在她連體力都沒有,逞強也不是辦法,聶琴從新躺下思考。
趁楊威還沒公開消息,她隻有製造一個更讓人震驚的消息,才能蓋過,所以無論如何明天食樓都要開張,她剛剛醒來或許決定有點唐突,但明天一定是最佳時期。
“副將領罪,死而無憾”紫袍男子慵懶側躺再高高在上的軟榻上,懷裏還揉著一個花容月貌、妖豔誘人的女子,女子身上一絲不掛,隻是用一層薄薄的絲綢簡單敷衍蓋著,兩側還有兩個袒胸露背的紅衣女子,正賣力的撒嬌討好。
紫袍男子連看也不看下跪的男人一眼,一群舞女圍著下跪的男人翩翩起舞,伴隨著誘惑的嬌笑聲,此時下跪男人一點也不覺得幸福,相反,他更願意死去一了百了。
“副將好像很不滿意本王的招待嘛”紫袍男子挑眉,隨口吃下懷中女子送到嘴邊的葡萄。
“副將不敢”隻是下跪而已男子早已滿頭大汗,脊背發涼,渾身不停的顫抖,說話聲變得有點沙啞,男子低著頭隻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繃緊每一根神經。
“噢!是嗎?那還是本王誤會副將了呢”哈哈...周圍的燕燕鶯鶯也跟著陪笑,紫袍男子稍稍一捏懷裏的女子,女子喘出誇張的呻吟聲,更加妖媚誘人,紫袍男子忍不住更加用力。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罪該萬死”下跪男人心裏哀求希望紫袍男子此刻就殺了他,精神上的扼殺比死還痛苦一千倍、一萬倍,而這隻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