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逸驚訝道:“姑娘也會釀酒?”
柳茹湄‘嗯’了一聲,然後取下腰間的葫蘆遞給寧逸,寧逸接過葫蘆,打開塞子,一股酒香味立即彌漫而出,飄蕩在空氣裏,沁人心脾,似乎可以迷醉路上的行人。
寧逸聞到酒香,眼底閃過一道亮光,似來了興趣,立即小飲一口,然後又大口的狂飲,最後大聲讚道:“好酒,夠烈夠辣,怎以前就從來沒喝過這等好酒呢。姑娘,你這酒叫什麼名字?”
柳茹湄愣了愣,想了一會兒,方才說道:“就叫醉仙酒吧!”
“醉仙,醉仙酒…”寧逸喃喃念道。
……
告辭寧逸,柳茹湄回到了宮裏,她這才想起今天要辦的正事,又想到自己把酒都送給了寧逸,心裏有些懊惱,不僅沒見到想要見的人,而且連酒帶著葫蘆都送出去了,柳茹湄很心疼,那酒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呀,她勞心勞力才研製出那麼一葫酒,就這樣沒了,柳茹湄很無奈。
無奈歸無奈,柳茹湄倒也是個坦蕩的人,她並不後悔這次的行為,在她看來做了就是做了,沒什麼後不後悔可言,畢竟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買,倒不如放開點,不必斤斤計較,讓自己也覺得舒心。
雖然柳茹湄自己也經常斤斤計較,可那畢竟隻是隨口說說,當不得真。
日子照舊的過,半月的時間又過去了一半。
這些時日柳笙霏也沒再來找柳茹湄的麻煩,很奇怪,柳茹湄想不明白,雖然柳茹湄與柳笙霏接觸不多,但第一次接觸她就已經弄清楚了柳笙霏的性子。
柳笙霏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可這麼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竟沒來柳茹湄的麻煩,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柳茹湄是個懶人,她想不明白,也就懶得想這些麻煩事兒,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了,何需顧慮。
柳茹湄現在每天都要研製出一葫蘆酒,然後儲存著,等著將來換錢。
柳茹湄很想出宮,再去見一次寧葉塵,碰碰運氣,然後推銷自己的酒,隻是采購的時間早就過了,所以她想出宮也出不去了。
柳茹湄覺得自己很可憐,她可是穿越者,按理來說她應該是主角才對,隻是為什麼不和小說中的主角一樣,出門就能遇到貴人,難道她不是主角?
柳茹湄想不明白,她也懶得想,反正再過些天她就要嫁人了,到時候出去還是隨隨便便的事,所以柳茹湄不急,她有的是時間。
這段時間,京城裏出了一種賣的很火的新酒,據說這酒名曰醉仙,各個酒鋪均有銷售,甚是火爆,無論是街頭小巷,還是貧民貴族,隨處都可以聽到有關於這酒的議論聲,可謂是空前絕後。
如果柳茹湄聽到這個消息,她一定會立即站出來,然後破口大罵。
不過,身在深宮裏的柳茹湄並不知道這些消息,畢竟宮裏不同外邊。
白駒過隙,年華易過,眼睛幾閉幾睜中就迎來大喜的日子,可柳茹湄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今天就是她嫁人的日子了。
幾個老嬤嬤一大清早就把還在美夢中的柳茹湄給吵醒,然後開始沐浴,梳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