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見狀,整個人如同虛影,忽然消失,出現時已抓住了柳茹湄的手腕。
柳茹湄蹙眉,這黑衣人果然是個危險的存在,他剛才並不是憑空消失,而是速度的極致,快的讓人捕捉不到其身影,柳茹湄甚至有種錯覺,隻要黑衣人一動念頭,她就隨時有可能香消玉殞。
柳茹湄有點後怕,這樣的人絕對是她招惹不得的。
柳茹湄很惜命,可不想因為這點破事而丟了自己的命,在她看來,生命乃是一切之首,沒了命,她拿什麼享受,沒了命,她要錢幹什麼,所以柳茹湄很珍惜自己的這一條小命,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明白了生命的真諦,她可不想就這樣平淡的死去。
柳茹湄心跳動的厲害,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害怕,不過她表麵上還是很平靜,冷冷的盯著慕容夙昱:“喂,你還是不是男人…”
慕容夙昱很痛苦,額角冒出冷汗,不過他還是咬牙隱忍,聲音低沉的嘶吼:“囚封,放手,以後我和這女人的事你不要插手。”
這叫囚封的黑衣人聞言,立刻鬆開了手,如同木偶般站定,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就靜靜的站著,陷入了沉寂,不言也不語。
柳茹湄的後背已經濕了一大片,心裏還有些緊張,看了看剛才被囚封抓著的地方,如今已出現了一條淤青,現在都還隱隱作痛,可想而知剛才囚封用的力氣有多大。
柳茹湄鎮定的走到慕容夙昱的身前,慕容夙昱連忙後退道:“你這女人想幹什麼,難道想要報複我…”
慕容夙昱心裏很苦澀,連連後退,柳茹湄道:“你手不是脫臼了嗎,我給你接上,免得你到處說我欺負你,讓別人說三道四的。”
慕容夙昱承受過柳茹湄的手段後,他有點不相信柳茹湄,對柳茹湄的人品報以一種很懷疑的態度,柳茹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可是一隻母老虎,母老虎的話能相信嗎?
答案是不能,所以慕容夙昱慌忙逃走,現在的柳茹湄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噩夢,讓他痛不欲生的一個存在,所以他必須要逃離魔爪。
柳茹湄覺得自己很冤,雖說她是有點無恥,可她又不是魔鬼,為什麼慕容夙昱要急著逃走呢,難道是做了虧心事。
柳茹湄很無恥的想,疑惑的盯著慕容夙昱,不過其速度依舊不減,一把捉住了慕容夙昱的手腕,然後隻聽‘喀吱’的一聲,幫慕容夙昱接上了骨頭。
慕容夙昱活動了一下手臂,臉上終於露出一個笑容,不過當看到柳茹湄疑惑的目光時,他呼吸一凝,慌張的逃走了。
柳茹湄很無語,難道慕容夙昱真的做了虧心事?
……
夕陽西下,日月輪轉。
黑夜降臨,繁星遍布,一輪明月掛在空中,閃爍著光芒。
柳茹湄要去參加來慕容府的第一個飯局。
來到正廳,飯菜已經上桌,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就隻有柳茹湄最後才來,柳茹湄有點尷尬,抱歉道:“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茹湄慚愧!”
一個老爺子招了招手,笑眯眯的對柳茹湄道:“過來坐吧。”
柳茹湄也不矯情,然後坐到慕容夙昱身旁,麵帶微笑,打量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