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伍易恒都是親自接送錢前上班,不折不扣的護花使者。
對於每天都要到設計室報道蹲點的歐世軒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折磨,殺了伍易恒的心都有了。
每一次歐世軒剛要靠近錢前,伍易恒的保鏢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而他本人更是第一時間將錢前護到身後,完全不給錢前開口的機會,全然一副錢前代言人的架勢。
歐世軒也是含著金湯匙出身,從小到大也不是吃虧的主兒,盛怒之下,也不管敵眾我寡,動了手。
歐世軒從小學過跆拳道,伍易恒則是學過泰拳。倆人就像是發怒的野獸,在設計室前麵大打出手,難解難分。
錢前上前去拉,不知道被誰打了一拳在嘴角上,鮮血當場就流了出來,倆人這才收了手,爭著要看錢前的傷勢。
錢前隻覺得自己的牙齒都要鬆動了,痛的不行,卻是強忍著不喊痛,看也不看兩人,徑自回了辦公室。
打那之後,伍易恒也不再執意堅持親自接送,是自己的終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是強求不來的。
歐世軒也消停了幾日,沒有在設計室前麵死守苦守,生怕自己把她逼急了,再也找不到。
隻是思念在內心深處無限蔓延,整整一夜,腦海裏想的滿滿是她,一個忍不住,就又開車過來了。
車子還沒有停穩,就見一輛紅色的小跑一個完美的漂移,從自己眼前飄過。
看清楚駕駛座上的人時,歐世軒整個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記得她一次開車上路,歪歪扭扭撞到了路牙子上,如今她嫻熟的就像是一個職業車手。
見她婀娜的身影走下車子,歐世軒幾個大步衝了上去,擋住她的去路。
突然冒出來的人影讓錢前本能的朝後退了一步,看清來人時,也是嚇了一大跳。
他的嘴角有一大塊很明顯的淤青。是那天被伍易恒打的嗎?
怔神之際,就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扣住了,錢前條件反射般想要抽回,卻發現他的手握的更緊了,不悅的皺眉:“放手。”
歐世軒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握的緊緊的,牢牢的。
“歐世軒,我要你放手。”錢前幾乎是吼了出來。
“這才像你。”歐世軒不怒反笑,伸手將錢前另一隻胳膊也緊緊扣住。
男人與女人力量上的懸殊讓錢前不想去做無謂的掙紮,既然躲不開逃不掉,那麼就要直麵相對。
“歐總,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我們離婚了,已經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可以告你騷擾。”錢前強力讓自己鎮定,挺直腰杆,直直的看著他說道。
“如果我說我反悔了呢?”歐世軒眯著眼眸說道,眼神裏有不易察覺的殷殷期待。
“歐總難道不知道這個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麼?”錢前輕聲反問,嘴角也多了一絲譏誚。
“隻要你點頭。”歐世軒猛的一個用力,將錢前拉進懷裏,單手挑起她的下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