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仁傑一整個早上的心情都是麼麼噠的,因為手下的那些小弟彙報了,說跟老三在一起的其中一個女人在餐廳裏當眾拉在褲襠上了……哦,那些小弟遠遠的監視著所以沒看到,但是他們聞到了那種奇葩的味道了,更是看到李澤道一把抱起的那個女人就往外衝,往醫院裏送。
馬仁傑覺得唯一有點小遺憾的是,他沒在現場,否則肯定會放聲大笑,大笑的同時還假惺惺的一臉驚喜的跟老三相遇,表示你竟然到蘇杭了卻是沒給我電話的,還當不當我是兄弟,還表示弟妹這是怎麼了?拉褲襠上了?
而之所以讓人暗中對其中一個女人下瀉藥,而不是直接給李澤道下瀉藥,那是因為馬仁傑打算玩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自然而然的馬仁傑是貓,而李澤道則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老鼠,馬仁傑就想先玩死他身邊的那兩個小美女還有那個一看就是老三的媽的大媽,讓他焦頭爛額,最後在一刀子……哦,不,是好幾刀子捅死他!
僅僅隻是一刀子又怎麼可能能消除他心裏頭的那種滔天的恨意呢?他本來是要瘋魔鳳凰大學的,成為鳳凰大學裏最讓女孩子喜歡的男生,成為鳳凰大學裏的風雲人物,但是這一切因為老三的緣故,他成為了鳳凰大學的一個笑話,成為了那些女孩子的嘲笑對象。
臨近中午的時候,馬仁傑那麼麼噠的心情被稍微的破壞了下,因為大發還沒給他電話!他都已經交代大發說,每隔兩個小時的,就得跟他彙報一下有關李澤道的最新蹤跡,就是他這兩個小時裏一直坐在馬桶上拉稀,也得彙報!
但是這都什麼時候了,大發這小子愣是沒打電話過來,他這是……不想幹了?
馬仁傑不得不委下身段很是不爽的親自給大發一個電話,但是最後接電話的卻不是大發,而是大發的一個叫做小高的小弟接的,馬仁傑認得出來他的聲音,甚至可以說對他的聲音極為印象深刻,因為昨天晚上他親自用一根馬桶刷捅進了這個小子的菊花裏。
這個小高支支吾吾的表示大發哥被打了送進醫院來了現在正在包紮傷口。
記得舅舅曾經語重心長的說過,想要讓你的小弟為你賣命,你就得恩威並重,你可以狠狠的責備他們,但是也得在適合的時候給他們點甜棗吃。
馬仁傑很是認真的把這話給記下來了,所以當聽到大發竟然進醫院了,他在心裏暗暗的罵了一句“你媽的”之後,立即趕了過來了。
當看到馬仁傑走進來之後,那張臉包紮得跟木乃伊似的的大發哥掙紮著從病床上坐起來略顯小心的說道:“李少……”
聲音又是沙啞又是漏風的,因為李澤道那一棍子下去,直接把他的鼻梁骨打斷了不說,也把他的那滿口牙都快打掉一半了。
“不用起來,好好躺著……沒什麼大礙吧?”看著這張摻不忍睹的臉,馬仁傑頭皮微微的有些發麻的,打人不打臉啊,特別是這些出來混的,更是個個都是死要麵子的,是誰下手這麼狠的,就這樣把這樣的一個遠沒自己帥的帥哥的臉給打塌了?
“沒什麼大礙……謝謝馬少的關心。”大發趕緊回答道。心裏沒有感動,卻是有些發毛的,因為這次去圍堵那個小子是他接到高牛的電話的時候自作主張去的,馬仁傑並不知道。
大發哥很是清楚的知道馬少正在暗中給那個讓人心驚膽裂的小子下絆子,比如讓人二十四小聲在暗中監視他,還讓人偷偷的在他們的早餐裏下瀉藥……這些事情都是馬少讓自己安排的,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這次擅作主張會不會影響到馬少的計劃。
若真影響到了,馬少會不會氣急敗壞的然後直接找來一根馬桶刷,狠狠的捅進了他的菊花裏……小高那小子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一想起昨天晚上小高所遭遇的那種殘酷的折磨,大發哥就覺得自己的菊花那裏涼颼颼的,就好像有股冷氣在那邊流竄似的。
馬仁傑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森然的說道:“沒什麼大礙我就放心了……發生什麼事了?誰幹的?在蘇杭竟然還有人敢對你下這麼重的手的?”
在鳳凰市被老三欺負也就算了,畢竟那裏人生地不熟的難免陰溝翻船,但是現在可是在蘇杭啊,他的舅舅花樹林可是蘇杭的地下王者,明麵上還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還是一個頗有名氣的慈善家,黑白兩道通吃,平時都是他們欺負人的,啥時候被這樣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