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預定酒店的途中,我和凱蒂通了電話,告訴她我可能還要忙上幾天才回去,但是從凱蒂心不在焉的回答中,我知道這時她肯定在忙著購買器材和招聘人員的事情,於是幾聲問候之後,我就掛了電話。
進入酒店的客房,我有些納悶,客房的燈居然不亮了,就在我正要掏出電話谘詢客服的時候,突然發現昏暗之中,一個模糊身影,突然向我逼近。
一記帶著強烈勁息的拳頭迎麵而來,當我堪堪伏低身體避開的同時,對方抬起的膝蓋又是當麵迅猛的一擊。
盡管我用雙手護住我的臉部,但是那大力的一擊,還是將我衝撞到了客房的牆壁上,在我背貼牆壁的一刹那間,依稀模糊的人影一個倒翻,雙腳的小腿就叉在了我的脖頸處,然後一個順勢下壓,借著恐怖的腰力讓我不由自主向前翻滾。
在向前翻滾的瞬間,我冷靜了下來,思維發散啟動,對方的動作變得有跡可尋,我忍住背部和地板劇烈衝撞帶來的酸痛,雙手擋開對方雙拳對頭部的合擊,又側過身子,躲開對方一記額頭對鼻梁的衝撞,這時,我心裏的火氣上來了。
但是對方連續地迅猛快捷,卻毫不停息的打擊,根本讓我沒有回擊的機會。
雖然我也精通搏擊之術,而且又有超級感知這個可以循跡對方下一步動作的異能,但是對方仿佛是台不知疲倦的機器,如此劇烈的打擊之下,沒有任何停歇的跡象。簡直近乎妖孽。
最後,我終於找到了機會,在對方吐息蓄力的瞬間,我從側麵大力摟住對方的胸膛,雙手交握,用頭頂住對方的肩胛,然後兩腿發力,向前直衝,要把對方狠狠撞到了牆上。
在雙手摟抱對方胸膛的瞬間,我就感到了異樣,怎麼如此豐滿而富有彈性,對方竟是個女的。於是我就知道了來著何人。
就在我走神的片刻,對方的右手反夾住了我的後脖,然後在撞上牆壁的一刻,雙腳不可思議的騰空而起,踏在了牆壁上,在抵銷了我的衝撞力道之後,她腰部驚人的力道來了一次彈射。
於是我就如同火星撞地球般的向地板上飛去,我心裏暗罵:“這死婆娘,一見麵就來這出,她這是要謀殺她的初戀不成?”
就在我觸地的那刻,死婆娘總算是有點良心,她微微改變了身體姿勢,重心隨之抬高,我就由直角的碰撞,變成了向後的翻滾。當然,臉部朝下趴躺的姿勢是一定的,而對方就在我趴下的那刻,用雙手就勢鎖在我的喉嚨上,然後示威性的慢慢收緊。於是,我隻好用手往地板上拍擊了三次,表示認輸。
對方一陣銀鈴般帶有磁性的笑聲,放浪而得意,她鬆開了雙手,坐在了地板上,悠然自得地看著手下敗將。
我翻轉了過來,背靠地板,大口喘息,望著眼前一身緊身黑衣,線條妖嬈至極的年輕女郎。
這時,客房內的應急燈亮起,女郎急劇喘氣的身影在光影切割渲染下,如夢如幻。
“嘿,強森,這次算是把你打趴下了吧?。”女郎輕起紅唇得意說道,嫵媚而靈動的大眼閃動著,那音容絕對可以讓百花不敢鬥豔,時光不忍流逝。
“嘿,瑪莎,多年不見,你可真是長大了不少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朝瑪莎的傲人雙峰瞄去。
瑪莎全名叫瑪莎?曼奇尼,是以前芝加哥意大利黑手黨老大昆廷?曼奇尼的孫女,聽老大以前講,這位昆廷?曼奇尼對他有恩,但是他的這位恩主在二十年前,全家因為黑幫之間的戰爭被滅了門,隻留下一個六歲的孫女被老大強尼收養,所以我十二歲起就認識了桀驁不馴的瑪莎。
瑪莎嬌媚地看了我一眼,帶著挑逗說道:“嘿,強森BOY,想見識一下嗎?”
我還未回答,瑪莎就脫去身上的緊身黑衣,眼神裏挑逗的意味更濃,於是哥隻好轉移了視線。
其實,哥雖是好色之徒,但對瑪莎,實在是沒有那種欲望,因為瑪莎和我之間就像是有兄妹一樣的感情,你說,哥怎麼能下的了手,即使瑪莎強烈反對這一點,她始終認為我就是她的初戀。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很奇怪,為什麼對瑪莎有這麼多的顧忌,絕對是對哥本性的一大諷刺。我和瑪莎之間沒有血緣關係,瑪莎也是超出尤物級別的存在,按道理收了也沒人說什麼。
但是,當你看著一位七歲的女生在你眼中漸漸長大,成為你少年生活中嗬護的對象,一種很自然的兄妹情誼,把她壓在身下這樣的事情?總感覺不是那麼回事,鬧心不是,可能這是我的一種心理障礙吧,就和那個職業美娘的差不多,不過她是無差別的那種。
瑪莎在銀鈴的笑聲中脫去了上衣,但並沒有****相待,隻是帶著逗弄之後的得意之色,於是,我看著瑪莎貼在上身穿有藍色液體的馬甲,馬上轉移了話題。
“瑪莎,這不公平,你居然作弊。”
“誰說這不公平,你的超人感知才是不公平,這層屏蔽你感知的馬甲是我最新的設計,看你還服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