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港,一棟寫字樓的房間內,英鳳舞正在傾聽劉宏道和東吾大野對王家公子謀殺案件的分析報告。

英鳳舞今年二十六歲,出生顯赫的紅色家族,當然不可能是外界所傳揚的,是王姓富豪某個小蜜形的秘書,實際上她是國內安插在李姓富豪身邊的國安特工。這點王姓富豪其實很清楚,畢竟以他在港地的影響力,國內是需要一定監控才放心的,因此他也十分配合國內在這方麵的安排,甚至指派英鳳舞為私人秘書一職,來向上麵表達他的某些善意。

“根據從花圃填土上的腳印判斷,凶手嫌疑人是男性,身高在1。80米到1。85米之間,體重在78公斤到83公斤之間..”劉宏道一邊說著,一邊查看站立一旁眉頭輕蹙的嬌美女郎。

英鳳舞知道這次李姓富豪指派她負責協調這起謀殺案,裏麵有著向國內表達某些不滿的信號。英鳳舞對於被害的李家公子,根本談不上好感,甚至是厭惡,這位喜歡玩弄女性的紈絝子弟也曾今不停騷擾過她,如果不是他父親出麵的訓誡,可能會一直糾纏不休下去。

此時,英鳳舞的內心在不停詛咒著這個凶手,王家公子生活作風糜爛,但罪不至死,而且他的身份又是十分敏感的人物,他的被害肯定會產生一係列非常不良的影響。她實在想不出這個殺害李家公子的凶手,會是個怎樣的狂人,難道他不怕王家雷霆般的報複,和國內不死不休的追查。

“從屍檢的報告上看,凶手是一個對人體結構十分了解的人,喉嚨上的一刀同時刺穿了頸部的動脈和呼吸道,在拔刀的一刻,迅速躲過動脈血液的噴濺,可以看出是一個十分老練的殺手。從傷口上看,作案的工具是一把長二十公分左右,寬六公分的單開刃的刀具,樣式就像一把水果刀。“劉宏道對著手中的一份文件念完,難後看著體態妖嬈的英鳳舞,等候她的指示。

英鳳舞聽完,不耐的說道:“難道就這些了嗎?這些報告和警方的有什麼區別,難道就沒有新的線索了嗎?”

劉宏道看著一臉怒氣的英鳳舞,也是無可奈何,他和坐在旁邊的東吾大野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英小姐,雖然目前沒有發現其他的線索,但是我和東吾大野先生有個推論,當然,這僅僅是個推論,還沒有具體的事實和證據來印證,不知道英小姐,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在等到英鳳舞的點頭示意之後,劉宏道清了清嗓子,說道:“初步的判斷,我和東吾大野先生一致認為,這起謀殺案的凶手有掩蓋殺人動機的意圖,而且十分明顯。”

“你們是指凶手故意留下斷指和勒索信件嗎?”

“是的,凶手真實的目的肯定是殺人而不是求財,這點從凶手後麵了無音信的聯係就可以看出。”

“那麼如此隱秘的密室,凶手是如何得知的,要知道,就是受害人的家屬也不知道這間密室。”英鳳舞提出了自己的疑點。

“我們排除了內部串通謀殺的可能性,因為案發地點的作案難度,正常的作案人是不可能會選擇的。”

劉宏道沒有直接回答英鳳舞的疑問,然後又說道:“以被害人的某些作風,這間密室是會有很多人知道內情的,還有此案關鍵的人物梁義目前依舊處在失蹤狀態,而梁義此人我調查過,他似乎與受害人私生活方麵的關係很大,這點我想英小姐應該比我們清楚。”

“你是指被李家強行留下的那批影像記錄。”英鳳舞遲疑了一下說道。

“是的,我和東吾大野先生一致認為,凶手作案的動機極有可能是情殺,或者與這方麵的關聯很大。”

“那你們的意思呢?”英鳳舞猶疑問道。

“英小姐,你會不會覺得,這起凶殺案凶手作案的動機,其中立威宣揚的因素很大,這很符合情場糾葛處理的作風,所以我和東吾大野先生都認為因該從這個方麵著手,去尋找線索,所以,那些受害人很私人的東西,英小姐,你能否和李先生溝通一下?”劉宏道說完,又和東吾大野對視了一眼。

這時,英鳳舞眉頭簇得更深,她當然了解劉宏道所指,但是,這起碼有三百多個片段的影像資料,和其中五十多位鶯鶯燕燕的角色,能夠看出什麼來?不過現在至少有了揭示案情的方向,雖然很難向李先生開口,但是她決定還是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