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爐內金黃色的燈光照得整個‘試煉之間’輝煌、肅穆,祈禱之歌縈繞耳際。露露、基馬利、瓦卡都在一扇花紋仿佛與門扉合為整體的密室前守候著。
看到我的瓦卡大驚失色:“喂喂喂——”
“是朵娜跟肌肉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我看著露露冷厲的表情有點怕怕的解釋。
露露盯著我:“不管理由是什麼,要受處罰的人都還是悠娜!”
“處罰……怎樣的?”看到那位阿姨一臉壞笑,我就知道我這樣下來不會有什麼好事,如果因此連累悠娜的話……
“被禁止進入寺院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瓦卡說的後果似乎還滿嚴重:“安靜一點吧!有什麼事等悠娜出來再說!”
“那裏麵有什麼東西啊?”那莊嚴的祈禱之歌就是從這扇詭異的門後傳出來的。
“裏麵有祈禱士大人在!”瓦卡崇敬的看著那扇詭異的門。
我醒起:“啊啊!就是那個剛才也提到過的!是什麼呀?”
“那是為了打倒【刑】而自願獻出生命的人們,使用【耶本】的秘術在他們還活著的時候,把靈魂從肉體中取出來……”露露臉上帶著淡淡的哀傷:“將之封近祈禱士像中,永遠的活下去……”
“啊?”我還是不太明白。
露露幹脆說:“祈禱士大人的靈魂會呼應召喚士的祈禱而現身,那——就是召喚獸!”
“就在那個房間裏?”我懷疑的看向基馬利守護的那扇詭異之門:“悠娜在那個房間裏做什麼呢?”
瓦卡看著我:“拚命的祈禱,希望祈禱士能賜給她足以打倒【刑】的力量!再過去就是隻有召喚士能進去的聖地了……”
我擔心的問:“連護衛都不能進去嗎?”
“那是戒律!”瓦卡雙手負胸,似乎也有點不以為然。
疲憊的悠娜從那個祈禱士之間裏走出來打斷了我詢問,她一個踉蹌栽倒在露露的懷中,大家都上前關心詢問她的情況,悠娜強笑著要大家不要擔心。
那個時候我有一件事瞞著大家,從那個祈禱士的房間裏傳出來的歌……是我從小就知道的歌曲……那是【紮那魯剛多】跟【斯畢拉】在某處有連接的證據……我是這樣想的……或許是因為我發覺到這件事了吧……想回家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強烈!好像有什麼東西梗在胸口似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待悠娜恢複了精神,我們一起離開‘試煉之間’,經過寺院廣場的時候,聞訊而來的村人們將悠娜圍在中間不時行禮慰問,盡管悠娜很累她還是微笑著一一回應村人們的問候。看到這副場景,我想起了我以前在【紮那魯剛多】被崇拜我的FANS們圍繞著為我加油,在水鬥球場前女孩們扯著我不讓我進去的熱情……應該已經被壓抑下來,對於【紮那魯剛多】的感情膨脹起來……爆開了……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看到我神色怪異的落在了最後,悠娜輕輕問:“你還好吧?”
我的心中充滿了想回家的渴望與激動:“我想……或許不能算好吧!”
悠娜歪著頭:“那你想做什麼呢?”
我心裏想著……可能想大叫吧……回家啊……“哇啊——————”惹得所有人不知所以的看著我。我知道在這裏沒有也不可能有一個人會感受到我的心情……寂寞啊……
回到村裏一夜無話,早晨瓦卡跑來激動的對我說:“好了!接下來終於要去【路卡】了!抵達之後馬上就要開始比賽!大家就在船上好好休息吧!”他帶著我們上了停泊在那裏的另一艘船,一路上還是村民們敬畏似的行禮。
夜幕降臨,所有人都為悠娜已經成為了召喚士而激動不已的談論著,基馬利還是不言不語的站在人群外守護,人群中赫然有【魯卡·格瓦茲】那些囂張的隊員們……瓦卡則和露露不知跑到哪個旮旯裏去了……我睡不著的走出船艙就看到這種場麵……
“你們在說什麼?”我忍不住上前問道。
【魯卡·格瓦茲】那個帶頭大哥輕蔑的看著我:“喔!是個嬉皮笑臉的小子呀!”
另一個隊員記起來:“啊!這個家夥不就是那個我們在【基裏卡】遇到的嗎?”
帶頭大哥:“哪個啊?”
那個隊員趕忙解釋:“就是那個說什麼【比撒依特·歐拉卡】會必勝的家夥啦!”
看樣子帶頭大哥也想起了:“啊!那個天真的小子呀!”
“你們說的太過分了!”悠娜在一旁抱不平。
帶頭大哥首尾帶了一點敬語:“有什麼辦法呢?歐拉卡是不可能一下子就變強的!”
我肯定的說:“因為我加入了,所以會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