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亮的曙光照在行陸源的床沿時,行陸源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宿醉的頭痛讓行陸源痛苦不堪,正想伸出一隻手揉一揉腦袋。卻發現自己手上握著什麼。
誒,這麼柔軟!再用手捏了一下,觸手的滑膩讓行陸源瞬間一驚,頓時明白自己握著的是什麼了。
這個時候行陸源才發現自己懷裏還抱著一個人。一頭褐紅色的長發腦袋頂著自己的下巴,沁人心脾的幽香淡淡的從鼻尖充斥在心間。
行陸源努力在腦海中思索了半天卻是絲毫不記得眼前的姑娘是誰!自己隻記得昨晚上在酒店設宴款待遠道而來的恒河和U-SON的代表。
恒河的老總固然是海量,兩人一直在勸酒,觥籌交錯不斷。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隻記得自己迷迷糊糊吐了幾次,之後自己就斷片了。難道這姑娘是恒河的那邊安排的?或者說是昨天晚上在酒店把自己當金主勾當上的?不過,不管是哪一種,等這姑娘醒了就是一堆麻煩事。
打定主意閃人的行陸源偷偷衝姑娘的懷裏抽出自己的手掌。好像本來睡得頗為舒適,行陸源這麼一動彈倒是把睡夢中的她弄的不舒服。迷迷糊糊的轉過身,惠質心還是一臉酣睡的表情,不過這一動彈倒是把行陸源嚇了一跳定定坐直身子不敢動彈。
等確定她不過是睡夢中的動作後,行陸源才悄悄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在偷摸摸找自己衣服的行陸源瞥了一眼睡夢中的惠質心,頓時眼睛再難移開。
晨曦微亮的光芒打在曲線玲瓏的身上,白皙如玉的皮膚更顯光澤。小嘴微微抿著,長長的睫毛像是風鈴一樣顫動,睡姿無比憨態,可是配合著她的魔鬼身材,一切又顯現出一像是中世紀油畫一樣美感。
真是天使和魔鬼啊,行陸源在心裏感歎著,竟然發現自己下半身有了反應。心裏暗罵一聲該死,難道要把她叫起來解決下自己的生理需要。可是這樣未免也太禽獸了,行陸源覺得自己還沒那麼混賬,也隻好忍著下半身的難受努力找著自己衣服套在身上。
過了幾分鍾,終於穿好了自己衣服,站在床頭看著還在酣睡的姑娘,因為身體****在被子外麵而有些感到寒冷的卷縮著身子。行陸源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生怕自己又當了會禽獸。
走到了床邊,行陸源輕手輕腳地幫她蓋好被子,並在地上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放在床腳。做完這一切,行陸源從荷包裏掏出五百塊錢,算是結束這段一夜情。
突然無意間看到錢包裏自己女兒的照片,行陸源心裏一緊,猶豫了下還是把錢包裏所以的現金都掏了出來,疊放在床頭櫃上。看著仍然熟睡的姑娘,感歎著卻更像是對自己說道:“希望你這是最後一次不珍惜你自己吧!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想到你這麼不愛惜自己,又是多難過。”
說完這番話,行陸源打從心裏感覺到自己現在的逼格之高已然無人望其項背,這番話說得真是太TM有哲理了。
正在這時,好像被行陸源的自言自語吵到了惠質心很是不耐煩地發出了幾聲哼哼。剛剛還在裝13的行陸源嚇的一套,趕忙躡手躡腳的溜出房間。
隨著電梯一層一層的下落,行陸源覺得自己就要把昨晚的鬧劇就此忘記了。當電梯終於抵達一口,行陸源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全身心都開始投入到一天的工作中。
正在行陸源走出電梯的瞬間,一個身影猛的從側麵撞了過來。自己瞬間被撞了一個滿懷,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行陸源正想開口訓斥,隻見一對帶著眼睛高中生模樣的男生和女生轉過頭來看著他,一臉愧疚的表情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叔叔!您沒事吧!”